第121章 是三支队回
匪徒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很大的操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
我们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
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有一排大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离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步。
而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下来的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
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把我们都赶到了牢房的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体的倒影,我们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你们这帮臭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说着指指水塘道:“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
站在我身边的小吴,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吴夫人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牛军长嘴一咧道:“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
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光了衣服跳下水来,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了起来,几只大手鲁地着我的房。
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进了我的裆下,一大的手指猛地进我的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开我的,用力的起来。
我使劲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这群饿狼嗜血的本,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
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声,我听出来是吴夫人。牛军长看得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吴夫人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了出来。
手里还抓住她的房又捏又,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难怪她叫得那么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吴夫人,怪气地说:“程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吴夫人对那几个匪兵吩咐:“你们卖点力,给程小姐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说着又大笑起来,吴夫人羞得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怠慢!”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
身子向后倒去,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房,还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地刷了起来,小吴疼得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
可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息。吴夫人见状哭着叫了一声“文婷…”
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着二郎腿道:“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子里的娃给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种回去!”
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得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股,肥大白皙的房在水中摇晃。
两只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房象面团一样连抻带。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把这个娘们上来我看看!”
那几个正在戏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臂膀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使她撅起股,一只是黑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下。
大姐浑身一震,一肥大的手指已经进了她的道。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股,在大姐的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司令,这娘们太了,你看她那大白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牛军长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股,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一次,别给我坏了!”那姓石的匪徒听了。
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小姐到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道:“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说完站起身回屋去了,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同的男人。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
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
听他们互相吹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这种匪徒,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大股的匪兵都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到他屋里玩,我正在给他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这一趟收获不小。
牛军长夹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口气说:“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会有确切的消息。
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经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让我躺上去。
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
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洗起来,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硬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我仔细一看,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
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