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天黑以后

　　吴夫人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你们不要照啊…”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吴夫人就拍了一张。牛军长坐在那里说：“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

　　让他看看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吴夫人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对牛军长说：“牛军长，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我这就。”说着哭的死去活来。牛军长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让她！”

　　小吴哭着喊着“妈妈”被拉到一边，吴夫人在几十双男人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身匪兵的跟前，钻到他的下，仰起头拚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的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的后背说：“真他妈的苯，谁让你吃，伸舌头，！干净，剩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遍！”吴夫人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具吐出来。

　　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上粘糊糊的东西就了下去。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动了几下，把那口到嘴里的黏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又伸出了舌头，接着下去。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吴夫人把匪兵的具了给干干净净，那家伙站起来穿上子，若无其事地站到一边去了，吴夫人两眼呆滞。

　　忽然发现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吴，大叫有声：“文婷…”郑天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嚎什么嚎？还没完呢！”

　　吴夫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着躺在地上的施婕岔开的腿。施婕的大腿处糊了脏兮兮的黏，黑色的都看不出颜色了，被干结的粘粘成一缕一缕的，还有白色的体不断地从敞开的道里往外。

　　吴夫人赶紧扭开了脸，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郑天雄吩咐一声：“吴太太抹不开面子，帮帮她！”两个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吴夫人噗通一声扔到施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粘了她一身。

　　吴夫人挣扎着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施婕间那一片狼藉，两眼一闭，俯身趴了上去。施婕浑身一阵颤抖，痛苦地扭过脸去。吴夫人张大嘴含住了她的，呼噜一声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了起来，可她越黏似乎越多，不断有东西从张开的口中出来。

　　吴夫人的舌头都卷不动了，索用嘴含住口，呼噜呼噜的了起来，了好半天，实在不出什么东西了，她才敢停下来。吃力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一脸得意，不依不饶地指着施婕：“这就完了？也得给捋顺了！”吴夫人只好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去那杂乱的，她了又，了又。

　　直到的又亮又顺，才着气停了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牛军长的眼色。牛军长往施婕身上瞄了一眼道：“好，下一个！”

　　吴夫人脸上的跳动了一下，一副惊恐的模样，她不知道牛军长所说的下一个是什么。她的恶梦还在继续。郑天雄站在大姐背后狠狠地踢了她一叫骂道：“该你了，装什么相！”

　　大姐的脸色惨白，一言不发，跪在那里默默地岔开了腿、俯下身，脸贴在地上，撅起了股。郑天雄顺手扒开大姐的股看了一眼，指着大姐笑着对吴夫人说：“吴太太，别扭扭捏捏的了！”

　　吴夫人看着郑天雄手足无措，不知要让她干什么。郑天雄一步跨过去，抓住吴夫人颀长的脖子向下一按说：“装什么傻，学姓肖的样，撅起来！”

　　吴夫人这才知道，是要她把象大姐一样把股撅起来亮给男人，虽然羞愧万分，但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屈辱地岔开腿、撅起了股。她的股刚好撅在牛军长面前。

　　牛军长抬手掰开了两瓣白白的股，两手指着圆圆的门说：“难怪文话叫菊门，倒是怪象的！”吴夫人给成如此屈辱的姿势，又叫人扒着股侮辱，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呼哧呼哧地气。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把一手指进吴夫人的门，自言自语地说：“好紧啊，一看老吴就没用过。”吴夫人给羞的无地自容，牛军长拍拍她的股说：“起来吧！”吴夫人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了起来。

　　不料郑天雄吩咐道：“开始吧！”一个早准备好的匪兵了子走到吴夫人面前，把软塌塌的具放在她的鼻子前。吴夫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可她马上意识到她该作什么，急忙张大了嘴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含到了嘴里，卖力的了起来。

　　刺耳的吱吱声在屋里回响，牛军长看着吴夫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嘲地说：“程大小姐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透，一学就会！”说完哈哈大笑。

　　＊＊＊吴夫人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就膨了几倍，她给顶的直翻白眼。

　　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着股趴在那里。那匪兵门路地在大姐的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硬的对准了大姐的门。

　　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那么的捅进了大姐的门，一捅到底，然后拉出来再。

　　而大姐摇晃着肢配合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着气。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到她的嘴里。吴夫人嘴里机械的着，眼睛恐惧的看着她亲口大的具在大姐股里进进出出，直到出浓白的体。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这时在她嘴里的那也硬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了！”吴夫人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大的，惊恐地哭倒在地：“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股。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顶住了吴夫人的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那匪兵运了一口气，提起往下一沉，硕大的头就顶进了吴夫人窄小的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你了，慢点啊，疼啊！”悲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

　　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那匪徒正卖力的把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家伙又一，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门，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她的门给生生撕裂了，小吴叫了声：“妈妈…”就又昏了过去。经过一番死心裂肺的蹂躏，在吴夫人的门里泻了，浓白的混着殷红的血迹糊了吴夫人的下身。

　　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是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玩，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干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院去展览赚钱。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胡军长给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怀孕，讲的他那帮朋友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他们几个抓了阄排好了顺序，先让母女俩挨个给他们具，硬起来就轮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完前面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肚子圆滚滚的母女俩按倒在地，一个人把进道，一个人进门，另一个人进嘴里，同来的六个人同时给自己的找到了位置。

　　六同时，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都拔出来的时候，母女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淹没了，等他们走的时候，母女俩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了，母女俩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

　　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尤其是小吴，走路都要依着墙。他们把母女俩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用大杠子穿了。

　　抬着在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然后把这她俩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活动整整进行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挨个轮吴氏母女。轮整整进行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