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天亮时

　　但那蜥蜴紧紧地扒在大姐柔的房上探头探脑，大的尾巴来回扫着，大姐身体的晃动对它毫无影响。

　　另一只蜥蜴给放到了大姐的另一个房上，大姐一面拚命晃动身体，试图把蜥蜴甩下去，一面两眼紧张地盯着蜥蜴的活动。

　　我在一边看着也吓得脸都白了，到湘西后，卫生部门曾派人专门给我们讲过南方地区的防虫问题，其中特别提到，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区的体形大的多。

　　虽然对人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它喜黑暗的，须防它到处钻。大姐现在赤身体、手脚被缚，道门也都被土匪玩得口大开，这虫子要跑到那里去怎么得了？

　　我正着急，那两只蜥蜴张望了一阵后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一只在大姐的房上转了一圈后趴在头上，盯着头中着的猪鬃定定地看着，片刻之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试探地了随着大姐脯的起伏晃动的猪鬃，然后转身跑了。

　　大姐似乎松了口气，可另一只蜥蜴已径直爬下房开始在大姐圆滚滚的肚子上爬行了，后爬下来的蜥蜴追了上来，两只虫子争先恐后地爬上大姐肚子的顶端，同时向她圆圆的肚脐冲去。两只蜥蜴的头扎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拚命往里钻，大姐的呼吸急促起来。

　　紧张地盯着它们翘到天上晃晃的尾巴。大姐身旁围了一大圈土匪，兴致地观看这残忍的戏场面。

　　郭子仪又挑出三只蜥蜴，分别放在大姐的两个房上和沟里，顿时大姐洁白的身体上爬了丑陋恐怖的爬虫。大姐顾此失彼了。

　　土匪们可是乐不可支，一个匪徒张着大嘴傻笑着说：“七爷这法子好，这共军娘们干她几十遭都不吭一声，倒叫这小虫子制住了，好，报应！”

　　大姐忽然全身发抖，嘴里情不自地发出恐惧的呻，原来，最先上身的两只蜥蜴已经爬下了她高耸的肚皮，来到两腿之间。

　　大姐的间已经光秃秃地连一都没有，是血污渍的象小孩嘴一样支翘着，中间是淌着粘的红肿的道口。那两只蜥蜴非常感，匆匆爬过平坦的，趴在两边的上四下张望。

　　大姐虽然被肚子挡住视线看不到下的情况，当那两个冰冷滑腻的活物的移动却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知道它们到了什么地方，她浑身的肌都绷紧了。

　　吃力地抬起沉重的肚子，想晃动下身，可两脚被大大地劈开，死死地铐在地上，使她的活动余地很小，只有两片肥厚的紧张地收缩着，忽然“啊”地一声惨叫，大姐两条大腿的肌同时猛地抖动起来，两只蜥蜴同时钻进了她的道。

　　尽管大姐刚被十几个匪徒轮过，但道的宽度还不足以让两只硕大的蜥蜴同时通过，加上她道壁的肌高度紧张，那两只爬虫竟卡在了道口上。它们同时奋力地向里挤，叠在一起的身体一点点钻入大姐的身体，围观的匪徒们攥着拳头喊着：“娘的，加把劲…”

　　简直比他们自己入大姐的身体还要兴奋。大姐可惨了，浑身战栗，小腿都了筋，肌拧成了两个疙瘩，头左右的摆动“啊…不…”

　　惨叫声让人心悸。土匪们兴奋地手舞足蹈，郭子仪用手杖戳着大姐的房笑道：“什么主任，什么”格格“，原形了吧。

　　是女人你就过不了我这一关！”半小时以后，五条蜥蜴都钻进了大姐的道，其中两只的尾巴还在外边，在大姐红肿的中间晃来晃去，大姐再一次昏死过去。郭子仪让人把大姐的手脚都放开，将她平放在地上，大姐的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一个匪徒拿着一块小竹片，一下下拍打着大姐的，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那几只蜥蜴象得到了命令，一只挨一只地钻出了大姐的道，被郭子仪收回了瓶子。

　　他们又用冷水把大姐浇醒，两个匪兵架起大姐，郭子仪玩着她头上的两猪鬃道：“怎么样肖主任，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你现在跪在地上给我们赔个罪，求个饶，我马上饶了你，让你安安生生养好身子生孩子。”

　　大姐嘴一咬，眼中出了怒火，恨恨地说：“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向你们求饶！”郭子仪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能让你死？我这里上千的弟兄还等着你这个大美人、主任”格格“呢。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接着，他冲外面招招手，然后诡秘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现在有一群朋友，对你的和眼感兴趣，还要烦劳你招待呀！”他刚说完，一个匪兵已经提了一个木桶过来，围观的匪徒们看了，轰地喧闹起来。

　　我一看，不头皮发麻：那桶里密密麻麻挤了上百条泥鳅，在水里上下翻滚。这里的泥鳅比北方田里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细，我知道那东西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欢温的。

　　不容我多想，几个匪兵已抬来一个大木桶，他们将大姐坐着入木桶，手脚分别展开捆在两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抬着。两个匪兵开始向桶里注水，不一会儿水就淹过了大姐的肚皮，她被冻得嘴发青。

　　郭子仪亲自提起那桶泥鳅，向大木桶里一倾，嘴里念着：“臭娘们，你死去吧！”一股黑色的洪注入了木桶，水中立刻沸腾起来，大姐拚命抬起身子向外挣扎，但被那两杠子住了。

　　匪徒们开始向桶里注入热水，泥鳅受不了这温度，开始疯狂地寻找躲避的地方。木桶里的水翻腾的象开了锅一样，大姐不顾一切的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疼啊…放开我…禽兽…”

　　不一会，大姐就垂下头不动了，郭子仪分开看得如醉如痴的匪徒们，命抬着杠子的匪兵把大姐雪白沉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

　　眼前的惨状连土匪们都看呆了：大姐的下垂吊着两嘟噜黑色的条，足有五、六条，活像两条散的大尾巴，有的条还在来回扭动着。红肿的道和门都被撑大到极限，血从两个中源源出。郭子仪叫人再把大姐浇醒。

　　然后一条条往外揪着泥鳅，血染红了地面，大姐疼得再次惨叫起来，他们把瘫软的肖大姐扔在地上，郭子仪宣布：“今天晚上这娘们大家随便玩！”有人看着大姐被撑的拳头都的进去的道口说：“这娘们现在还有什么

　　玩头？里可以跑马了“郭子仪损地说：“放心，我给她准备了个对头，保证让她的起来和黄花闺女一样，包兄弟们尽兴。”说着拿出那个装着蝎子的瓶子。

　　匪徒们大声叫好，大姐的脸却一下变得惨白。几个匪徒上来把大姐的胳膊拧到身后重新铐起来。

　　然后把她掀翻，两腿提起来岔开，把染鲜血、吓人地向外翻着的道了出来，郭子仪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挑起一只手指大小的蝎子，头朝上尾朝下放进肖大姐的道。

　　蝎子扒在大姐道口鲜红的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两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道内扫动。大姐下身的肌在发抖，蝎子的尾针忽然停住了，贴住红的壁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啊呀…”汗顺着大姐的的脸颊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得让人听着心都碎了，十几分钟以后，匪徒们惊奇地看着大姐的户迅速地肿了起来，当一个匪徒用小木把已经爬不动的蝎子挑出大姐的下体时，两个坚硬的尾针还扎在大姐的里。

　　而大姐的道已迅速地肿、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他们残忍地把大姐推起来，强迫她自己走向墙角的一个石台，大姐坚强地站起来。

　　反剪双臂、岔开着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下身被磨得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着大腿了下来。凸出的肚子使她无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几次跌倒在地，她又顽强地跪爬起来。

　　继续向前挪动，在她身后留下一连串血迹。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们把她仰面推倒在枱子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周围的匪徒们兴奋地拥了上来。

　　郭子仪看土匪们都拥到大姐那里，转身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得意地说：“袁小姐，跟我走吧！”两个匪徒把我放下来，押往的深处，郭子仪在我身后大声说：“大厅里的共军娘们今天是公共财产，弟兄们随意！尽兴！”＊＊＊

　　那天夜里郭子仪格外兴奋，竟强了我四次，每次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天亮时，我已软得像面条一样动弹不得了，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厅里的肖大姐和其他姐妹，我简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仪早上醒来以后还不起身，大概是受了昨天气氛的感染，一双大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郭子仪皱皱眉没有理会，敲门声却顽固的响着，最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司令，我有要事见您。”郭子仪听出是郑天雄，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吧！”

　　手指却已分开我的入了我灌的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郑天雄推门进来，发现我赤身躺在郭子仪的被窝里，犹豫了一下说道：“司令…”

　　两只三角眼盯着我不停地打量着。郭子仪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她不碍事。”郑天雄听见被窝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