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替都起了名字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

　　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疲力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她，一个人她的道，另一个人同时她的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连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了腥臭的粘。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手臂的铁杠，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牛军长出现了。

　　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姓肖的这个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

　　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百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道口扯到最大也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姐的道割开一个口子，血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我想，她的整个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

　　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了正字。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过，你们高兴吗？！”天啊，这个恶居然把大姐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

　　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

　　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他摸摸我的脸蛋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他一面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

　　尤其是房、道和门，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脸秽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这是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

　　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他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筋也不过份吧？”吴夫人听的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

　　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吴夫人突然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

　　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