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没人狌啊
牛军长眼睛一瞪:“你找死啊?”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愣着干什么,快挂起来!”弟兄们手忙脚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墙脚拉。她还在拚命挣扎、拚命喊。牛军长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那个小冤家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铐。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我们进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上睡的吴小姐努努嘴。
我走过去,看见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上,睡的很别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
才十六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滚,一年倒有十二个月是大着肚子的,可怜啊!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怎么受得了啊?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上等着呢!
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带我去哪!”我说:“牛军长叫你去。”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慰我说:“莲婶你别难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妈妈给我求的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上。老金打断她的话道:“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
吴小姐低下头,默默地随老金走了,我心里疼的发紧。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程小姐还在哀求:“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婷吧,你放过她吧,你答应的啊…”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
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大叫一声:“妈…”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
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程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
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我的话,你快走吧…”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牛军长摸了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了下来,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牛军长脸上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
顺从地偎进牛军长怀里。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下。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子蹭着牛军长的脯。
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荷,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程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牛军长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脏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
她看了看牛军长的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了黏,还在不停地往外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出来的,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牛军长得意极了。
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
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程小姐的身上。程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股拱在牛军长的下,而她嘴里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了半夜的那条。程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下去。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偷偷推开一条门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
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吴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
再看对面,程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其实她的眼泪已经干了,只是不时地泣一声。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着白色的东西。
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他不停地变换姿势。
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半天泪。外面出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面地吊在那里,再看了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面。他得意的笑了。
起身下,一把拉起吴小姐。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再扒开她的,出里面红的,对吊着的程小姐说道:“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话算数,看你女儿的,没有人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道:“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身都是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说完抬手托起程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就是他,郑主任!
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坏了啊!”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程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吧!”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程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程小姐一面拚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
架了出去。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对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
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啊,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程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程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下身都给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