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全裑赤粿
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笑着把两个头往一起蹭。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一边故作惊讶地说道:“余县长好一对大子啊!
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还没把你给共了?”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混蛋!”牛军长也不生气,抓住余县长的下巴笑道:“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扭过头闭上了眼睛。牛军长马上说道:“那我只好自己看了!”说着一伸手就扯开了余县长的带。
带一掉,余县长的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衩。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起来。
一手隔着衩进了裆下用力捏。余县长低声闷叫:“畜生,放开我!”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牛军长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衩,轻轻往下一剥。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衩给扒了下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衩落处,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的大腿中间,被一布带系在上,几撮乌黑油亮的从布条边缘了出来。
牛军长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
余县长扭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牛军长一手揪住在外面的,一手下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
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胳膊细的木杠,光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她闷叫着踢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
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了出来,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伸出手去摸她的下身。灯光下。
只见她浓密的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腿下隐约可见两片细的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向外拉开,一滴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了下来。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
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余县长骂声不绝,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随意地拨开微微发颤的看了一眼,看着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一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股就浸到了水里。
白白的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股已经浸入了水盆。
匪兵们固定了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起来浇到余县长的部,一股暗红的血水顺着大腿到了盆里。
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的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绷的紧紧的。牛军长着着,大的手指就进了中间的细。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股。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够紧啊!
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出了雪白的本。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细软的,向两边拉开,出一个小小的。
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里粉红色的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进去撑开,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地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
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
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进入我们的牢房轮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咯吱咯吱的呻,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
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顺着大腿往下淌。
那对丰高耸的房在她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