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小吴是长沙人

　　我的感的贴着大姐丰柔软的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门、，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了浓密的，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

　　一股股热从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感的神经，忽然我的感到一股灼热的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水冲出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秽的声音。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

　　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他手里象变戏法一样亮出一干面杖，踢踢我的股，命我与大姐分开。

　　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干面杖的一头进了我的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入了大姐的道。我们两人被在一短短的干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快！”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大姐呢？可我的后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道里的干面杖“噗”地入大姐的道一大截。

　　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自己，快！”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房。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在大姐的股上。

　　接着，又了我一鞭，我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我把微微地躬起一点，让干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直把退出的干面杖“吃”进去。

　　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股说：“使点劲！”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将在道内的干面杖都退出来。

　　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噗嗤”一声，尺把长的干面杖同时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累得头大汗，干面杖不比男人的，一点都不会打弯，每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道比我的松，了一会儿，干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出半截的干面杖大姐的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了半天，直到气吁吁，疲力竭，在我们身体里的干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

　　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随心所。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人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

　　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授孕。当时施婕二十二岁，小吴年仅十五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试验品。

　　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

　　虽然身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得疲力竭，但毕竟刚二十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的头号对象。

　　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

　　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

　　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奴，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二十天后又怀孕了。

　　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五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女，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

　　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来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遍他的全身，然后他的。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下，把他的进自己的道，想办法得他舒服，待他出了，再拔出来，趴下给他干净。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干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干净，吃干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牛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处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没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