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抬着土筐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房,一边一边问:“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拚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小许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说:“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是处女嘛!”牛军长嘿嘿笑了。
对马处长说:“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撅起股让我!”马处长哈哈一笑道:“快了快了。
你看她都要水了!”牛军长在小许的下身摸了一把,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大笑着掐住她的房用力捏着说:“我看也是快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的皮球,水咕噜噜的从她嘴里出来。
顺着赤条条的身子到地上。牛军长叫起来:“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留着她,那个还有用呢!”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翻着白眼息不止的余县长说:“才没几下就喝了,真他吗不经灌。”
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等她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说着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走了,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余县长、余县长”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朝我们吼了起来。
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出了一丝笑容,马上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
晚饭时间过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昏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
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处长。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没想到,过一次她居然还能这么久!”
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用手指剥开了她的,仔细观察,接着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门。
余县长的息忽然重了起来,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羞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门大张,一股水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的水从她的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水了一地。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门凸了出来。
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到地上。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不简单,居然又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
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但他拿起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
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点吃的,吃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
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了牢房。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
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
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胶管,笑道:“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上,另一端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也跟着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
可干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吧!”
说着带着脸的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
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挨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出一丝绝望。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
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
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无遗,鼻子里仍着那两胶管。不同的是,周围围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着气,灌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立的房软软地趴在了前。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
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门和门肿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了绝望。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了了…”
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黄的胶管还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
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门和门里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从她嘴里涌出。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