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就算能憋
在外面的两个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泡。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
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黄水。外面那两片肿的象两个小馒头,连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啊。
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
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脯贴着笼子把子在上面蹭,那子肿的吓人,得透了亮,头都蹭烂了。
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模糊。她当着五虎还在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
那女子虽说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啊!
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死、不许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杀人的法。
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了布,只了子和下身。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子和下面都爬了蚊子。
特别是那,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严队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
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使劲地蹭她的大子,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地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出一丝笑意。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半尺长的过梁针,让人把严队长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子顺着眼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地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
出来的血都是黑紫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是血模糊。老金先把一大针进了鼓起老高的股眼,一股黑血立刻了出来,再看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变成了个馒头,干脆连在哪都看不出来。
老金换了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的所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
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
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实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着,两腿中间一滴也没有。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
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老金摇摇头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
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一个共产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开口道: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点,也许就给死了,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了,怕是眼都给挤死了。
再加上她一直着,浑身的都绷的紧紧的,眼肯定堵得死死的,自然就出不来。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肿,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身的松开。可现在没别的法。
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她,不歇气地,几回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过来。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干,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才离开。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
但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们得张开着的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得呛人。再看,出来的又是白的了,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伙就戳了进去。
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见严队长的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地往外,淌了一地,出来的黄的象上了颜色,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灌,还得让她,他三天三夜就没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产眼泪了。
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进笼子,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离的看着。
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就派人轮着她,直到她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差了,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股。
看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得通红。我明白,她是拚命憋着不,她还没死心。
可那没有用,道已经被老金给打开,最后她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