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管长俊长丑

　　郭子仪无地用手杖拨动大姐肿厚的道：“这后面也得洗干净，弟兄们可不喜欢脏娘们。”大姐愤怒地拨开手杖骂道：“禽兽！”郭子仪冷冷一笑，咬牙切齿道：“禽兽？

　　我要让你禽兽不如，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后悔生作女人！”我心中一阵发冷。郭家老大这时蹲到我面前拉开了我挡住部的手，一个手指进我有些红肿的道抠着说：“这里面都洗干净…”我拨开他的脏手，在众多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把手指进了自己的道。

　　我们在水洼里泡了一个多钟头，直到下身每一寸肌肤都出了原先白的颜色，道中再也没有白浆出，甚至连我们三人门的每一个皱褶都被翻开检查了，才结束了这场毫无人的羞辱。我们三人被架到的中央，并排跪在一块平地上。

　　围在四周的几十个匪徒们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为我们讨价还价。郭子仪饶有兴致地看着哭肿了眼睛、仍在泣不止的小吴问一个正在吵吵嚷嚷的黑大个匪徒：“各哨的头都来啦？”黑大个马上说：“差不多了，来了十八个了。”

　　郭子仪一指小吴说：“这小妞今晚归你们了！”黑大个闻声兴奋的眼都直了，一步跨上去抓住了小吴的胳膊。另一个匪徒从人群中挤过来和黑大个一起把小姑娘架了起来，小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拚命挣扎着喊道：“不啊…你们放开我，饶了我吧…疼啊，妈呀，我怕呀…疼啊…”她一边哭一边眼泪巴巴地把脸转向郭子仪哭求着：“大爷，求求你…求求你…”郭子仪把脸一抬，地一笑，得了令的匪徒们根本不管小吴的哭叫，十几个人闹哄哄地架着小姑娘进了旁边的一个石。

　　郭子仪低声叫住那个黑大个笑着嘱咐道：“这小妞是个秧子呢，招人疼，你关照弟兄们悠着点，别一下给残了。”

　　那匪徒答应了一声，兴冲冲地跑进去，里响起小吴凄厉的哭叫声、求饶声，但很快被男人野兴奋的哄叫声淹没了，大姐愤怒地大叫：“你们这群畜生，她还是个孩子…”

　　郭子仪好像没有听见大姐的叫骂，转身问他身边的大虎：“去西泉乡的弟兄们有消息吗？”大虎正两眼直直地在我赤的身子上扫来扫去，听到问话一愣，还没答话，旁边一个脸血污白布包头的土匪小头目抢先答道：“七爷，我们回来了。

　　真他妈倒霉，共军有防备，我们中了埋伏，损失了二十几个弟兄，我们只跑回来一半人。”郭子仪咬了咬牙对那个小头目说：“不怪你们，弟兄们辛苦了。”

　　他指指被几个匪徒按跪在地上怒骂不止的大姐道：“让共军的大官慰劳慰劳你们，给弟兄们泻泻火！”他的话音刚落，响起一片哄叫声，呼啦一声挤进来一大帮人，个个都是一身的硝烟和血腥味。

　　其中两个一左一右将大姐拖了起来，同时十几双糙的大手争先恐后地伸向大姐光的身子。

　　我看见几只大黑手抓住了大姐两个丰的房不停地，还有两只大手象蛇一样顺着大姐的小腹向她拚命夹紧的两条大腿的中间进去，另外两只大手无地抚摸着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还不时有不知羞的脏话从那些散发着冲天烟气、臭气的嘴里传出来，引的土匪们哄堂大笑。

　　几只挤不进去的手就在后面抓住大姐丰白的股又掐又拧，大姐就这样被这群不下二十个匪徒连拖带搡拥进了的深处，看着这悲惨的情景，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浑身发抖，头昏沉沉的，嘴里喃喃地叫着：“你们放开大姐，她怀着孩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叫声在土匪们兴奋的哄叫声中显得那么弱小、无力。

　　郭子仪不紧不慢的声音这时又从我身边传了出来：“去把那个洋学生收拾干净，给我过去。“我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来，我忽然发现四周都静了下来，偷偷扫了一下四周，竟然还有十来个匪徒围着我。

　　而且郭家五虎全在，郑天雄也没走。十几双眼睛都放着狼一样的绿光，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我的心马上沉了下去，这才意识到这一夜对我也一样是漫漫难熬。

　　没容我多想，已经有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胳膊往上提，有人大声叫道：“这小娘们够标致，长沙城里的姐儿也赶不上她，这回轮到咱哥们了，咱也尝尝天仙的滋味！”

　　说着就把我架了起来，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凑了过来，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

　　这时就见郑天雄趴在郭子仪耳边嘀咕着什么，郭子仪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五虎道：“参谋长有公事，先把这娘们交给他，公事完了归你们！”五虎一下都愣住了。

　　一只已经抓住我的房的大手越攥越紧，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郭子仪看也不看，转身走了，五虎着气，怒视着郑天雄，四只大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冰凉的地上，五个人骂骂咧咧地转身走向响着小吴的哭叫声和大姐的怒骂声的山。＊＊＊

　　郑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匪徒把我架了起来，连推带搡地带到山最深处他的住处。他的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外，还有一个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在这里绑吊审讯犯人。

　　两个匪徒把我的胳膊拧到身后捆紧，然后从刑架上放下一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这种姿势非常折磨人，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下来了。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我的军装和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体。

　　他宁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来，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我已准备好接一场暴风骤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身体，而且伸手解开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

　　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扶住了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了下去。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身子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直着身子坐在一张椅子上。

　　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强，我猜不透这个国民上校玩的什么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上反覆打量我的身体。

　　然后叹了口气道：“袁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么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个美人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

　　“可你与郭家无仇无冤，只是人长的太漂亮让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把你要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

　　“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么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他终于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头用力拧着，接着又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恶狠狠的说道：“你还执不悟？

　　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人只知道女人，懂什么怜香惜玉！

　　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三十个男人，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不少你这样的女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

　　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让上千男人来回，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十几个女俘虏里还有五个怀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怀的是她自己男人的孩子，她们怀的可都是山贼的种。

　　有两个姑娘，一个十七、一个二十一，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女人干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长的俊长的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