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全都是男人

　　但见他鹰一样盯着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回答他。我承受着一阵阵猛烈的冲击，忍受着酥麻的感觉，违心地小声回应他：“是，舒服。”

　　谁知他并不放过我，紧着说：“舒服就叫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叫！”我的心象被人捏住，不会跳动了。

　　在十八拐，我亲眼见过真正的女在和男人时是怎样叫的，男人管那叫作“叫”那种的声音我想起来都脸红，他现在要我像个女一样叫，我的心在战栗。

　　可我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实际上我的处境根本不如一个最的女，我必须表现的像一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我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牙一咬、心一横。

　　随着的节奏叫了起来：“好哥哥呀…你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巴呀…我想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吧…你的大…

　　别停啊…我吧…我受不了了…“随着叫声出口，我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全部打碎了，郭子仪听着我的叫声，非常满意地踱到旁边去了。

　　不一会儿，与我并排的施婕和小吴也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来，的声音此起彼伏，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

　　最后，连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肖大姐也叫了起来：“啊…使劲呀…快我的小眼儿啊…我等不及了…亲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快呀…干我吧…“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下来的，我们在男人身子底下已经完全麻木了。

　　任各各样的男人随意摆。我在男人不停的中竟然睡着了，当我在一阵叫骂声中惊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蒙蒙发亮。我被两个大汉架到了院子里，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下半身肿酸痛，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嘴都是腥臭的气味。大姐她们也被拉了出来。

　　人人脚下都是一滩粘。匪兵们推着我们往院外走，门外传来了阵阵牲畜的嘶叫。一出门，我吃了一惊，外面已站了一大排人，地上摆了长长一排嗷嗷叫的猪羊。

　　肥猪的四脚都用绳子捆在一起，中间穿着大的竹杠。肥羊也都四马攥蹄的捆着，三五只用竹杠穿成一串。见我们出来，站在那里的大汉们一声喊，一齐把杠子都肩了起来。

　　猪羊一阵叫，肥猪一共五头，两人抬一头。肥羊足有十几只，两人抬一串，浩浩地向前移动了，押着我们的大汉，推推搡搡地把我们推入队伍。我们的腿都软的迈不开步，手又被捆在背后，简直寸步难行。

　　但我们都咬着牙踉踉跄跄地跟着队伍向前挪，谁也不敢落下一步。因为在我们后面押阵的是八个彪形大汉，他们肩上扛着四竹杠，谁都知道走不动的后果。

　　“桃花源”是建在一个长长的山谷里，郭家大院是在一面的山坡上。浩浩的队伍沿着山坡向下走，沿途经过一幢幢山居，有石砌的大院，更多的是简陋的茅草房。

　　猪羊震耳的叫声一路传开，沿途的院门一个个打开了，有人伸出头来窥探，当看见队尾赤条条反剪双臂的我们时，有人叫了起来。

　　不断有人从院子里涌出来看热闹，还有人跑到前面去报信。沿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指指点点，我们都垂着头，艰难地跋涉。山路崎岖，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被数不清的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我们都虚弱的要虚了。

　　尤其是小吴和施婕，着大肚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挨，忽然“哎哟”一声，我回头一看，是小吴坚持不住了。

　　跌倒在地。她挣扎了两下，没有站起来，后面的大汉一步赶上来，四个人七手八脚把小吴手脚捆在一起，在她呜的哭叫声中用杠子穿了，抬上了肩。

　　围观的人群兴奋了起来，有人指手画脚，人群中还传来阵阵亵的笑声。一群光股的小孩围着被穿在杠子上的小吴跑来跑去，不时有孩子伸手去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晃来晃去的肥硕的房。小吴哭得昏天黑地，可没有人理她。

　　在周围一片哄闹声中，抬着小吴的两个大汉互相使个眼色，加快了脚步，竟抬着她加入到前面那一排“吱吱”叫的肥猪中间。围观的人跳着叫拍起手来，还有人指着我们几个叫着喊着，我们都吓的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队伍终于下到了谷底，谷底的尽头有一块小小的平坝。那里已经立起了一排大的木架，支起了几口大锅，下面燃起了熊熊大火，锅里的水冒着热气。平坝的另一侧则搭着一排小小的茅草棚，整个平坝已经被围得水不通。

　　抬猪的大汉们开始把肥猪往架子上吊，猪羊“吱吱”的胡乱叫着。我们给拉到一旁，跪成一排，只有小吴还穿在杠子上，两个汉子抬着站在一边，忽然传来“嗷”的一声哀嚎，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飘来。

　　我看见不远处一个汉子手持尖刀，入一头肥猪的心窝。那猪吊在架子上，没捆的两只脚蹬，一股鲜红的血冲出老远。我心里忽地一紧，不知怎的，恍惚觉得架子上吊的白花花的是小吴、大姐、施婕和我自己。

　　手是血的汉子手持尖刀正向我们的心窝刺来，我眼睛一闭，等待着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一阵吆喝打破了我的梦，一群大汉挑来一坛坛的酒，摆开大碗一个个斟。

　　一个长着八字胡的老家伙站到木头搭的枱子上大声宣布：“今天七爷请客，酒随便喝、随便吃…”然后他向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地眯起眼睛道：“女人嘛，老规矩，打对折！”

　　我心里像被了一刀，原来后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仍逃不出作男人机器的命运。

　　我们立刻就被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无数双大手伸向我们，在我们身上随意摸索，忽然有人大吼一声，是郭大虎。他喝退了众人，挨个按着我们低下头、撅起股、岔开腿。

　　有人担来几桶水，放在我们身边。周围立刻哄声四起，人人蠢蠢动。郭大虎摆摆手叫道：“乡亲们别急，这几个娘们就是给大家玩的。咱们先给她们洗干净，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过来下手！”他话音刚落，马上有人高叫：“我出一块钱！”周围哄的笑成一片，有人叫：“我他妈出两块！”

　　三块、五块…价钱攀升到十块，终于没人再叫了，出来的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一把挽袖子一边走到大姐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干瘦的胳膊进了大姐白皙的大腿中间。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刺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又有人叫起价来，很快又出来几个男人，站在我们身后，一边浇水，一边在我们身上起劲地洗起来，小吴就那么穿在杠子上，被两个大汉扛着，一个红脸大汉捧起桶里的凉水，抓住她白的房起来。

　　一双硬的大手顺着我的股沟连带抠，我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四只大手把我拉起来，架进了茅屋。

　　那里有块简单的铺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铺板上，紧接着就有一个大块头的男人扑了上来。旁边传来了同样的声响，紧接着响起了小吴悲惨的呻。

　　外面热腾腾的味、酒气和血腥气阵阵扑来，一个个嘴酒气的男人打着嗝到我的身上，起劲地，放出滚烫的浆。

　　我渐渐被这龌龊的气体和体淹没了，身体失去了知觉，直到我被两个大汉架出屋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发现天已经暗下来，门口的竹笸箩里已装了银元和铜钱。

　　有人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了被人啃过的猪羊的骨头。我脑子发懵，不知他们要我干什么。

　　有人在我股上踢了一脚，大声吆喝起来，我下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眼，见施婕跪在地上正撅着股，贪婪地啃着她面前盆子里的一骨头。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进。

　　可眼前这盆骨头…他们要我像狗一样去填自己的肚子。我的眼泪了下来，可我不能抗拒，着眼泪伏下身去叼住了一骨头。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进我的下身洗起来，我的房也被两只大手捉住，连带挤。过了一会儿，着大肚子的小吴被拖了出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男人。

　　当我们再次被架出屋时天已经大亮，平坝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猪羊的骨头，远处的木架上挂着一排剥下来的猪皮和羊皮，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臭的气味。坝子上聚了几群男人，他们脚下堆着一堆木箱，眼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著什么。

　　远远走过来一行人，我认出打头的正是郭子仪，不心里一阵紧张。郭子仪和场子里的人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跟前，郭子仪眉开眼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

　　今天就让这几块料出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啊！”他话音一落，早已摩拳擦掌的男人们分头朝我们扑来，几个人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远远地，我看见郭子仪带来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抬走了，我认出来，那是一箱箱烟土。

　　我被几个大汉架到一个大院，院子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围坐在几张大圆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