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什么别想说着

　　郭子仪笑着努努嘴，两个膀大圆的匪徒上来，一人一头扛起木杠，向上一身。大姐“啊”的惨叫一声，被木杠抬了起来。

　　全身的重量通过担在木杠上的双臂，全部集中在了深深在她身体里的铁筷子上。大姐上身不敢挣扎，两条腿拚命在枱子找着支撑点。郭子仪见状一笑，示意那两个匪徒将大姐放回枱子上。

　　命人拿来几条绳索，栓住木扛的两头，从顶的铁环上搭下来。两个匪徒拽住绳子用力一拉，大姐的身子又被拉了起来。

　　大姐白晃晃的身子立在枱子上，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郭子仪示意匪徒停在半路，一把抓住大姐的一个脚，脖子向上一掰，贴在了大腿上。

　　一个匪徒会意，急忙抓起一条绳子将大姐的小腿与大腿紧紧绑在两一起。站在另一边的两个匪徒，也依样画葫芦将大姐的另一条腿也绑了起来。

　　现在大姐被绑的像一只粽子，浑身上下只有两只肥白的房，还能够自由的晃动。郭子仪满意的笑了，向上一抬手，绳子绷紧，大姐雪白赤的身子被吊了起来。

　　大姐紧咬牙关，呼呼地着气，脸憋得青筋暴，一阵阵令人心悸动呻从膛深处传出来。

　　郭子仪让大姐的身体停在半空，随手拨着大姐两只肥大的房，看着“叮当”作响的铃铛戏谀道：“肖主任，敬酒不吃吃罚酒？七爷让你办的事你可得上紧？要不然把你那小眼扯豁了，七爷可要心疼啦！”

　　说完“呵呵”笑起来，大姐拚命仰着身子，艰难地寻找着平衡，试图减轻传递到铁筷子上的重量，也顾不上充汁的肥大房，在土匪们面前晃来晃去。

　　坚持了没几分钟，她就大汗淋漓了，一股殷红的血从着铁筷子的地方了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慢慢地向下爬行。大姐浑身发抖，最终实在忍不住“呜”地哭出声来。

　　看到大姐受这样残忍的折磨，我们的心都碎了，郭子仪盯着大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狞笑着说：“肖主任受不了啦？七爷今天怜香惜玉一回！”

　　说着，从刑下拿出两块石头，放在大姐的下方，但有意在两块石头之间留出近两尺的距离。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大姐的脸。大姐感觉到了什么，痛苦到极点的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只被绑住只剩半截的腿拚命地寻找着，当膝盖碰到那两块石头时急不可耐的抵在了上面。两腿自然的大大叉开，将着两铁筷子、受蹂躏的下身，完全敞开在这群狼一样的男人面前。

　　郭子仪拿过那个酒盅，放在大姐的下道：“把它斟，就让你回去伺候十三太保。”大姐闻言浑身一震。

　　郭子仪一努嘴，郑天雄攥住在大姐道里的铁筷子拧了起来，大姐凄厉的惨叫立刻充了山。郭子仪端详着在痛苦中颤栗不止的大姐，又扫视了一遍看得目瞪口呆的匪徒们，指了指小吴和施婕漫不经心地说：“弟兄们也都别闲着，让这俩大肚子妞儿也陪着玩玩儿！”

　　郭子仪话音未落，周围站着的匪徒们哄的围了上去，解的解、拖的拖，把小吴和施婕都架到刑旁，按郭子仪的手势，七手八脚地把她们往枱子上拖。

　　两个姑娘哭闹着，拚命扭动身躯挣扎，可她们哪里是这群兽发作的山里汉子的对手，没几下就双双被拖到了枱子上，仰面朝天躺在大姐的膝下，着高高耸起的肚子，大大岔开双腿，泪面的等候着厄运的到来。

　　匪徒们推推搡搡地争吵着，终于有两个膀大圆的匪徒挤到了前面，毫无羞地下子，举着硬的朝两个赤条条的姑娘的下身捅进去。在她们的上方，被悬吊在半空的大姐，在几个匪徒肆意的下呻不止。

　　一时间，女人痛苦的呻、惨叫、哭泣和着铃铛的叮当，以及男人兴奋的号叫、哄笑充了山。

　　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我浑身颤抖，不知什么样的厄运会落在我的头上。果然，郭子仪在一片哄闹声中踱到我的跟前，用砺的大手抚摸着我是泪痕的脸说：“小娘们真叫人疼啊！我来疼疼你吧！”

　　说着，一挥手，两个匪徒把我解了下来，跟着郭子仪把我架到了他的山。这里离我们的牢房已经很远，但那里嘈杂的声不停地传过来。我的手被反剪捆住，郭子仪把我扔到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扑到我的身上。

　　大的暴地穿刺进我的身体，然后他就开始了活运动。我却好像毫无知觉，心全在大姐她们那里。

　　不知大姐怎么样了，小吴和施婕怎么样了，她们能的过来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趴在我身上的野兽过足了瘾，将滚滚的热注入了我的身体。

　　然后连都没有拔出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捏着我的房，身子一歪就呼呼地进入了梦乡。我无论如何睡不着，远处靡的声不停地冲击着我的鼓膜，战友们痛苦的呻象锤子一样敲击着我的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着漫漫长夜的，但我知道大姐她们比我难熬一百倍。郭子仪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张着大嘴、打着呼噜，竟把一只手伸到我的大腿，手指门路的进我的道。

　　我不敢动，生怕惊醒他给自己和大姐她们惹来新的恶梦。又熬了不知多长时间，牢房那边的哄叫声似乎渐渐低了下来。

　　接着一阵脚步声走了过来，停在两郭子仪的门口。郭子仪猛地一灵，睁开了眼睛，从我下身出手，另一只手着我的房大声问：“谁啊？”

　　门开了一条，郑天雄闪了进来，手里端着那个小酒盅，他点头哈地说：“七爷，那个公主坯子了！”说着，把酒盅端给郭子仪看，只见酒盅里装了清亮的粘稠体，里面还夹杂着丝丝血迹。郭子仪问：“都是那个臭娘们的吗？”

　　郑天雄点了点头道：“都是！什么他妈主任，最后的一泻千里。给她个茶壶都能装，明天让她表演给七爷看。”郭子仪得意地一笑道：“好了老郑，你也辛苦了，送她去陪十三太保吧！

　　你也去歇歇，那两个大肚子妞你一个陪你睡吧！”郑天雄点着头退了出去。郭子仪兴奋地骂了一句“娘的！”一翻身又跨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老土匪的再次入我的身体的同时，我听到一阵沉重而嘈杂的脚步从外经过。我知道，那是大姐被土匪们又架进了水牢，去经历另一场蹂躏。随后，我就被一座火一样滚烫的大山没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还都在笼子里，郑天雄陪着郭子仪踱了进来。

　　郭子仪坐在我们对面，端详着我们三个赤条条锁在笼子里的女兵慢条斯理地问：“那个主任娘们怎么样了？”郑天雄凑上来谄媚地说：“就在下面，等您招呼呐。”

　　郭子仪眼皮都没抬道：“带过来我看！”郑天雄应了一声，带了两个匪徒出去了，不一会儿。

　　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牢门大开，郑天雄打头，两个匪徒架着一个丰白皙的赤女人进来了，那正是肖大姐。他们把大姐架到郭子仪面前跪下。大姐浑身软的象面条一样，几乎跪不住，头深深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

　　郭子仪命一个匪徒从顶放下一长绳，拴住铐住大姐双手的手铐，然后拉直，大姐这才勉强能够跪在那里。郭子仪低声喝道：“肖主任，抬起头来！”大姐一动不动。

　　郑天雄骂骂咧咧地抓住大姐的头发猛的拉起来，大姐的脸了出来，只见她嘴青紫，瑟瑟发抖，漂亮的眼睛里一片漠然。郭子仪一笑，抄起一条木桶着大姐的大腿道：“岔开！给七爷看看！”大姐仍像没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郑天雄正要发作，郭子仪抬手止住了他，阴沉着脸道：“怎么，不服啊？”说着“匡啷”一声，昨天用过的那一对铁筷子和木杠扔到大姐身旁。

　　老金提着那个装黑乎乎药的罐子，笑眯眯地站在了大姐的对面。我清楚地看到大姐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岔开了双腿。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郭子仪在内都楞了一下，大姐亮出来的下身惨不忍睹。

　　只见部和门都肿得老高，象小孩嘴一样裂开，粉红的向外翻，肿的道口呈黑绿色，看样子已经被十三太保光顾过了，原先小巧浑圆的门已经呈黑紫，裂开两道大血口子，还有殷红的血不断渗出。

　　郭子仪抬起大姐的下巴道：“肖主任受委屈了！只要你听话，七爷保证你几天之内还是个大美人！”说着，郑天雄已把酒盅拿了过来，放在了大姐的下。

　　郭子仪使个眼色，郑天雄拉来一把椅子坐在大姐身后，下鞋子，把脚伸到大姐下，大的脚趾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大姐血的门。

　　大姐整个身子一震，脯剧烈地起伏，默默地闭上眼，惨白的脸开始变红、变青。大姐突然睁开了眼，拚命扭头往门口看，原来是莲婶抱着孩子出现了。

　　大姐刚要张口，郭子仪一指那酒盅道：“不把它装，你什么也别想！”说着，捡起那两铁筷子敲着说：“要不就还用它们来收拾你！”大姐痛苦地闭上了眼，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