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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向两边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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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牛军长碰了一个软钉子,脸涨得通红。

  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前。

  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上?”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把我拉起来,推倒在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着看着,连我的门他都用手指进去探过了。

  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得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得我下面开始,他才兴致了进去。他的也很有劲,得我有点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房和大腿。

  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一面把手指进我的门抠。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了一下道:“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

  原来他是要我像女一样叫。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拚命地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得气吁吁,终于了。

  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到了半夜时分,门外有人敲门,是柳总指挥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听见“…送过来了…”

  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得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像被了筋一样瘫在角,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房、甚至鼓起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

  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褂,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在外面,甚至有几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了起来。

  老家伙一直兴致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

  我原先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

  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都给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的余地?”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出一个黑乎乎的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

  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

  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把他的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得当当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了出来,那女人的嘴给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哄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

  两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一下给吊在了半空,虽拚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拚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

  他从我嘴里拔出具,一边系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飞起一脚,将一个匪兵踹了给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拚命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二尺多长的木,两个匪兵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中显出几分成。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

  姑娘拚命地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丝毫不为所动,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脯。

  姑娘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的身体,一对丰肥白的房忽地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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