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谁梃不住

　　他刚进似乎很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他四处张望，似乎对疯狂的场面视而不见。他发现了我高吊着的体，朝这边走了过来，到了跟前他看见了郭子仪，急切地俯下身去与他说着什么。

　　我看见郭子仪听着听着然变，站起身吩咐了一声“走！”他带来的匪兵过来把我放下来，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身子下面的肖大姐。

　　黄大炮先发现了异常，他赶过来问：“郭老七，你这是怎么了？”郭子仪淡淡地说：“家里有急事，我马上回去！”黄大炮急了：“弟兄们正在兴头上，你怎么要走？这不是扫大伙的兴吗！”

　　郭子仪说：“下次兄弟给大伙陪罪，失陪了！”说着就要走，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实在要走，把这俩娘们留下给弟兄们助兴，三天后我保证一毫不少给你送回去。”郭子仪斩钉截铁地摇摇头。

　　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说：“那，把这俩娘们借给我用十天，一天一箱烟土。”郭子仪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坚决地说：“不行！”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肖大姐架了过来，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地着黏稠的白浆。他们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脚都铐上铐子拖了出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拥着我出了口。

　　外两个藤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都铐上，进箱里，堵嘴蒙眼，盖上了箱盖。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由于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运。

　　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吗？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队伍走得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

　　从路途上郭氏父子的交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么人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人发现追了回来。

　　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场，却没见郑天雄。郭子仪命人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三个患难与共的姐妹。

　　想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惨的是肖大姐，她的已经憋了两天一夜，房得几乎透明，痛苦得脸都变了形。

　　郭子仪命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看来他折磨大姐一分钟都不放过。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房和下身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肿也消了一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担心着大姐，谁都没有心思开口，就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两个匪兵进来把我提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功课”的时间。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仪房里，郑天雄坐在那里，看来急风暴雨已经过去了，郭子仪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脚下放着一个铜盆，里面盛着半盆洁白的汁。

　　我被推着跪在郭子仪脚下，他指指自己的带，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跪着伸手给他解开了带，褪下子，出他丑陋的具。

　　然后捧起还温热的汁，给他洗了起来，郭子仪舒服地哼哼起来，具在我手里膨了起来，郑天雄看得呆了，愣愣地盯着我的手。郭子仪哼了一声道：“老郑，你说呀！”

　　郑天雄回过神来忙道：“司令，共军在朝鲜跟美国人火了，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美国人一动手，共产就没几天活头了，他们一滚蛋，这湘西二十几个县还不就是您的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郭子仪没有睁眼，郑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脸色接着说：“在朝鲜跟美国人火的共军，都是他们原来在洲的部队，跟四十七军是一伙的。

　　所以美国中央情报局知道七爷手里有个四十七军的女机要员，非常重视，要军统局无论如何把她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她的嘴橇开。”

　　“只要她一开口，美国人马上就能把共军的密码都破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共军在朝鲜一败，国军马上就反攻过来，天下就又是我们的了，七爷您是头一功啊！”他见郭子仪似乎无动于衷，马上又说：“局里已经来电报了，委任您为湘西反共救国军总司令，同时奖给您一百箱烟土、十机、五十万发子弹，外加十万大洋。货马上就上路，送货的人再把那个姓林的小娘们带走。”

　　我听到这儿心里咯登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土匪们最紧缺的货物，听说这里一百块大洋就可以买一个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军女同志，五百块大洋也就随便买卖了，机、子弹更是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对土匪来说比人命都贵重。

　　这么多的东西的惑郭子仪根本无法抗拒，林洁恐怕在劫难逃了，她一旦落入国民或美国人的魔爪…后果我不敢再想了，我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开了口：“好！这笔买卖我作了！”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却听郭子仪接着说：“人交给你们，不过，不能带出这卧龙山。你们就在这儿审，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上来玩玩。”

　　郑天雄急的面红耳赤，急急地说：“七爷…”郭子仪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就这样了，要觉的不值就算了。”郑天雄还想分辨，看看郭子仪的脸色，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红着脸开门出去了。

　　我透过一口气，发现郭子仪的具在我手里已经硬了起来，我愣愣地跪在那里，等候着他的发落。

　　郭子仪似乎很兴奋，笑嘻嘻地对我说：“妞儿，看见昨天那个大肚子电话员了吗，照她的样子给七爷把宝贝干净！”

　　我大惊失，我不知道小邵为什么会屈从土匪，作出如此见不得人的举动，反正我不会，就是把我碎尸万段我也不会。我低着头，一声不吭。

　　郭子仪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往他的下，我的嘴和鼻子已经挨上了那团软乎乎的臭，一股腥臊和香混合的气味冲鼻而来。我拚命摇着头。郭子仪一边用力按住我一边说：“妞儿，张嘴！不张嘴让你和那个姓肖的都没好日子过！”

　　我心里在血，暗暗地哭道：“大姐，小袁对不起你。”我死不张嘴，郭子仪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后叫人进来吩咐道：“把那个姓林的小妞带来，这丫头交给二虎，赏给明天下山的弟兄！”匪兵把我拉出去了。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交给四、五十个马上就要下山的土匪轮。这群亡命之徒下山就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回来，因此特别疯狂，下手也格外地重，我和大姐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我知道这是郭子仪有意惩罚我，但大姐着肚子跟我一起受罪，更让我痛不生。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架回牢房时，吃惊地发现郑天雄正在指挥着一群匪徒把林洁往房梁上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高高地吊起，吃力地弯着，几个匪徒正把她的两腿强行分开，扳的笔直，往地上的两个铁环上绑。

　　不知为什么，林洁嘴青紫，浑身漉漉的，脚尖还在淌着水，下身刚结的痂全都落了，出粉红的，似乎被水泡的发白。最可怕的是，从她张开的两腿间可以看到她的道和门都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

　　特别是她门内侧的都可怕地向外翻着，现出紫红的颜色，像是受过重创。她大腿内侧的肌不时动一下，看来非常痛苦。我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一夜她被…

　　不待我多想，郑天雄走到已经被捆好的林洁身前，糙的大手在她伤痕累累的下身摸来摸去，林洁被绷紧的身子不时疼得发抖。

　　郑天雄似乎不在意地翻着林洁显然经蹂躏的下身，假惺惺地问：“林小姐这一夜受苦了？那下面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心中一紧：林洁昨天夜里果然被抛入了那恐怖的地狱。

　　郑天雄瞟了林洁一眼说：“那地方本来是七爷给仇家预备的，十三太保也是专门用来对付七爷最恨的仇人的。你其实和七爷无仇无怨，犯不上受这份活罪，可谁让你不听话，惹翻了七爷呢？”

　　“那十三太保可不是吃素的，落在它们群里，给你个几进几出，老爷们都受不了，最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何况你个小娘们？那群畜牲这些日子天天折腾那个姓严的，大概早腻了。

　　你进去正好给它们换换口味，怎么样，闹的够的吧？昨天一夜没消停吧？难熬啊！”郑天雄假装怜悯地说：“你要是不听话，七爷天天把你到下面，熬又熬不住，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啊！”“说到这他猛地托起林洁的下巴道：”林小姐，我这有个好消息：你在美国盟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

　　你现在赶紧招出来，我们马上送你去美国养伤，离这无边的苦海。你不招？那是不可能的，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带着美国最新型的审讯器材马上就到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不住，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