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伸出舌头
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笑了一声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
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肖大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的面。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
然后,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在众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的人群,肥大的房在前晃晃。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击比赛,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赏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打靶的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
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她的房。
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子,用早已硬的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房,抓在了手里。那匪兵一,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台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着她痛苦的脸。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
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已经完全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了,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匪兵们正叫得起劲,牛军长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地下去了,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打回老家去。
谁知他们中了共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
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四支队溜得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要把你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试,又想上去。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说着,见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大木盆。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
牛军长拿起拇指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股“噗”的一声就完全了进去。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一个膀大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得紧紧的,挣也挣不动。
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
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门里出来,水盆见底了,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大姐,说:“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老金陪着笑脸说:“屎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嘴里粪,让军长解气。”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了木盆。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了。
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拚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给。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挣扎,想晃动脑袋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息着。
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进了大姐的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嘴里和门里同时向外水。
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门里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干净了,让弟兄们他!”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
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席老三早耐不住子了。
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地和台湾来的女走了。
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都吃了似的。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人。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那匪兵手忙脚地解开了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脏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股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恋恋不舍地拔出了具,转身提起子就走。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你!”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的不停的嘴。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了白色的。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施婕含着眼泪,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