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叫好惨啊

　　赤条条地扔到野狼沟里去了，那野狼沟就在这外崖下，夜里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人带都不敢走。

　　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那天晚上在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口去听动静。我的心象沉入了无底深渊，我想到了大姐。匪徒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那时候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的女人。

　　捉来共产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开前那阵隔几天就会捉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

　　女的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里有二十多个女人。女的也会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

　　也有的是女人给弟兄们得太狠，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有时候七爷嫌里女人太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子换盐巴、子弹和烟土。

　　捉来的女共产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多数都是十几岁的伢子。也有本地的。

　　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口就能听出来的。听说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

　　共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没有一个求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到上也是抵死不从。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得过男人啊！

　　这么多生生的妹子，一个一个都给破了身，天天在男人身子底下给来去，生生给软了，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倔了，个个象死人一样任人、任人，有几个还给大了肚子。

　　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那时候女人给拉出来的时候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人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在下一个男人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

　　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再说再倔强的女子进三天也给得起不来身了，没人架路都走不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里的女共产白天就捆了关起来。

　　晚上松了绑给男人干，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知就这么出了事。记得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不知怎的，开以后捉来的女共产就开始见少，里的女子就剩了十几个。

　　而且都给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得够呛。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都拉了出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

　　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好几个月了。

　　拉到上还是硬的，不肯乖乖让。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的女子，越不肯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欢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没有人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

　　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都醉死了，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了屋，竟然还溜出了！

　　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被男人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到外，却不知往哪去。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

　　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也是她们命苦，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

　　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口。

　　就在这时，里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原来是老大急，起身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房里，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

　　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出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灵就滚下了，他当时以为是共军打了进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

　　七爷听听动静不像有人打进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里的妹子逃出去把共军引来。

　　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人看住。

　　如果有共军冲进来就立即把这些女子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摸回了口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

　　同时她们也听见了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地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动了，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两个妹子也拼了命了，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心要冲下崖去。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冲到崖顶的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

　　姓薛的妹子身子灵便一点，冲在了前头，到了崖顶就舍命一跳，追上来的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滚下崖去了。

　　后面姓余的妹子着大肚子慢了一步，刚冲到崖顶就被追上来的弟兄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给捆成了个粽子。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滚了崖，气得跺脚大骂，命三虎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昨晚在他们门口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那小子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劲地求饶。七爷让人把这小子绑在树上，抄起一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

　　砸完了还不解气地说：“要是滚崖的小娘们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正在这时，下到崖下的弟兄们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爷叫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妹仔回到了口。

　　一回到口，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子吊了起来，也不管她大着肚子，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都带到口，赤条条跪成一圈，他要杀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娘们。

　　七爷坐在椅子上，着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子，那妹子白的大腿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头天晚上让爷们玩留下的东西。她低着头就是不肯求饶。周围的弟兄们知道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吩咐在准备着什么。

　　等了个把时辰，去崖下的弟兄们都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子。她的命真苦，从那么高的崖顶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七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

　　他捏着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脸上了口烟，笑眯眯地问：“你在七爷这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道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说完他让人拿来一事先准备好的枣树干，那树干有小孩胳膊细，上面疙里疙瘩，一头给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身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她上了绑，疼得她脸都变了形，牙齿咬得咯咯响。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腿拽开，出下身。十八九岁的妹伢子，下面已经让男人玩得肿成个小馒头，难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枣树干，把尖头对准妹子股的就戳了进去，然后他抄起一把大石锤，通通地往那女子股里面锤。木头一截截顶进去，血当时就了地，前面又红又肿的像个小孩嘴似的咧开了。

　　白的水、黄的、红的血都出来了，可怜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怕吓得都没了动静，好多弟兄都听不下去，偷偷转过身去。

　　七爷命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看。她们个个都是泪面，可谁也没哭出声。树干戳进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长，地面和树干都被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