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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十天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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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进大厅,立刻也给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了拍牛军长的肩膀道:“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体夹道。”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见笑见笑。”说着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的,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体,晃晃,格外地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姑娘都是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大皮球。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异的图画。

  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道里都着一大的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股和上,每当她们被烫得一哆嗦,就响起叮咚的响声。

  原来她们的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施婕的房都异常的丰,尤其是施婕,肥大的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两个姑娘都拚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

  匪徒们都看得直了眼,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房,拨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牛军长得意地拱拱手:“老兄过奖。

  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吕军长大笑:“应该应该!”牛军长指着大姐说:“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吕军长藉着施婕下身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体,一边看一边咽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大姐被捆得像一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出来嘲地说:“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牛军长哈哈笑着说:“老兄你算是说对了。

  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都不松,正经是个宝!”吕军长着手有点按捺不住了。

  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这盏”灯“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

  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子把硬从后面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们肯定是多没摸着女人了,硬得和铁差不多,一下戳下来,好像肚子都要给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

  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屋都是呼哧呼哧的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

  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房,得铃声不断,施婕羞得拚命地垂着头。

  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在施婕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进了她的道。

  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肚子姑娘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下了子,把黑乎乎的进了高高地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了一遍,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积极”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了,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

  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宾。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具。那年的年中,我们被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舞地说:“十三岁的女娃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欣鼓舞。

  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

  她们的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体的姑娘,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

  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了泪。孩子卖掉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

  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翻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老金有成竹地地点点头。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

  躺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得泪面,老金摸着胡须沉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得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

  这几个娘们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

  牛军长拍拍脯:“没问题!”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

  老金点点头。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我们的牢房熬成了浓浓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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