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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干部奇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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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细股浑圆,淡黄稀疏的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却好像意犹未尽。

  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扔到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

  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

  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上,整晚整晚的。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娄娄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牛军长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

  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一样抓起许干事,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光。

  他一边玩着许干事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她陪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居然放了手,命人把大姐拉了去,只是把许干事绑在他的房里让她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折磨大姐。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郑天雄来了,牛军长一边用手指我的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她就像死猪,这一个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牛军长出手指,把我推倒在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现在十多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他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进我的大腿,在我的中间来回抚摸。

  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

  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没有咱们西盟军区。“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二五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不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当初要不是咱们捅了缅军的股,他们全都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闲事,让他们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牛军长的手在我的房上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中间磨擦的手指进我的道,用力抠着,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郑天雄说道:“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

  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湖南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

  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牛军长一愣,在我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劲,我疼的差点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

  他狠狠地在我的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牛军长忙问:“你是说…”

  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他点点我的房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

  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

  “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现在是内外困,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

  军情局正在物地方,准备在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那天郑天雄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回到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

  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污和毒打之后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

  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

  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她们开始不拒绝我们的关心和帮助。

  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了一番,玩够了之后,还是她自动献身。

  被小许拒绝后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天亮之后,我们给送回牢房,大姐她们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他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

  扔在了牢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血了一地。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了,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猛海县立中学。

  但由于猛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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