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尽管歪歪斜斜
匪徒们的兴致立刻又高涨起来，又叫又笑起着哄，我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老五站起身来，踢了我一脚道：“起来！”我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看我没动，又连踹了我两脚。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后，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老五使个眼色，一个匪徒过来扶了我一把，我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只冒金星。老五踢着我的
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给老子滚过去！”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就是挪不动身子。老五见状吩咐道：“帮帮她！”两个匪徒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老五让他们把我放下，我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
头。老五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我的下巴道：“给老子跪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我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也无力反抗。我拚命直起身来，身子软的象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头跪住。
他嘿嘿
笑着，蹲下身捏捏我肿
的
房，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下按去，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趴下了？起来！
给我跪好！”我泪
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他又抓住我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
我的脸被按在了地上，
脯贴着地，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我哭的
不过气来，可我不敢动，拚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老五撒开了手，我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我想
住，可全身软的象滩泥，一下就趴在的铺上。我“呜”地哭着，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给老子耍滑头！跪起来！”我被他打懵了，直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前，一把攥住我的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跟老子淘气？“说着抓住我的房向上用力拽。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
他看了看我白
、软塌塌的身子向那两个匪徒招了招手。那两个匪徒凑了过来，老五再次强迫我跪好，又按住了我的头趴下，撅起股。
然后让那两个匪徒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我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我的前，把我
在下面的两个房向外拽了拽。
然后转到我身后，一只大手
进我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我的股喝道：“叉开，叉开！”天啊，撅起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
狼。
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啊！可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我痛不
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我叉开，直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旁边的几个土匪都兴奋极了。
全都跑出被窝，光着膀子围了过来。老五小声
代了几句，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捏住了我
在外面的头，嘎嘎地笑着捻了起来，老五的大手则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股，两
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下来。
“啊…”我下意识地呜咽起来了起来，那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两手指象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我的
下。一阵刺痛传来，我
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我的
。经过一夜昏天黑地的轮
，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里经的住他这样
。
他看到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进了我的道。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我身体两侧的老二和老四各用一条腿住了我被完全劈开的腿。
我被他们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了，老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连抠带，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我的房、一边捻着我的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
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向我袭来，我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惊涛骇
之中。
突然，在我道里里的那两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时叫出了声。
可我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了，老五察觉了什么，手指按住那里重重地，我顿时浑身就软了，涌出一股强烈的
意。不行啊！
我知道我没有，我不能当着土匪的面…可哪里还由的了我？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拉开了我拚命想关住的闸门。
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呼地涌了出来，我同时“呜”地痛哭起来，几个匪徒同时叫了起来：“啦啦！这小娘们起来啦！”
老五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我的股叫道：“三哥，你
来这个妞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
够，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匪徒们哈哈大笑，我却哭的无地自容。我正哭的死去活来，老五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从我的下
了出来，他在我叉开的大腿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宽大的骨贴住了我的股。
我心中一惊，在郭子仪那里我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的多，现在我经过他们一夜的轮，下身肿，比平时要感的多，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
的蹂躏。我怕极了。
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我的哭叫声被土匪们放肆的笑淹没了。
没有人理我，一条滚烫的
慢条斯理地钻进了我的下。我突然想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小吴，这个还没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的还惨，求的比我还悲切，可他们没有放过她，我们是在劫难逃啊！
那条大并没有马上钻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
体蹭的我下身到处都是。老五俯下身来，用膛顶住我的后背，股一耸一耸地在我光
的身子上蹭个不停。
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老二、老四的手里接过了我的房，攥在手里用力。几个匪徒围成一圈，看着我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体嘿嘿地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
之下媾的场面，顿时我懵了，我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股，任这群野兽。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一躬“嘿”地叫起来。
噗哧一声把从后面进了我的身体。我“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
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重的息声以及大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我彻底淹没了，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
几个匪徒都已钻进被窝，响起了鼾声，只有老大，只穿了一条小
衩，用脚踢着我软塌塌的身子对那两个小土匪道：“这娘们归你们了。”
说完也转身去睡觉了，两个小土匪兴奋地把我搬到
子没人的一角，仰面摊在地上，连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龌龊也顾不上了，趴上来就开始。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像一块死一样任他们摆。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山冰冷的地上，夹在两个赤的土匪中间。老三最先起来了，看见我们，踢了踢睡在我两边的两个小土匪，让他们把我送回去。
两个匪徒急忙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我像被掉了筋，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推着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走，尽管歪歪斜斜，但毕竟还站的住。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也是惨不忍睹，原本并不很丰的房大了一圈，上面布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肖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小吴在昏
中还呜地哭着，她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条红里透紫的裂
，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抬回来的，大概是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了地面，肥大的房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她两腿之间下来的黏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肖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几个人中显然是是肖大姐和小吴被的最重。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敢想像她们是怎么过来的。
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都是外围山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