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让人拿来大碗

　　郭子仪指指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女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的女兵问那群女：“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女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尖锐的叫声在山里回，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好啊！”胡定南忽然眉飞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干共产的女人，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么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么投？”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巴！”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的脸全是一片惨白。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么讲？”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人，每人可以免费干一个女共军，想干谁就写谁的名字。

　　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十块大洋，得第二的九块，得第十的一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干！”

　　众人都听的目瞪口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手摸遍了，尤其是房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

　　有几个匪徒无地用手指进我的道抠，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进了我的门，的我浑身一阵阵发冷。“投票”终于开始了。

　　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人脚下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入他选中的女兵跟前的碗里就行了，一转眼的功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了。

　　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三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人，他们都已经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看着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他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

　　最后是胡定南出主意，各伙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女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和戏，她们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他们把我仰按在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头，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光衣服，爬到我身上，硬梆梆地进了我的身体。

　　随后的感觉真是“急风暴雨”一不停顿地入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烘烘，一个接一个地在我纤柔的身体上，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我几乎连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很快就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二十四张。

　　不知是多少个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有人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来，我的头和下身都疼得像要裂开。我意识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人按着我跪在边，我恍恍惚乎地感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的房格外显眼。

　　大姐怎么会在这儿？我有点蒙了，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子仪坐在我刚才躺的上，子已经了，丑恶的具搭拉在长黑的两腿中间。

　　站在我身后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残忍的羞辱已经变成了日常功课。不容我犹豫，大姐温热的汁已经滋到了郭子仪的具上，我看到一个匪兵正两手握住大姐的房，卖力地挤着。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捧住软塌塌的具，轻柔地起来，郭子仪发出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己，也为大姐。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笑声和女人的呻声、哀嚎声，大部分马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

　　院里挤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川不息地在各个房里动，而院原来的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挣扎、呻。肖大姐的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硬着的具，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面白晃晃的体消失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继续让人轮去了，两个匪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进来，我认出是丁梅。她的下身显然刚刚洗过，白白的大腿中间红的发肿的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泛着亮光。

　　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头，分开她的双腿，郭子仪翻身上她的身子，将在我手中起的狠狠地入她的下身，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么滋味！”

　　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身体在郭子仪身下前后摇动，丰美丽的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头，我觉得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我感到无地自容，赶紧深深地低下了头。

　　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门外，我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刚一出门，我马上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不断有人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来那个俏丫头？真是赛过天仙！”

　　“今晚随便，干一次二十大洋！”“这么贵啊，顶五个窑姐啦！”“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了，前边排了三十多人呐…”…天啊。

　　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玩完呢！”我被推进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头，无休无止的又开始了。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我重新被架进山，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的象被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我以为可以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脯，一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轮的厄运，稀疏的上沾了浓白的粘，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个女孩姓苏，十六岁，初中毕业在衡参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前那对小小的房，他每捏一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疼啊…”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中回响，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口的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脯被捏的红紫一片，两个硬直立的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

　　白点越来越大，在头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

　　邢大头见出了，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生的哭叫中将带着血丝的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息和泣，碗里的居然有了大半碗。

　　他把飘着血丝的汁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的汁悄声问：“老邢，你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