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奈地松了手
就不出声了,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我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林洁,蚂蚁…”林洁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
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房又被拉长了一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了起来:“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
我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林洁的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我不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水在蜂的气味的引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道,上也很快爬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着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前的铜铃。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林洁的部,讪笑道:“林小姐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得过半个时辰的!”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房立刻被拽得颤,挂在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下身反覆冲了几遍,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的向两侧拉开,将道口扯开到极限,出红的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入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洁道中重重地了几下,她的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口。郑天雄笑着说:“林小姐想撒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
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步通条,照准那个出的小口就捅了进去。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剧烈地抖动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林洁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道中搅动,嘴里问着:“说不说?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眼,他们保证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眼要肿得像你们肖主任的,你撒不出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的下身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
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中间冲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了。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
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匪徒。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都拔干净了,一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就往下揪。
林洁上的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在她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往下猛揪。
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的母狗?”
见林洁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林洁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的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丰的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
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
郑天雄挑了一寸把长的大针,抓起林洁右侧的房,一边用针尖拨着头顶端的眼一边说:“这么的子,真可惜呀!”
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入了眼。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的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
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了进去,在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房,一边着粉红色的头一边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下,林洁的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眼清晰可见。又一钢针进了眼,郑天雄仍慢慢地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的房里。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房是多么地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
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的束起来,现在两钢针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
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着脯,两个高耸的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
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头到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巾在桶中沾,捂在林洁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