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落在手里

　　郭老大也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娘们哪个是你找的宝贝？”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展开他手里的东西，原来是施婕的罩和四张大照片，上面各有一对雪白拔的女人房。

　　他举着罩说：“你还记得她们刚进那天五个人里有一人带这个东西？”他指指施婕：“那是她，共军女兵多数不用这个东西。”他又举起那四张照片说：“我请局里查实，他们请教了美国盟友，派人送来了这些照片。”

　　郭子仪好奇地问：“女人子有什么稀奇？”郑天雄笑笑：“这四张照片都是二十来岁的中国女人的子。

　　两张是从小就戴罩的，两张是从来不戴罩的，都是一正一侧。你看这不戴罩的女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头都是直的，而戴罩的女人不管怎么看头都是向上翘的。你再看这两个女共军…

　　“说着他走到吊着的林洁面前：“这两只子虽然又大又，但整个子是圆圆的，像个窝头，头正好在中心。”

　　他又指指施婕的脯：“这两只子虽然小一点、平一点，但子向上翘，头在中心以上，这是长年戴罩的结果。

　　她正是那天戴罩的丫头，七爷给起的名叫洋学生。根据我的情报，老三逮住的五个女共军当中，只有一个戴罩，就是她：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施婕。我要找的是这位从小在延安穿背心长大的大子女共军：林洁林小姐。”

　　听了郑天雄的一番推理，匪首们纷纷点头，林洁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的阴谋终于得逞，找出了林洁，可厄运却首先落在了肖大姐身上。林洁被认出后并没有被郑天雄带走，而是与施婕一起被放下来，被郭老大的人押走了。

　　他们把小吴也从笼子里拖出来，连我一道架起来推出了牢房。我们被押到大厅，这里格外地热闹。

　　大群的匪徒正将七、八个赤身体的女子押进来，她们个个都是蓬头垢面，双臂反绑在背后，两腿僵硬的岔开，下身红肿，滴滴答答向外着白浆，其中有两个还着大肚子，显然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我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郑天雄提到过的先前被俘的女工作队员和女兵？匪徒们把我们都押到这里来要干什么？不容我多想，他们已把我们四人都按在口的石洼里，命我们自己洗净仍然粘乎乎的下身。

　　而那几位女同志却被按着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们的腿都岔开着，任龌龊的粘在大腿间淌，大群的苍蝇嗡地围了上去。我们知道抵抗无益，只好在一大群匪徒贪婪目光的目下洗净了下身。

　　郭家老五把我们一个个架起来，仔细检查过下身，确认所有的部位确实都已洗得出了白的皮肤后，我们四人被推搡着来到刚进时曾被吊过的那面岩壁。

　　他们把我们的手捆在岩壁上一人多高的铁环上面，让我们的脚尖刚刚能沾着地，就这样把我们直地并排吊了起来，就在这时，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从山的深处传来，越来越近，片刻之后，郭子仪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那群人一进大厅，就对着我们这十几个吊着、跪着的赤身体的姑娘看呆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对郭子仪打趣：“老七，你这是哪来这么多宝贝，够开窑子的了！”

　　郭子仪笑而不答，多数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四人身上，因为我们被直地吊着，比跪在地上的姑娘们更引人注目。

　　几个大汉上来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上上下下地摸着，有人发出感叹：“老七，你是从哪来的这几个宝贝，个个国天香啊！”郭子仪得意地说：“三虎带人在共军窝里猫了十几天掏来的，湖广一带共军最好的货。”

　　众人发出阵阵啧啧声，十几只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身上最感的部位摸索起来，郭子仪却兴奋异常地提高声调说：“众位，我这里还有一个宝贝，你们一定稀罕，请看！”

　　他话音刚落，内响起一阵凌乱的吆喝声和铁链声，肖大姐被几个匪徒推搡着迈着艰难的步子出现在大厅的入口。她的脚上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铁镣，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滚圆的肚子显得格外突出。

　　但她全身的曲线仍是异常优美。不知是带着铁镣的关系，还是因为连被轮过度下身肿痛，她的两只脚岔开着，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让人看着心痛，但她秀丽的脸上充着坚毅的神色。

　　匪徒们把大姐带到大厅中央，用上方吊下来的一个铁钩钩住大姐的手铐，把她反吊了起来，大厅里的人都看呆了，在我们身上游走的手也都停了下来，半天忽然有人说：“这娘们怎么看着这么眼啊！”郭子仪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老相识了，你们怎么会忘了她！”一个耳的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老七，难道她是肖…？”

　　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却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个老头子。郭子仪咬牙点头道：“正是她，去年冬天带人到咱们桃源闹土改的肖主任，肖碧影！”

　　匪徒们轰地一声炸了窝，那老头子一步上前揪住肖大姐短发，把她的脸仰起来“啪”地一声，一个沉重的巴掌扇过去，大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印，立刻肿了起来。

　　老头子发狠地捏住大姐的头咬牙切齿地捻着叫道：“姓肖的，你这个小人，我郭家百年基业、千顷良田，毁在你的手里，我让你不得好死！”

　　郭子仪冷冷地说：“老叔，这娘们不会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受罪，让我慢慢消受她，以解我心头之恨！”我全明白了。

　　这群人是郭子仪召来的亲族，他们要在肖大姐身上发刻骨之恨，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了，这时响起一个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老七，你把这么个大美人到手，怎么肚子都大了才通知我们。”

　　郭子仪道：“她肚子里的孽种姓李，我到现在还没动过她，等老叔和各位兄长来一起处置她。”马上有人恶狠狠地说：“是共军那个李中强？娘的，那老子要往死了她，先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下来再说！”

　　郭子仪一抬手道：“不行，这小杂种我留着有用。”又一个声音道：“老七什么时候变得怜香惜玉了？”

　　郭子仪在一阵哄笑中道：“你们急什么？老金给她算过了，她肚子里是个小婊子，让她生出来给咱们不比掉强百倍？他毁了咱们一世的基业，我就让他老婆孩子世世代代给咱们！

　　万一生出来是个男的，再宰了他祭祖不迟…”旁边的人看郭子仪说着眼睛都红了，忙道：“老七，人是你逮住的，当然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处置她，只要解气就行！”

　　郭子仪用手杖捅了捅肖大姐毫无遮掩的下身，大姐两腿间脏乎乎的，糊了血污和浆，一群苍蝇围着她嗡嗡转，不时有黑绿相间的苍蝇落在她红肿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郭子仪咬牙道：“先给这娘们干净再说！”

　　他们把大姐放了下来，拖到泉水过的石洼旁，把她手上的铐子打开，让她背靠岩壁把手捆在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环上，这时她的身子浸在水洼里，站也站不起来，跪也跪不下去。

　　两个匪徒过来按郭子仪的吩咐卸下脚镣，把大姐的脚拉开，捆在相隔近一公尺的两个木桩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开，股不沾地浸在淌的泉水里，红白两的浆在水里漂了起来。

　　由于身下没有支撑点，大姐被沉重的肚子坠着，吃力地着气。郭子仪拿起那天曾进过小吴下身的硬猪鬃刷子交给老家伙说：“老叔，您是长辈，您先动手。”

　　老家伙一手接过刷子、一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说：“姓肖的，你也有这一天，落在我手里，叫你来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说着刷已伸到了大姐下，硬的猪鬃把大姐已肿得发紫发亮的向两边分开、扁。

　　他来回拉动刷，没两下大姐部的污物就全被刷了下来，只剩下那两片红肿的在黑色的鬃中翻滚。

　　几分钟后，当老家伙气吁吁地停下手来的时候，大姐整个的下身从到门全是一片通红，一丝鲜红的血丝冉冉升上水面。

　　接过鬃刷的是郭子仪的大哥，他也有六十多岁。他用两个手指分开大姐受蹂躏的，噗地一声把刷子进大姐的道。郭子仪赶紧上前低声道：“大哥，仔细着，别把孩子给她捅掉了。”

　　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地看了一眼郭子仪道：“她抢了我家的财、分了我家的地，我可没那份怜香惜玉之心！

　　“说着把猪鬃刷猛地在大姐道里拧了一圈，然后狠狠地向外一，再拧着进去。大姐小腹的肌剧烈地搐着，她咬紧了嘴一声不吭。

　　我可以想像她的痛苦，怀孕本来就使女人的生殖器官变得分外感，这几天大姐又被大批匪徒连续轮，道内肯定已是高度充血，被硬的猪鬃一扎，比刀割还难受。刷的速度越来越快，出来时连里面粉的壁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大姐被绑在木桩上的腿也开始痉挛，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家伙捅得头大汗，着气直起了，把刷留在大姐身体里就捅不动了，另一个人接着上来捅，捅累了再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