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白人的子，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安慰，也是种无法足的遗憾。这次我两人又同时无力地在浴室地上躺了下来。我把额头的汗用手抹去，摸摸下腹，刚才火热的感觉还在，已经泛滥的下腹发出酸酸的味道。

　　休息片刻后，我躺在强尼的怀中轻抚着他那健壮且有刺青的白色肌，装做万般娇柔地说：“你这个坏男人，差一点就要了人家的命。”

　　强尼一边拨着我的秀发一边像挤似的挤着我的双笑着说：“琳，想不到你们台湾女人都这么，这么，我们刚认识不到两小时你就肯跟我上相干，干的像只发的台湾母狗。”

　　我用手敲打着他的结实部说：“讨厌，干么又要取笑人家，像我这种黄皮肤女人道就是欠你们高等的白人男嘛。”我紧紧抱住了强尼假装幽怨地说：“你真是个无情的白人男子，玩过人家的娇的体后就不想负责了。

　　要是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没有子，并不会怀孕，但我还是逗逗他。强尼也胡言语着对我说：“菲菲，你放心，你要是真的怀了我的白种的话，那就一定要生下来好好养，不准去医院妇产科把孩子拿掉，因为拥有我们白人高等基因的西中混血小孩都一定是很美的，哈哈。

　　你生出来的女儿以后长大如果像你一样漂亮，就要像你一样，光光在上让我们白种男人疼呢！”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猜像他这种男人要是知道他刚才其实是跟一个台湾北部来的变人相干，八成一定会去跳楼的，哈哈。我的恶梦刚从那时开始。

　　强尼又一边轻吻着我的额头一边着我的双说：“那你现在是我的宠物，我说什么，你做就什么，你愿意吗？”“我愿意。”“那我要你跟我养的狗。”我马上大喊：“什么…？要我跟狗…？我不要…”

　　并且站起企图逃出浴室，但强尼马上就追上他的猎物。我疲力竭的四肢，怎么逃得掉一个美国大男人强壮的手臂呢。他一把就抓住我。

　　也不管我如何挣扎，一家伙就把我挑到肩上。我在他肩上又叫又跳，拼命用拳头捶他，他一点也没有感觉，挑着我就走回浴室门口去。

　　“我要你跟我养的大公狗进行人兽，你就是一只台湾母狗。”“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狗…”我哭泣着，摆动着身体：“别这样…别让我和狗做…”强尼为了罚我，拿着浴室的淋浴头对着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淋我赤的身子。

　　我不住打了个冷颤，冰凉刺骨。在我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我细的五官。

　　我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强尼拉着我脖子上的大的狗环。我的脸上还挨了一个巴掌，随即被推到一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我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从我的双眼滴下羞和屈辱的泪珠，头上的双手轻微颤抖，证明我受到羞辱的深度。

　　我拼命地摇头，但知道抗拒也没用，只好乖乖地照做。“你这只母狗真是没教育好！连坐也不会坐吗？”“不要忘了自己是母狗！给我坐好。”

　　我于是爬起身来，身子淋淋的我屈起双腿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双手也前屈放在前。“看到主人应该要伸出舌头热情地接才是！起来！”被凌的快加上强尼的羞辱，使多我产生豁出去的念头。

　　我含着眼泪不甘不愿地坐起来，放下羞感，像狗一样两手两脚屈起。将舌头伸出来着香气。一但放下羞心，动作也开始自然了，只见我左右摇摆股，像在摇尾巴。

　　“嗯，好多了，现在乖乖的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股翘高，卑的台湾母狗。”说着又把手伸向我形状美好的股去了。”

　　“汪…汪…”接着，强尼去了他的院子把一只好大的狗牵来浴室。“亲生身体验看看人类如何和狗尾，这不是很有趣吗？”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只思的母狗一样趴在浴室冰凉的马桶上，部高抬地等待强尼养的这只大公狗来干，虽然我不愿意进行人兽。

　　但我知道自己毫无办法，只能用我丰的体平息这只大公狗的兽，我知道，现在只能等待这只大公狗把子从输管把入自己的体内，大公狗才会停止。

　　“你真的很适合当狗耶！记得！要叫就要叫的像只发的台湾母狗一样！”可是此时大公狗的舌头在那执拗地翻动，我的部似要被贯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涌现出来，我的不停摆动着。强尼着哀嚎的我，大公狗的茎前端入了我粘粘的道口。

　　“别…别进去…好可怕…”“啊…不要…”大公狗翘着前肢，着气，摇动着。我只觉体内一阵地撞击，大公狗急的起那只具‘滋’一声入我紧密的内，像外面那两只配的野狗，肆意我漂亮的身体。

　　我一直忍耐，感受着心理和全身所受到的屈辱。我不愿意发出难听的狗叫音，所以我紧咬着我的嘴几乎到血的程度。“呜…”我配合强尼的狗动作而叫起来。

　　强尼的狗完全不怜香惜玉，暴的对待我的身体，狗的身体撞击我的股，两粒囊还不时撞击我的，发出啪啪的声音，茎搅和着人工水，发出扑资扑资的动听的声音。

　　我疲力尽趴在马桶上，身体还不停地受到强尼的狗撞击而摆动，强尼的狗巨大的生殖器和我的亚洲人造生殖器亲的合着。我雪白脖子也因为用力而冒出青筋，同时猛烈摇头，怕发出难听的声音咬紧牙关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感。

　　“你怎么了？叫出声音来，没有关系的！”我的体也无法解救自己。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仅有的矜持和羞心完全打破，应合强尼的狗。我仅剩下的理性想阻止自己，可是遭受到强尼的狗猛烈的，轻易就被粉碎。当大的狗刺入时，产生全身要飞散的感觉。

　　可是当狗离去时，有甜美的电波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仅有的矜持和羞心已完全被打破。我咬紧牙关的嘴终于松弛，发出充欢喜的叹息声，但一旦发出这种声音以后，我就忍不住连续哼出来。

　　“噢…唔…汪…汪…”我当时已有点神智不清，不知自己是人是狗，只知道受那只趴在背上抓着部、把全身重量在身上的狗畜生，用力把生殖器官送入自己的生殖器，我只听到两个生殖器织着所产生的声音，以及自己忠于‘母’的本分，发出被公侵犯所发出的声音，如泣如诉的哼声，感受体内那强大且炙热的。

　　这时候我感到异常的亢奋。我在强尼的狗的兽之下，虚的摊在马桶上，失了更多的水份，体力完全不支的我，象是被七八个氓轮似的，已无法动弹，只有嘴还能发出呢喃似的声音。

　　双手垂地，长发凌乱，散落在的浴室地板上，所剩的体力，全都被大公狗榨一般的走。大公狗的坚硬生殖器在我的身体内，暴地送。我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让我动弹不得。

　　我也不想动弹，我几乎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做而不醒来。我已被大公狗完全驯服。＊＊＊不久，大公狗也了。

　　“…我不要活了…”我不断地哭泣着，肩膀发抖着，现居然让狗在自己体内，我的心里充了绝望，她觉得已没脸再回到日本未婚夫的身边了。

　　“别这么丧气啊…这可是很宝贵的经验呢！而且狗好像也很喜欢你呢，我在屋子厨房的角落有一个大狗笼子，让你与狗睡在一起…”强尼说如此的话语，我更加哭泣。

　　强尼的想法付诸实现了，我越是哭着说不愿意，越是煽动着强尼。高度有一公尺的铁笼子，我无法在里面站立，脖子套着大狗环我光着身子和大公狗一起进去笼子里睡…

　　从狗笼子里，我看到强尼把我的比基尼罩、比基尼三角、浴巾、发带、珍珠耳环、项链、凉鞋，全部都拿走，强尼还把我皮包内的证件、信用卡和钱也都没收。

　　我皮包里当时还有我母亲在洛杉矶居所居住的地址。“黄皮娃，乖乖地在狗笼里陪你的狗丈夫，我现在要去你母亲家把你母亲也给捉来。”

　　“但你放心，你母亲不会跟你抢你的狗丈夫，因为我院子里还养了一只非洲大猩猩。你母亲生过小孩，所以我相信你母亲一定拥有能够承受被非洲大猩猩强的道。哈哈哈哈！”“啊…不要啊…”我不断地发抖的哀求强尼。不久，刚跟狗兽完的我卷缩着身子在狗笼子里昏了过去。

　　在梦境中，我开始想起了我的母亲。我母亲从小就是孤儿，过着极苦日子，经常还没有饭吃，而我，是我母亲在她14岁时，在台北士林遭到几个地皮氓反覆的轮。

　　然后子被搞怀孕所生下来的孽种。我母亲连我究竟是谁的骨都不知道，后来我年幼的母亲带着幼小的我在台湾到处奔走，而且为了钱，我母亲也曾跟过不少的男人。

　　最后母亲带着我在一家位于台北市的咖啡酒吧做调酒的工作，而且那家酒吧的客人为外国人居多，他们都是短期住在台湾境内的商人或英语老师，而且那时我母亲也与不少的白人男人交往过，因为母亲与那些外国男人的次数频繁。

　　而且时又不太做避孕。那些外国男人也经常毫不客气的在我母亲的体内留下传宗接代的种子，母亲也欣然的接受，所以经常会有许多小小的白人虫在我母亲温暖的子里游动着，但不只是她的子，甚至连她的输卵管、卵巢都有白种男人的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