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都不知谁帮

　　就好像一场烈的竞技赛，或许林小完败了，但是他一点也没有沮丧，因为他是如此快乐，而蒋然那泛着红晕的脸庞也告诉他，她也同样享受。

　　“宝贝，你真！”蒋然从高中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林小有些意外，毕竟刚才一直是蒋然处于主导地位，而且恢复清醒之后，蒋然第一件事就是凑到他的怀里，像一只温柔的猫咪。林小心底漾着幸福，抱着蒋然汗水津津的滑润娇躯，由衷说：“是姐姐太厉害！”

　　“说真的，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蒋然幽幽发问。“你？气质高雅，聪明能干，人又漂亮…”

　　林小的话没说完，蒋然就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在他嘴上“打住，打住，姐不是让你背诵完美女人标准条例！”林小有点委屈地声辩：“姐，我说的真话啊，其他人肯定也这么看的呀！”

　　蒋然异常认真地点点头“姐姐知道你说的真话，所以才担心。”“担心？”林小奇怪地看着蒋然“姐，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唉呀，谁说这个啊？慢说我现在是惹官司的人，就算不是，也没谱啊！”蒋然给林小逗乐了，随即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说：“小，我问你，一个好女人会背着丈夫跑到小县城的夜场和一个年龄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疯狂做吗？”

　　林小一怔“姐，这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姐所谓的身份高一点，人长得还凑合，就不一样？姐和刚才场子里的那些不要脸的老妇女有区别？”蒋然冷笑。

　　林小还是固执地摇头“姐，你别这么说自己！”“傻瓜！”蒋然突然把身子向林小靠紧，温软的玉体黏住了林小结实的身子。

　　她的手指在林小的后背上轻轻滑动，悠然说：“姐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难堪，就是想提醒你，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嗯？”林小似懂非懂。

　　蒋然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不过你心底不愿意接受，总是想给自己一个幻想的空间。

　　就拿姐来说，你觉得我很完美？也许吧，可是完美的女人就没有各种需要吗？不怕告诉你，小，姐这么多年以来陆陆续续也有过好几个情人，虽然不像我丈夫那么多。

　　可这是因为姐更有廉心吗？或者只是因为官场和社会的环境对女人更严苛一点，让女人堕落起来没那么方便吧。”

　　尽管不算多么离奇，可是听到蒋然亲口说她有很多情人，林小还是觉得震惊，像个傻瓜一样张开嘴愣了好几秒才说：“姐姐身体好，人又漂亮，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对呀，姐有正常的甚至比一般女人更强的生理需要，其实，这个世界上再光鲜的人不一样有见不得人的望吗？这就是姐要告诉你的意思，别轻易把任何人任何事看得太单纯太美好。”蒋然看着林小。

　　林小蓦地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频繁被陷害的遭遇，有点明白蒋然的意思了，蒋然见他点了头，继续说：“姐还要提醒你，你要有发展，就必须不断接触上面的人，可是，你得记住，越上层的人就越危险。”

　　“危险？”林小又糊涂了“我又不图什么，过自己的日子…”“傻的，那你就一辈子做个挣生活费的小人物？我看才不是呢！

　　就算你真要这样，就能保证不会妨碍到别人吗？”蒋然抱紧林小“姐告诉你，越是上面的人，他们要维护的利益就越大，大到你不能想象，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别人的前途乃至生命，根本一分钱不值。”

　　“啊？”林小这才知道蒋然要警示他的东西有多严重，他可以想象到蒋然所处的环境是凶险的，可是没想过和自己有关。真的没关吗？只不过是在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自己不也差点被马健害得锒铛入狱吗？

　　诚如蒋然所说，自己骨子里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做个小瘪三，那么必然需要向上攀爬，必然会遇到更大的风险。林小突然明白蒋然这是在告别之前有意教导他，免得他将来吃亏走弯路。

　　不管她表面上怎样冷静，她内心还是牵挂自己的。他鼻头一酸，用力点点头“姐，谢谢你，你说的我现在还不能全部理解透，不过我都会记住的。”

　　“嗯，那姐姐就没白唠叨你了。”蒋然转而一笑“还有个事，姐说了你别生气。”“什么事？我怎么敢生姐姐的气？”林小奇怪了。

　　蒋然的手突然在林小下面一捞，握住了林小还很大的茎，笑道：“姐想说你以后要好好利用这东西。”“嗯？”林小只是有点生理躁动，并不明白蒋然的意思。“相信姐，你虽然没什么经验。

　　但是在上真的很猛，像姐这么大年龄的女人大多是如狼似虎的，你有的是用武之地！”蒋然坏笑。林小皱起眉“可是，总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吧？”“所以说你是笨蛋嘛！”

　　蒋然摇头“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上，人要往高处走，就必须靠关系。所谓关系，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血缘关系，那是生得好。第二种是姻亲关系，那是嫁得好或者是给好人家做女婿。第三种嘛，就是靠你这个啦！”说话间，蒋然的手指在林小渐渐绷紧的上弹了几下，林小有点尴尬：“这样啊？”

　　“姐知道你不服气，像个男是不是？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人和人之间没有血缘和裙带关系，人家凭什么帮你？”蒋然点破冷酷的现实。

　　“也是…”林小不得不承认，不过，眼下他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在心头盘桓。那就是蒋然这次找自己疯狂做。

　　然后又是一番语重心长，他总觉得这是不祥之兆。嗫嚅了一会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直接问道：“姐，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以后就不再见我了？”

　　蒋然的眼神黯淡下去，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抱紧林小说：“不是姐不见你，是没机会再见了，宝贝，姐这次到城其实是路过，天一亮就会去老家处理点事。再之后，我就会回省城去自首。”

　　“自首？”林小震惊了，他想得到蒋然会受牵连，没想过她会去主动自首。“嗯，说起来确实很荒诞。我丈夫在外面做的那些勾当，大部分都是我不知道的，很多还是和他那些情妇搅和在一起。真出事了却要我一个小女子顶上。”蒋然苦笑。林小的担心坐实了。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背景下，蒋然怎么会和自己这样疯狂？可是，在刚刚体会到情滋味之后，就要面临比死别还痛苦的生离吗？这样公平吗？林小不问道：“那你不可以管好自己的事情么？何必承担不是自己的责任？”

　　“傻的，你以为姐姐愿意啊？”蒋然的手指拂动林小的面颊，显然看出他内心的眷恋“姐姐要考虑整个家族。

　　毕竟他们家深叶茂的，只要保住了他，就还有发迹的可能。退一万步说，就说姐姐有那么自私，不去管他家将来的发展，我还得想想我那两双胞胎小子啊。只要他们的老爸还能东山再起，他们就能前程似锦。”

　　“嗯…”林小猛地十分疲惫。看来官场实在不是什么好混的地方。“是不是觉得姐这日子过得忒没劲的？”蒋然笑了。

　　“人哪，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姐有时候很怀念年轻时当刑警的时候相对单纯的生活，可是后来在官场跟人勾心斗角的时候，也觉得很有趣味，当然，现在这些都跟姐没关系了。”

　　林小鼻子一酸，抱住蒋然光滑的体说：“姐，我真后悔没早点找你。”“傻瓜，你知道，那会你想找也找不着姐！”

　　蒋然说是这样说，身子不由自主地贴紧林小“可能真是前辈子的孽缘吧，上次你来找姐，姐心底就觉得你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和姐以前认识的那些小男生都不一样，今天见了面，就更加…只可惜…”

　　蒋然一声温柔的叹息，林小更是黯然失落，与此同时，林小不要感谢马健对自己的陷害，否则他和蒋然根本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林小的脑海里猛然浮现出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神仙姐姐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他，神仙姐姐的地位应该是比蒋然还要高许多的。

　　也许蒋然不方便求神仙姐姐出面，那自己呢？万一神仙姐姐会买自己账呢？明知道是胡思想，但是林小还是要抓这稻草，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蒋然这样高贵而妩媚的可爱女子从此身陷囹圄！

　　他试探着问：“姐，上次那个托你帮我的人，能不能帮到你呢？”蒋然皱了皱眉头：“那个人？为什么要帮我？”

　　林小愣了下，刚刚燃气的希望之火顿时被浇灭。难道蒋然和神仙姐姐的关系并不融洽？他不由口而出：“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谁帮我的，我以为她和姐姐肯定很熟悉。”

　　“啊？”蒋然愣了下“原来你不知道谁帮的你？”林小也不知道蒋然这话是否准确，他知道是神仙姐姐帮忙，可是神仙姐姐于他确实是陌生人。

　　纠结之下，他茫然地点了点头。蒋然说：“这倒是怪了，不瞒你说，是一个省里的首长打电话给我过问你的案子。他不是分管政法系统的，和我只能说情一般。

　　以前我有事情找过他帮忙，所以他那个电话打过来，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首长？男的？”这是林小一直希望解开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