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跟开玩笑
“多难为情啊。”“又不是光着股在大街上摸,又没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你是说你姐姐不知害臊?”“…我只是说自己。”
“哎,妹妹,跟你说,这年头,像你这样极品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该说你清纯好呢,还是傻好。你这比老古董还古董,快赶上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了,哦,对了,上次网上传给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脸一红,说:“看了一眼,关了,嗯,那种东西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他在家你们一起看?”
“他不看的,说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装的,太假,男的也都吃过药。”顿了顿晨补充说:“另外,我觉得我老公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嗯,他说,作爱,作爱,就是有爱做那种事才有感觉。”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两三个月才会爱你一次?”顿了顿雯又说:“再说那东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巴总归是真的吧?对了,我电脑里还存着些呢。看这种东西又不违法,男女那点事儿,谁不知道谁,有什么难为情的,来,陪姐一起看看。”
晨沉默着没拒绝,雯把电脑连到对面电视上。屏幕上两个壮汉在着一个少女,一个在后,一个在前,少女给摆成狗扒的姿势。
少女的呜咽声里,不断有巴在嘴里、道里的各种特写,一会后,又换成坐式,少女一边在一黑巴上耸动着,一边含着另一个。
接下来,一个在上一人在下,一巴着少女的道,另一捅进少女的门里。晨在碟片开始后便一声不语,红着脸,眼亮亮的盯着电视屏幕,偶尔偷偷的咽着唾。
这时轻轻出声:“那种地方怎么能?”“舒服着呢,两个都给巴的的,可别提有多充实了妹妹。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试试。”
晨点点头,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姐,你这太坏了,两个人怎么能试?!”雯咯咯的笑,说:“好了,不说了,看片。”
雯又点了几个片子,有捆绑的,有口的,有待的,有轮的,有用电钻的,有,当各种兽的场面出来后,晨大睁着眼,再次轻“啊”一声,用手捂住嘴,一脸愕然的看着雯,仿佛里面正在给狗的是雯。
雯也不说话,两手仍在晨房上着,她的手是在不经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颤后,晨也任由两只大被它们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片子转到几个男人把一个赤的女人仰面举在半空,给分的极开,在女人的尖叫、呻声里,另外一群着巴的男人扒上前轮番女人的户,或轻柔或猛烈的着,着蒂,再弯起舌尖掏着道。
“妹妹下面也了想男人了吧?”雯一边捏扯着晨的头,一边在晨耳边喃喃说。晨看着屏幕不语,雯含着晨的耳垂轻轻又说:“妹妹,你那位也经常给你么?”
晨咽着唾,缓缓摇摇头,说:“我们从来不对方那个地方的。嗯,脏的。”“姐姐不嫌脏,让姐姐帮你吧妹妹,很舒服的。”一边说着,雯把晨盖在身上的巾掀掉,出下面正紧紧叠夹在一起的修直的双腿。
“别!”晨有气无力的喊,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轻轻安慰着,手毫无停下的意思。
晨挣扎着,最终还是让雯去了淋淋的内,给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虚伪,让她不要再欺骗自己,要她能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在晨浓烈的羞意里,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头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间。那处地方宛如雨后河塘。
只见那上面岸头的葱葱灌木丛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头则是一股股清泉缓缓溢出。晨的猛的大抖了一下,同时“唔”的一声,脖子高高仰起,浸汗的白皙颈肌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几抖之后,晨又霍的伸手搭到雯的头上,却不知是在向下按,或是想把它拿开…夜已深,我静静站在窗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丝丝寒意从心底涌起。明天会是晴天,或是雷雨将至?我不知道。
***南方四月的细雨飘着朦胧的情意。我站在熙攘的人群里,看着远处的晨和“我”晨站在车站前的平台上,头枕着“我”的肩,眯着眼,喃喃说:“别老由着那些人的子陪他们喝那么多的酒,你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谈生意归谈生意,总不能把身子喝垮啊,对了,昨天给你买的胃药装包里了吧?”
“嗯。”“对了,还有,在那边记着常想我,不许多看别的女人。”抬头看看竖在广场中央的钟表“我”点点头,说:“你也多注意身体,多出去走动走动,别老一个人闷在家里。”“嗯,对了,记得捎些那边的土特产给我爸。”“嗯。”“还生我爸的生?”“嗯?我怎么会生你爸的气。”“我”说:“一朵鲜花宝贝闺女给了我这个穷光蛋牛粪,是你爸该生我的气才是。”“看你!我就知道!”
晨抬头瞅我:“我承认我爸势力眼,以前对你们家确实态度不好,还老拿话挤兑你,可这些年不是不那样了么。”“嗯,知道。”
“升,别那么执拗了好么?你这么老是东奔西走的,累坏身子可怎么办。我知道你是憋着气要混出个名堂给我爸看看,可现在你已经混的可以了啊。”“嗯,知道。”“你怎么老这样!好了,我不说了。
都由你!”晨看着“我”的脸,叹了口气:“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可你就是不想想我,总该为你闺女想想啊,你这老不在家,也没个人管管她。”“不是有你么。”“我”抚着晨的肩。“这一两年我说话她听么?你是不知道?”
晨撅着嘴,喃喃又说:“全家人也就你说话她还听,什么事都向着你,前几天让她顺道给她姥爷送点东西过去,死活不送,好像跟我们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样。
也不想想她姥爷姥姥打小多疼她。唉,她爷爷她亲吧,离这边也太远。”“静这也就是叛逆期,过去了就好了。”“嗯,是这样就好了。”
静又是叹气:“我算是明白了,那话说的还真对,女儿确实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这是把我当情敌了。”“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这还吃起自己闺女的醋来了。”
“哈。”晨扒在“我”怀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赌着气说:“我不管,反正这次回来你必须的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宝贝闺女,让她知道我是她妈!知道听她妈的话!”“好了好了。”
“我”又抬头看钟:“我回来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气…好了,车快来了,没时间了。”“好,那你亲亲我,亲我就放你走!”晨低声音说。“这都老夫老了,这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你亲不亲?”“…”“不行,亲嘴!”我陪着晨看着“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忧伤敲着我的心脏,我想把她拥在怀里,跟她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可现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声晨也不再能听见。当天晚上,晨来到一家咖啡馆,穿着“我”上次出差给她买的淡绿色花格裙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冲晨招着手,晨走过去。
雯给晨介绍说:“这位是东,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你们一个单元的。没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帮陪着才在医院里混了个小主任。”笑着又说:“不过倒不是全无用处,有些力气,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话可以让东帮你。”
东三十左右年纪,很是帅气,不是小白脸的那种,个头一般,不过很壮实。三言两语的闲聊着,雯努力的培养着气氛,不过,晨始终话不多,晨在陌生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从来都是很拘谨很矜持。
东话也不多,只是合着雯说几句,大多时候仿佛只是专心的喝着咖啡,我却在他装作不经意描向晨的眼神里,隐约看到一种狼的凶光,像在端详一只猎物。雯和晨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是夜里九点多钟的样子。
两人溜达着往我们小区走,雯跟晨解释说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晨和东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个单元,怎么着也得给介绍介绍,有个事儿什么的彼此好有个照应,让晨不要多想。
在我们楼下,雯递给晨一个袋子,晨打开看,见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脸红着瞪雯,雯在她耳边解释说:“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买回来后我也特意都给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说:“你道我不是重新给你检查过了么,我们医院的老专家也说了,像你那样痛那样持久的痛经根本上应该是你作爱太少内分泌失调导致的,另外吧,女人这道长时间缺少按摩很容易积累病菌的。
这些东西在我家的时候,我都给你演示过,不明白的就打电话,嗯,那几个道按摩球开始的时候先用那个小号的,嗯,记得白天用,夜里取出来,走动的时候才有效果…”
看着晨的神情又说:“你别不信,不跟你开玩笑,这方面我可是专家,道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经的方法,我这当了十年多的妇科大夫了。
你要相信我,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试一个月,不见效咱就改别的方法。对了,那假巴我每个型号都挑了一个,你家里自己试试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