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说小使点劲啊

　　既然人家想你了，问到你了，那你就别旅游了，出来吧。”东从靠墙的一堵布幔后面走了出来，全身赤着，面无表情，盯着晨，走过来。晨大窘：“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又一惊：“你要干什么？！”

　　雯在晨耳边声说：“妹妹，东没女朋友，也没出去旅游，他在家憋了一个月的子，就等今天献给你呢。”

　　晨愣了一下，又拼命的蹬着腿，要把腿拿下来，一边低吼：“我警告你们，我要喊了啊！”东晃着巴站到晨间。雯笑笑说：“妹妹，知道么，我本想把你手也捆上，用内把你嘴堵上，再让东出来的，知道为什么没有呢？”

　　东蹲下身。晨没心思听雯的解释，只是伸着手哆嗦着解皮带，却哪里解的开，大张着子，急急又说：“我，我真的喊了啊！”“是东不让，”雯接着说：“东说他要保留你喊的权利。”

　　东蹲在地上，脸贴着晨的下，眼直直盯着晨的户。“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晨忽的住了口，子向上抖了一下。东的嘴扣在晨的口上。

　　“你干什么？！”晨咬着牙，身子扭动着，伸手去拉东的头，说：“别了，脏的。没洗，脏的。”东舌头拨着晨的两片，一边抬头看着晨，晨扭曲着脸，看东：“求你了，别了。

　　啊，你别再了。”东含住蒂“啾”的了一声。晨身子猛的一抖，用手捂住嘴。屋里像一间蒸笼，晨全身罩着汗，秀发一缕缕的沾着脸。东蹲在那里，脸淌着汗，也不擦，只是专心把嘴抵住晨的口，一边看着晨的反应一边不急不慢的着，偶尔含着、蒂轻一口。

　　晨不再作声，只是不停抬动着股，抖着身子，把口向东嘴里送，嗓眼里发出“嗯”、“啊”的声音。

　　东起身把黑巴抵着晨的口，青天白下，尤其的壮，狰狞，尤其是那头，比柱身了近一倍，像撑了一把小伞。“你要干什么？！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你们？！”晨带着哭腔。

　　“给你你想要的啊，治你的病啊妹妹，”这时雯笑笑说：“东的口技不错吧妹妹，你老公可不会吧。”东攥着巴，用头拨着晨的，上下，一遍又遍。

　　晨脸上披着不知是汗是泪，像刚被雨打过，两腮晕红，一幅楚楚可怜之，着气：“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我，我不能再，再对不起我老公了。”东喉结动着。

　　看着晨此刻的模样，一时凝了呼吸。“妹妹，你早已经对不起你老公了，反正也对不起了，多一次又有什么呢。来，点一下头，点一下头东就让你重新尝到那要死的快。”“你们放过我！”

　　晨摇着头：“我求求你们…”“来，听话，点点头。”“我求你们了…”雯冲东摇摇头，对晨又说：“不点就不点。

　　那，妹妹，来，光线多好啊，看着自己的小，嗯，对了，仔细看着，看东的巴怎么进你的道里去…”

　　头挤开，慢慢卡进里。晨看着，息着。东盯着晨，身子徐徐向前，巴进到一半的时候，猛的加力，子狠狠的撞着晨的口。东息，皱眉，不动。晨张嘴，仰头，止气，慢慢，两行泪。

　　“舒服吧妹妹，白天的感觉是不是更强烈，你也亲眼见了，东的巴确实吧，跟你实说妹妹，咱东方人里东的巴那肯定是第一号的，要不是姐姐，你上哪里找…”“姐，你出去好么？”晨打断她，轻轻说。

　　雯呆了下，看东。晨看向东，一幅怜怜之：“你叫她出去！”东冲雯点点头。

　　东把巴慢慢拖出，待雯刚出门，身子猛的一，巴整捅到底…阳光穿过白色的窗帘打到东的壮实的背肌上，东的晃动起来，两个人都沉默着，屋里，男女的息呻声、体的撞击声、椅的吱吱声，织在一起，黑白两具赤的体周围，慢慢笼起一层水雾…空气里飘浮着只是情的味道…记忆里“我”没有哪怕一次与晨象这样水融过…

　　我呆呆看着，想着谁能让我在这个世界重新死去…眼前两个身子不停的晃动着，错着，我迷糊糊，像是没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吱”的推门声把我惊醒，雯站在门口。

　　看着这边，东和晨，一黑一白，两具体。东正直站在地上，晨双手圈着东的脖子，双腿圈着东的，白白的身子贴着东黑黑的躯体，挂在东的身上，两个人正息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下面两人的器死死抵在一起，一丝隙也无，正有白白的体沿着东的大腿缓缓下…“完事了吧，”雯埋怨说：“这都一个多钟头了。

　　下面的病人还等着呢！”听到雯的声音，晨霍的松了嘴，把头埋到东的怀里。“穿衣服快出去，回自己家去！”雯踮着脚又说：“看你们的这一地，都漫到门口了！”

　　使劲了鼻子雯又说：“你们自己闻闻，又腥又，呛死人了，别人还怎么进啊，哦，妈妈的，看看这椅让你们给糟蹋的，妹妹，你该不是给失了吧！”晨把头埋的更深，发梢凝着汗，滴落。“妹妹，你快下来啊，怎么还挂着啊，这么舍不得么，快点穿衣服，我要开窗了，通通气。”晨跟在东后面出了外门，与雯那个助手擦身而过，目光一触，慌乱的逃开，去抓东的手。

　　那小姑娘打量着晨，表情全无，又回身，缓缓进了屋。里屋传来雯的声音：“小李！磨蹭什么呢，快过来帮收拾收拾！真是的，每次都让这些人给他擦股！”“啊，对了。

　　小李，你先去把空调打开，热死了！”晨跟着东往楼外走，东不时与来往的大夫、护士，或点头或轻声的打着招呼。两人出了楼，走到院区后停车场，进了车里。东从包里掏出两部手机，把一个递给晨，说：“这是咱俩的专用机，记得只能用来咱们之间联系，号码小雯也别告诉。”

　　晨拿着手机，犹豫着，又低下头，慢慢攥紧，到自己包里。东发动着车，说：“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啊！”晨理着裙子，轻声埋怨说：“让你慢点慢点，就是不听！这扣子都给你扯掉了，你看看这里，都让你扯烂了！再看我这身上，这都什么啊…”晨提着裙摆让东看，出雪白的一条大腿，上面还有些没擦干净，已凝固成一道道浅色的印，东视线盯着晨的大腿，抑了呼吸。见东不搭话，晨抬头看他，又“唔”的一声，小嘴给东吻住。

　　“别在这里，让人看见，会让人看见的！”晨挣扎着。东熄了火，下了车，到另一边，把门打开。晨坐在车里看着东：“干什么？”“到后座上去。”

　　“嗯？”汽车后座上，晨刚坐稳，东身子就了上去，手伸到裙了下扒晨的内。“你干什么？！”东把自己带解了，扒开内，巴跳了出来“啊！”晨看着东硬的巴：“你不是刚，刚那个了，怎么这又…”“快！先给我宝宝，要裂了！”东把着晨的小手，引导着在上面动起来“大吧。”东息。晨羞着脸着，过了会儿，轻轻点点头：“嗯。”“硬吧。”息。

　　“嗯。”动。“还想挨它么宝宝？”息。不语，良久，喃喃：“嗯。”“宝宝，快，快分开腿，嗯，脚搭在前排座背上，嗯，对，就这样，再分开些。宝宝，来，自己把哥的巴进道里去！”车慢慢晃动起来。

　　“别在这里了，回家好么，”晨息着说：“让人看见！”“没事，”东息：“这车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哦，宝贝，真想死在你道里，太舒服了！”“你慢点，”晨息：“有点痛。”

　　“嗯？”“…”“你这水都要把我巴淹死了，怎么会痛啊宝宝？”“磨的太久了…可能肿了。”

　　“真是个，我太爱你了宝宝…哦，太紧了宝贝，再夹紧点，对了，就这样，股再抬高点，哦，舒服…”息。

　　“宝宝，你道这么深，你老公的巴肯定探不到底吧？”“别提我老公！”发怒，息。“好，宝宝说不提，那就不提，那你说哥哥的你舒服么宝宝？”息。

　　“快说，舒不舒服宝宝？”“舒服。”“想不想哥哥天天你啊宝宝？”“吻我…”“…”“别，别亲我脖子，会留印的…”

　　回到家，晨冲了澡，换了衣服，又是一身洁净，出门，出小区，石板路上，平底鞋达达的踩着稳健的脚步声。阳光里，晨向学校走去。面色从容。＊＊＊

　　转眼两周过去。这天下午，晨一身青色牛仔，白色罩衫，从学校匆忙出来，打了车往回赶。东家里，晨刚进门，马上给东在门上。两人吻在一起，下面东手解开晨的带，把手伸了进去，晨的手也伸进东的短里，动着。晨下面发出“啾啾”的声音。

　　“快，宝贝，转过身，趴门上。”“怎么能在这里？让人听见！”晨不从，瞪东。“快好姐姐，求你了。”东赖皮的样子：“为等你这大姨妈走，我这憋了四五天了，啊听话。”

　　“带上套吧，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小雯不是你给开了避孕药么，再说带上套你舒服么？”“…”晨沉默着，瞅了眼东，转过身，说：“小使点劲啊，可别让过道里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