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就老王那老子

　　晨不语。雯把晨的裙到间，手搭着晨的，却也不摸，只是看着晨，轻轻说：“妹妹，你下面不啊？”晨不说话，只是看着雯。“想不想姐姐给你摸摸啊？”晨仍是不说话。“你不说我就不摸了啊！”雯威胁说。

　　晨抖着嘴还是不说话，像有着共产主义信仰的革命志士。雯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瓣，在一侧了起来，说：“姐算是服了，没见着一个女人这么硬装的。”雯着，指尖在蒂周围圈着。

　　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挡住晨的视线，回头冲门口方向点了点头。半掩的门给轻轻推开，东赤条条的缓缓踮着脚走了进来，眼里发着光，死死盯着晨，乌黑的巴挑向上与肚皮形成一个锐角。东爬上把巴凑近晨的。

　　“妹妹，”雯轻轻说：“对了，就这样，闭着眼，别睁开，对了，来，想像是东的巴正要顶着你的口…”东把巴顶在口上。“不要…”晨身子抖了一下。尖卡在间，挑拨着。“不要…”晨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雯喃喃又说：“就这样妹妹，想像着啊，现在，老公以外一个男人的巴要进你的里去了，又又长，啊，想要却又害怕老公知道，想要又只能说不要，是不是特刺？”“不要…”

　　晨身子扭动着。东的巴飞速的拨着，从晨间挑起一层层水花“叭叭”作响。“要进去了，马上要进去了啊，”雯急促的喃喃：“东的巴要进里去了，妹妹，你好好感觉一下…”

　　“不要…”东息着下身，一寸一寸慢慢的把巴推进了晨的道里，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两簇死死的纠着，东闭上眼，一动不动，嘴里吚吚有声，似乎在体味着晨道的动。

　　“不要！”晨睁圆了眼，挣扎着要起身，试了几次，身子软软的一次次倒下。雯默默看着晨的挣扎，嘴角着笑意，说：“妹妹，东的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小有没有要裂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充实，特别舒服？嗯，一会儿还会更舒服呢，东可会玩女人了，绝对会让你仙死。”

　　东这时动了起来，把住晨蹬踢的双腿，轻轻的耸动，十几下之后，又缓缓把巴退到晨的口，再猛的下捅。“啪！”体撞击的声音。晨“呜”的叫了一声，双腿蹬的更急，仰起脖子，嘶叫着：“不要！不要！

　　…”哭喊声从窗间钻了出去，刺痛着夜。雯把嘴凑过去，在晨耳边又说：“妹妹，你只管用力喊吧，让全楼的人都知道你老公让东给戴了绿帽子了，那样就好了是不是？接下来，你老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你老公就成了大家的笑料，啊，是不是就好了？”

　　晨身子僵在那里，屋子一时静的可怕，只有“啪啪”的特有的声音。东双手支在晨身体两侧，身子并成一条直线，脚尖支，大幅度的着，每一次都把巴提到道口处，再重重到底，让身子狠狠的拍着晨的口，连都要进晨的道里。

　　“不要…”晨的息声里，雯不急不慢的解着她上衣扣子，解开罩，让晨两只滚圆的雪白房跳了出来。

　　又随着东的动，晃动着在空气里打着圈。雯笑着指指晨的房，让东看，东的视线一时定在那里，忘了送，息着。忽的下面加了力，耸的更急。“不要…”晨喃喃说。“妹子，”雯轻轻说：“你真的不想东你？”

　　“不要…”“你撒谎！”“不要…”“第一次见到东你就想让他了，不是么？”“不要…”“别装了妹妹，你姐姐什么没见过？不想的话你整天打扮什么？你老公又不在家。”“不要…”

　　“你好好想想，在认识东之前你是穿成这样么？”雯拿起晨的罩在她眼前晃：“你不知道你戴着这个有多么？你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少男人想要你么？”“…”“妹妹，姐姐今天让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又指着晨脸上让汗涂的细细妆粉，轻轻说：“妹妹，你不是想给东好感，让他主动你，你花工夫打扮成这样干什么？妹妹，姐姐跟你说，你就是一个又虚伪的货，明明自己想要背着老公让别的男人，却又要装清纯，装成个受害者！”

　　“不是！”晨脸上淌着泪：“我不是！”“又要作，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不是！”“还说不是？”雯伸手向晨的间摸去，又把淋淋的一只手放到晨的眼前，嘲笑着说：“不是？这难道是你的？”

　　“我真的不是…”“别装了妹妹，别骗自己了，你其实是个比我一百倍一千倍的货！看看这水，我问问你，你老公能把你成这样？”

　　“…”深夜，屋里的台灯光下，东的身子浸着汗，闪闪发亮，晃动着。“啪啪！”体撞击的声音。雯面带微笑，静静看着晨长发凌乱的样子，像一位慈祥的母亲。

　　“啪啪！”雯把手伸了下去，在晨上抹了一下，沾了晨的滛水，又把指尖轻轻的点上了晨的蒂。“啪啪！”蒂尖从蒂包皮里冒了出来，像雨后的笋，挂着。指尖轻轻着。

　　“啪啪！”晨的息。东的息。手指轻快的拨动。晨忽的张大口，急促的息，像要断了气。雯的手指在蒂上抖动着，加着力。“啪啪！”“呜！”的一声过后，晨仰起头，咬着牙，身子猛的抖了几下。

　　东在晨的一阵抖动后，忽的加了速度，十几之后，身子向前重重的一顶，在晨身上，啊的闷叫了几声，股随着叫声连续动了五下。深夜，屋里静静的。东从晨的身上爬起，把半硬的巴从晨道里拖出。

　　白色的体从晨敞开的道口涌了出来，一股。两股。＊＊＊清晨六点的时候，阳光在小区东南侧小楼拐角处探了头，温暖着小吃店老板的橱窗和蹓狗女人的耳环。

　　卫生间里，晨拿肥皂洗着下面，急急抠挖着，忽的呆住，软坐在浴缸里，两行泪淌了下去。门铃响了很久，晨倚着门，身子哆嗦着，过了些时候东喃喃几句走了。

　　过了几分钟，手机响起来，是雯，晨慌乱把手机按死，关了机。晨坐在边，呆着，一直到黄昏。晨打开手机，犹豫了半天，终于按了下去。“老公，你在哪儿？”“陪客户呢，家里都好吧。”

　　“…”“嗯？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了，小静又惹你生气了？”“…”“哎，她就一个孩子，你就当让着她不就行了么。啊，别生气了啊。”“老公，我爱你。”“嗯？”“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婆。”“我真的很爱你。”晨哭：“我真的真的很爱你的老公！”“嗯？怎么了晨？你哭什么啊，你当然爱我了。

　　你不爱我怎么会嫁我呢？怎么了到底？”“老公，这辈子我只会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的，我愿意为你去死的老公，”晨接着哭：“你相信我老公，相信我…”

　　“…”“我不配当你老婆，不配当小静的妈妈…”“小静又说什么话让你这么生气的？啊，别哭了，哭花脸就不好看了。”“呜…”“好了。

　　好了，这次回去我一定收拾收拾那丫头，啊，别哭了，这次我一定说到做到！我要挂了老婆，别哭了啊，我这客户那边都等着呢，啊，乖听话，别哭了…”

　　“呜…”夜，晨哭泣着睡去。第二天，东又过来敲门，雯也跟着一起。晨任他们在外面劝说了，一声不吭，倚着门。趁两个人走开，晨匆忙下楼去了父母那儿。一家三口吃着午饭。

　　“嗯，怎么不吃了晨？”晨妈妈看着女儿：“发什么呆啊，啊！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晨淌着泪不说话。

　　“啪！”晨爸爸狠狠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来家我就发觉不对劲，你妈还说我瞎猜！你跟爸实说，是不是那兔崽子欺负你了？！”“…”“我就说么！”晨爸爸拍着桌子站起来。

　　大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这王八蛋，窝囊废，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花言巧语把我闺女骗到手，这…”“哎呀，你少说几句吧，不一定是呢，你先听你闺女说…”晨妈妈说。

　　“什么不一定，这次你少再给那个混蛋说好话，那时还不是怪你，要是当初你跟我站一边，晨会跟那个王八蛋么？！”“爸！你快别说了！”晨起身，跑进自己屋，扑到上“呜”的哭出声。我丈人的话从门传过来。

　　“什么头打架尾和，什么我不能管？！我是她爸！自己闺女我怎么就不能管了？！”“…”“什么小点声？！有话我就不能说了么？！我退了怎么了，我退了我死那小子也是动动小指头的事儿！他敢再动我闺女一指头试试？！不行，这事不能算了！”

　　“哎呀，你闺女不是没说是什么事么？”“那不是都写在脸上了么？还用说么？！好了，你别说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当年就怪你，好好的闺女，你把她往火坑里推，晨当年是给那混蛋住了，不懂事儿，难道你这个当妈的也不懂事儿？”

　　“…”“当年我跟老王那情多实成啊，亲事还是人家主动提的呢，说就看咱家闺女好，就老王那老子，那背景，他儿子看上咱闺女还不是她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