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荣伯今年55岁,本来在一间纺织厂当厂长,但是老板转投资到中国设厂,台湾的工厂就这么收起来了。
荣伯这把年纪只好办了退休,虽然孩子都工作,也不需要照顾,可是毕竟刚工作,也不可能给爸妈什么钱,荣伯夫媗妇商量一下,大楼保全的工作虽然工时长。
但离家近、工作又不需要新的技术,对荣伯这种中高龄就业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荣伯在工厂上夜班惯了,而且夜班薪水高,也没人跟他争,因此也乐得自愿大夜。
刚和班的交接后,荣伯刚指挥完下班回家进入车库的住户,正要打开老婆为他准备的饭盒时,一阵香气飘了过来。这气味荣伯再也熟悉不过了,是这栋大楼出名的美人,单亲妈妈心纯。
“荣伯好,有我的东西吗?”心纯的声音娇地让人酥软。荣伯女人缘不是很好,从小到大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会结结巴巴的。不擅把妹的他一直没办法和女人好好的谈恋爱。
现在跟了自己30多年的子其实是透过父亲,和他朋友的女儿相亲认识的。子的外表也不怎么样,两个人相伴相随也过来了,两人从不吵架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太恩爱。
而是因为根本没有爱,所以两人也相敬如宾,生活连集都没有,又何来磨擦?两个小孩在结婚第二年、第四年出生,从此荣伯干脆自己分房睡,两人表面上都说这是为了配合荣伯纺织厂夜班的工作型态。
但事实上他和子都知道,纺织厂夜班管理的工作根本是荣伯自愿的。心纯看荣伯呆呆地出神,只好近一点再问一次:“荣伯,有没有国外寄来的东西啊?我订了一个东西,厂商告诉我已经寄到了。”
两人距离不到50公分,心纯口红的香味和嘴里的女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飘进了荣伯的鼻腔里。荣伯结结巴巴地回答:“啊!有。我拿给你。”
荣伯转身到网购的大柜子拿出一个重重的DHL寄来东西,交给心纯,然后再请她签名。心纯好像很期待这东西,加上和荣伯也认识,等不到回家,就急着和荣伯借剪刀现场开箱了。
“这是最新型的苹果电脑和iPhone,我都口水好久了。”心纯弯开箱时,兴奋地脸都红了,更显娇。“这东西看来好像很高级哦!这多少钱啊!”荣伯应付地说。
不过眼睛却看着心纯弯而下垂的雪白沟。荣伯虽然和子没有爱,但子的部已经算大了,有34E,而心纯的部好像比子还大上一点。
“至少有F杯吧!”荣伯心里想。心纯拿出笔电和iPhone时,部还抖了一下。“荣伯你看!漂不漂亮?,这两支加起来八万块。”心纯笑起来的亮白牙齿,又大又白,就像牙膏广告的女模一样。
“哇!我可买不起”荣伯听到这价钱,好像被泼了冷水一样,从心纯的房幻想中瞬间醒来。“其实也不是我的钱啦!是我爸爸每个月定期给我的钱,多的我就拿来血拼了。”心纯对代自己经济状况这件事,可以说是毫无心机,坦白得很。
“那我上去了哦!荣伯晚安。”心纯离开大厅后,还是留下浓浓的香水味。荣伯赶紧打开便当用餐。到了晚上11点,荣伯看进出的人住户变少了,就将大门关起,设为感应模式。
然后再到机房巡一遍签到。通常这时间开始就没什么事了,一直到天亮,荣伯拿出茶叶,准备为自己泡茶,好渡过这一个晚上。没想到内部对讲机响了起来。
“喂!警卫室。”“荣伯!我是10楼的心纯,我家有两只蟑螂,真得好怕,已经对恃快半小时了,牠们都不走,我实在没办法,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蟑螂。”心纯的声音听来非常紧张。
一般来说,这种无聊的住户要求,按管委会的规约是可以不需要理会的,不过心纯小姐的要求应该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得了“好!陈小姐别担心,你帮我开一下门,我立刻上去解决。”荣伯马上拿着手电筒,搭电梯冲了上楼。
一进心纯家里的玄关,荣伯就闻到一阵看气,心想:“这么香的地方也会有蟑螂?”走到客厅,看到心纯就站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粉红色的拖鞋在发抖着。
“荣伯!幸好你来了,呜…蟑螂好像锁到茶几下面了。”心纯看到荣伯,好像看到救星一样,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怕!别怕!我找找看!”荣伯弯下到茶几下看,果然发现两只蟑螂就在茶几下的暗处,心里正想,这下真的英雄救美了,荣伯抬头正要和心纯说,正看到两只白晰的腿就在眼前不远处,而且刚刚荣伯并没有注意。
原来心纯就这样只穿一条内出来见客了,心纯看到荣伯往上仰望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在家穿得太少了,刚刚只顾着求救而忘了穿子。
“荣伯…哟!人家…太害怕忘了穿子。你…快点打死蟑螂,不要再看了啦!”没想到心纯居然没有生气,还对着荣伯撒娇。
荣伯往上一看,心纯前的32F大像921地震时的统一布丁一样剧烈地抖动着,而且几乎快要看不到他的脸。双脚扭抳地叉姿态,反而更让男人兴奋。
“好好…对不起…陈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荣伯很尴尬地道歉,连忙低头找蟑螂。荣伯在沙发角落发现那个黑影,看了一下距离,手还构得到,拿了拖鞋挥了两下,把蟑螂惊吓出来。
就这么停留在电视机前,这个距离正可以就死地正法。心纯看到蟑螂更加害怕,早就躲在沙发上的角落。
荣伯站起后,更不扶着荣伯的肩膀。荣伯闻到从后而来的淡淡女香气和温度,背部也有一点点细微的柔软正着自己的背。荣伯潜意识里渴望这柔软感触就这样黏在自己的背上,但他知道这样的是不道德的。
凝神后举起拖鞋,专心对付两只丑恶的蟑螂。啪!啪!拖鞋拍到地板上发出两个巨大的声响,地面上两个扁平的蟑螂屍体。心纯不大声欢呼着。
荣伯内心不好笑,这小姑娘家里有钱,却把打蟑螂这种小事当成重大成就般欢呼着。荣伯细心地帮地上的屍体清理干净,心纯才放心地走下沙发,当面谢谢荣伯。
荣伯却看到心纯的小可爱前渗出点,位置正好就在头上,但心纯却似乎丝毫不在意,只说:“只因为躲蟑螂,都没办法喂宝贝了。”
走进婴儿房间,抱着一岁大的女儿,也不管荣伯就在客厅里,就拉起小可爱的下摆,侧背对着客厅的荣伯,亲喂起了女儿。
心纯并没有看到自己,因此荣伯也没有尴尬地闪躲视线,直视心纯的侧背影,看到柔美而硕大的雪白房正在轻轻地随着心纯的身体摆动着,头则被一个可爱的小婴儿含住,荣伯看不到。
不过这个画面美丽却感的恰到好处,一点也不会引起过份的想像。荣伯没有闪躲,心纯也没有赶走荣伯,还时不时微转头一下,给了荣伯一个年轻母亲的温柔笑容。
“宝宝真得饿了呢!”“对不对啊!宝贝,要不要谢谢伯伯,如果伯伯没打死蟑螂,妈妈就不敢来喂你了哦!”心纯怜爱地对着婴儿说话。荣伯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但因为心纯也没怪罪,因此也没有把闪避哺的现场。
荣伯看着心纯的房被婴儿着,的汁一直都不完似的,小嘴的动时不时出淡红色的晕边缘,让荣伯有种偷窥又看不到的感觉。
晕边还漏出白色的汁,沿着房下来,有些心纯发现了,手帕抹掉,有些则到部,心纯也没有理会。体温蒸散这些汁,使得房间蔓出浓浓的人味,有点香甜又带点醒味。
“宝宝在吃饭了!”心纯一边喂,一边给了荣伯一个甜甜的笑容,似乎忘了有个中年男子正在自己家里,也忘了大整个暴在他的视线中。也许过了十来分钟吧!荣伯也忘了,婴儿吃完了,打了个嗝,心纯也将衣服拉好。
“荣伯,你怎么还在这?”“啊!对不起陈小姐,忘了,我要回警卫室了。”荣伯这把年纪难得脸红。
直到搭进电梯,还是呼吸急促。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夜晚。因为今年55岁的荣伯,自从十年前最后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到对的需求,而今晚他只是看到心纯的侧,头被她的女儿咬着因此看不到,就起了一整夜。
他时不时自己的下体,这是好几年来没有过的动作了,即使在无人的夜晚,他也不敢放肆下子好好地打一,只敢时不时地磨蹭一下,然后幻想比儿子年纪还小的心纯正扶着大,罩已解开,深情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