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吓了一跳
我突然想到,妈妈房间有一个窗户,里面挂着粉红色的窗帘,平时窗户的推拉玻璃总是关着的,妈妈偶尔会打开一会让房间通风,何不碰碰运气,万一妈妈忘记关了呢。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下,轻轻的用手拨动着窗户的玻璃,万岁!
窗户竟然是开着的,我偷偷跑回自己房间,从工具盒里的拿了个我做模型时用的尖嘴长镊子,回到窗户边,用镊子轻轻的用窗户挤开十几厘米的隙。
然后夹着窗帘布,偷偷的掀起一角…透过窗帘掀起的隙我看见,妈妈脸朝上平躺在自己的上,微闭着双眼,面色红,呼吸有点沉重,看来是喝太多,有点犯迷糊了,只见王爷爷轻轻的推了推妈妈的手臂,喊妈妈“小兰…小兰…”
妈妈迷糊糊的回答“嗯?…王伯…你测吧…我有点困…都快睡着了…”“那伯伯我就开始了哈,首先我得蒙住你的眼睛,你不要有别的想法,伯伯很专业的。”“嗯…来吧…”这时候,王伯从妈妈衣橱里拿了条丝巾,把妈妈的眼睛给蒙了起来,之后,王伯骑在妈妈身上,有些颤抖的把双手伸向了妈妈两侧肩膀。
只见王伯轻轻的拿捏着妈妈的肩膀,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妈妈肩膀下的子,只见那两团弹,随着王爷爷拿捏肩膀的幅度和频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震颤着,王爷爷看得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接着,王爷爷的手,装作不经意的往外轻轻一拨,竟然把妈妈右侧的肩带给拨到了手臂外侧。
然后王爷爷又开始从肩膀按到手臂,右手捂住那已经离肩膀的肩带,装着捏手臂在慢慢的往下蹭着,随着王爷爷的动作,只见妈妈睡裙的右边前遮挡,随着肩带的越来越下。
而慢慢的往下落,我看到,妈妈那富有弹的部,正在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暴,不一会儿就显出了一半,都能看到一部分的淡红色晕了。
王爷爷又加了一把劲,妈妈前的雄伟,就已经完全暴在了我和王爷爷面前,房浑圆,那半球形的房,像一只玉碗,倒扣在妈妈的前,房顶端,淡红色的晕包围着深红色的头,头因为暴在空气中,受到凉气的侵袭已经微微突起变硬了。
我和王爷爷看到这一幕,两人同时了口水“小兰…小兰…”王爷爷推了推妈妈,此时妈妈已经完全醉倒了,王爷爷见妈妈没什么反应,大胆的用手掌轻轻抚上了妈妈的圣女峰,此时的王爷爷感觉到,从自己的手掌中传来的热度,让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手掌略微用力一握。
只见那团,在自己的掌心变换着形状,整个右手像面团那样按住房画着圈,那已经有些突起的头,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间漏了出来。
王爷爷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慢慢的,头变得有点硬硬的了,接着,王爷爷把嘴凑了上去,伸出了自己长长的舌头,围绕着头在四周画着圈。
妈妈的头受到如此刺,慢慢的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这时的王爷爷已经整个含住了那颗紫红葡萄,轻轻的在嘴里着…妈妈此时在睡梦中好像有点难受,她皱起了眉头,脸蛋和耳朵已经布了红晕,鼻腔了发出了“嗯…”的嘤咛声。
王爷爷见妈妈反应这么大,有点做贼心虚的把手收了回来,轻轻的前那片布又盖了回去,重新遮住了妈妈的房。王爷爷轻轻的凑到妈妈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小声说“小兰啊…王伯伯现在给你测脚了哦。”
妈妈依然没有回应。王爷爷先是在妈妈脚踝上轻轻的来回,然后就顺着那圆润的小腿肚,慢慢的向上攀升。他轻重拿捏的相当好,按、、抚、,时快时慢,当他糙的手掌游移到妈妈大腿内侧部位时,妈妈全身的肌,明显的紧绷了起来。
妈妈自从尝过高滋味后,身体就变得格外感,这几年因为没有接触过男人,被压抑在心底的望也极端旺盛,如今王爷爷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妈妈在上难受的夹紧双腿,大腿内侧互相摩擦着,脸上的让她看起来像红透的苹果,但是此时她还未完全醒来,正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可能梦中也在享受着情吧。王爷爷见妈妈已经被挑逗得如此难耐,他偷偷的把自己长给了。
出了一腿的腿,一直从脚踝蔓延到他大腿上,在两腿中间是一堆杂乱的,仿佛正从三角的两边卷曲着往外努力的挣扎着。
王爷爷的内中间已经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束缚在内中的具,前端已经分泌出了体,使得内上有一小团水渍了,王爷爷把内也了,下身的凶器一下就弹了出来,那具并不长并且很黑,但是前端像一个蘑菇头一样。
又涨又大,我看到这里真的很担心,这个入妈妈的道内,不知道会不会像把伞一样撑开,然后住出不来…王爷爷就这样着下身,趴在妈妈的腿边,他明知道妈妈现在已经醉倒了。
但是还是自顾自的装模作样对妈妈说“小兰呀…伯伯发现霉运都盘踞在你肚脐以下三寸的方位,我的“气”隔着睡裙没办法达到那个位置,我现在把裙子提上去好给你渡气去霉运哈,你不要见怪哦…”王爷爷咂吧咂吧嘴,用手指轻轻的捏住妈妈睡裙下摆的两角,顺着妈妈光滑的大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着,不一会,就看到了妈妈的内了。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带有镂空花纹的蕾丝内,内大部分位置都是半透明的薄纱,上面有很多黑色的玫瑰花纹装饰,能看到一小撮微卷的黑色,呈倒三角状整齐的排列在部上方。
在部的位置是黑色纯棉的布料,此时那片布料已经明显的透了,王爷爷轻轻的用手指在妈妈的部上下划拉,妈妈的部明显的在内上显现出了个“川”字,那是妈妈肥鼓鼓的大。
王爷爷手握着自己的茎,对妈妈说“小兰啊,王伯伯要用自己的“法器”来给你渡气驱霉运喽”
说完,他先轻轻抬起妈妈的股,手抓住妈妈内的左右两端,轻轻的往下褪着妈妈的内。当妈妈内褪到膝盖位置的时候,突然房间里传出了“哇呀呀呀呀呀…咚…嚓嚓…咚…”的京剧唱腔,原来是王爷爷的手机响了。
王爷爷有点恼火的低头骂了一句什么,从地上的长兜里掏出了手机,一看屏幕的来电显示,是老伴儿打来的。
王爷爷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按下接听后手捂着电话听筒,有些谄媚的笑着对着手机轻声说“喂…老婆大人…什么事啊?”“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老娘一回来就看不见你人,晚上死哪去了!”从听筒里传来震天的怒吼声。
王爷爷放低声音轻声的说“我正在附近遛弯儿呢,马上…马上就回家!”“遛弯儿?那么小声干什么?说…是不是又到发廊去了?好哇你…老娘回趟娘家你就长能耐了是不?看我一会不拆了你这把老骨头。”王爷爷一想到老伴儿身上那壮实的肥膘和蒲扇一般的巴掌,浑身打了个冷颤。
“老婆,哪能呢,我绝对不会背着你去外面来的,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去发廊,如有说谎,天打雷劈!”王爷爷义正言辞的说,心里却道“我是没去发廊,而是在家附近玩邻居了”
“我不管,三分钟内我要看不到你人的话,自己看着办,老娘可是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王爷爷一听,脸都绿了。
望了望上几乎全躺着的妈妈,了口水,叹了一口气,然后飞快的穿上内,从地上抓起长就把腿往管里套。我看到王爷爷要出来,赶忙躲到拐角的茶几下。在里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后,就看到王爷爷从妈妈房门口跑了出来。
快步的走向大门,穿上鞋关门出去了,我从茶几下爬出,看到妈妈的房门并没关,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口,探出半个头冲门内张望…
这时妈妈依然平躺在上一动不动,脸上依然蒙着丝巾,只是睡裙已经给推到了部的位置,双腿呈“大”字分开,左边脚踝还挂着黑色的蕾丝内。
我虽然知道妈妈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所以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间,轻轻的坐在了妈妈的沿。
我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妈妈的腿,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后,放心大胆的扶住妈妈的小腿,向上推起分开,把双腿给摆成了“M”字,低头仔细的观察着妈妈的身体…妈妈大腿中间那突起的部,让我看得是热血沸腾。
只见那两片肥厚的大,像两轮半月,分别两边包围着中间的小。小这时候有点充血了,样子像两片蝴蝶的翅膀,上面沾了晶莹的体。
在小中间的隙下缘,有一个小口,那晶莹的体正是从此处“泊泊”的往外冒着,我知道,那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了。
在汇集的顶端,有一个很多皮肤褶皱包裹的粒,我松开了扶着妈妈右小腿的手,颤抖着轻轻的碰了碰那里,发现妈妈的身体好像颤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把双手都了回来,心虚的往下蹲了下去。
我蹲在地上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静,发现妈妈并没有醒过来后,半蹲着的望向上。我看到,妈妈上半身依然是平躺,但是双腿因为没有的我手撑扶,已经倒向了左侧,变成了一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