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但除了这条路
梅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只怕什么时候会失去意识,干出丢人的事情。房每分钟都在发展,梅雪已经痛得浑身冒汗,心灵开始颤抖,快要不行了:“花总编,我想出去一下。”
“审完了吗?”“还…没有!”“怎么?不舒服吗?”“我…”梅雪意识已到崩溃的边缘。“如果没事,就快审吧!”梅雪觉得部要炸开,转过身,背冲着花总编,解开侧的纽扣。立刻,右侧部冲开一个大口,硕大的右挤出来大半。“喂!你在做什么?”听到花总编的话,想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况且房在水后,根本无法再把纽扣扣上,除非现在把房里的水排空。梅雪想到花总编刚才说过,他会帮她解决,是不是暗示这件事?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花总编,请您帮我房吧!”
“什么?房?”“是,请您我的汁,我愿意做您的奴隶。”“真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梅雪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花总编面前,解开所有衣扣,出快要爆的大房,扑通一声跪下来:“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你就…”
“梅小姐,你身为记者怎么能做出这种下的勾当,在办公室公然光衣服,那不成了女?”花总编说完,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叮”的一声停掉录音机。“怎么?你录了音?”梅雪大吃一惊。
“嘿嘿,”花总编出豺狼本:“这可是最为轰动的新闻,首席记者哭着闹着要做奴隶。哈哈哈…”梅雪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又落入圈套。她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系好领口和部的旗袍纽扣,用双臂抱住自己硕大部,走出办公室。“喂!哪去?”“去卫生间。”
梅雪说完,不管花总编同意不同意,急火火地跑到厕所,但是一到厕所,她简直绝望得要疯了,报馆原来都是男职员,所以只有一间男厕所,自从梅雪来后,吴总编便叫人隔出一间只能供一人使用的女厕所。
而现在,隔断已经被打开,没办法上了,只好回去,即使受花总编侮辱,也比当众出丑好。梅雪此时像要爆裂般疼痛,猛烈攻心,意识渐渐模糊,跑到办公室门口,急拉门,门锁了开不开:“快开门!求求你快把门打开。”“你不是去卫生间吗?”花总编没好气地说。
“对不起!请让我进去。我…快不行了!”门开了。
梅雪一下子精神崩溃,冲进屋里,光旗袍,重新跪到花总编面前:“我求求你,我的房,我是人,我是奴隶,我是娼…你怎么羞辱我,折磨我都行!”
“那好吧,我就成全你!”花总编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绳子:“现在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放在背后。”花总编把梅雪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再把绳子的一头绕过梅雪细的脖颈,并把双手使劲往上拉、打结。
然后拖起梅雪得几乎透明的巨大房,用手指把环按到下边,用嘴叼住起的头“吧叽吧叽”地起来,显然太多,完左边再右边,只了几下就停下来。“不了,肚子了,现在该你我的了。”
拉开拉链掏出和花大同样大的,进梅雪嘴里。在一阵急风暴雨般的后,一大泡灌进梅雪嘴里。总编从抽屉中又拿出一捆绳子,乘着梅雪精神恍惚时,便将梅雪由房一直捆绑到脚踝,就连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紧紧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活像一支丝兔。
“你还要做什么,不是已让你玩过了吗?”“货,过来干净新主人的腥巴和臭眼…好久没有享受女人香舌的滋味了…”
“叫你来还不肯吗?货,我要你自动的爬过来,你等着吧。”总编开始打电话:“老王,请你把公文送到我的辨公室,现在就来。”
“嘿,嘿,美丽的梅雪,乖乖地出体来让别人欣赏吧!”梅雪这时候急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辨公室中四处张望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总编辨公室空地只有一张大的辨公桌与会客沙发…急得梅雪汗全身。
总编一笑,一面解下子,出恶陋的具,并坐在辨公椅上,用手指着辨公桌的下方。“梅雪,用爬的过来,我要看你像蛆一样的爬过来,要爬得快一点,老王就快到了吧!”
梅雪努力地扭曲着身体,一拱一拱地爬向总编的辨公桌,如同蚯蚓一样的噘着股,努力地爬着。当梅雪己爬到总编的辨公桌,但身体还出一大半在外,此时,门外老王已在敲门了,梅雪奋力地扭曲着身体,拱起肥美的股,想快速钻进桌内。
总编这时用皮鞋对着高翘的股,狠狠地踹下,将梅雪踢进桌内,并对外说:“进来吧,老王,门没有关。”“请坐吧,老王,报告带来了吧?很好,找你来有件事要商量,是有关梅雪的事,你应该听说梅雪的事吧!”“报告总编,是的,听说梅雪与军界有瓜隔…”这时总编一面听着老王在说明,一面扯着梅雪的头发向他下,而总编的股也向前移,出眼出来。
硬要梅雪服务,梅雪死命摇头抗拒…突然,将梅雪鼻环一扯,用细绳栓住,绑在皮带扣上,这下梅雪怎么也跑不了啦。总编一面嘴里哼着,一面手伸到后面去抓梅雪的头发,然后,用凶猛的直指着她。
梅雪屈辱地从的部向上过去,尤其在头的下缘仔细。“噢,嘿嘿嘿…就是那里,那个下缘最舒服。”梅雪向上看时,看到总编的鼻孔一张一缩,眼睛虚空着好像有焦点,完全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听着老王报告。
这样的表情使梅雪得到勇气,不顾刺在脸上的疼痛,在反应最大的接到小沟上去又下来。梅雪那里传来强烈的快,出大量的,从大腿下去,在梅雪本人都感觉得出。
尽量张开嘴,把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动时,总编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在她的嘴里跳动。在本能的驱使下,梅雪让自己的嘴上下移动,就是头巾到喉咙也不会咳杖了,发黑光的就像是活一样在梅雪的嘴里进进出出。
而梅雪陶醉在那样的口腔摩擦感里。突然从梅雪嘴里拔出去,刹那间,一大股白糊糊的浓郁的向她脸。
而总编用她的粉脸作卫生纸,将具摩擦着,脸上的被涂匀开…总编一面擦拭,一面对着老王说:“我看梅雪不应该是你们所说的那样。
也不可能在军队里任职,下次我会找梅雪来问话。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下班了,报馆里只剩下总编和梅雪。“铃…”电话铃响后,总编拿起听筒:“喂!是我,她就在这儿。哪儿?行行,她会准时到的。”
总编放下电话,帮梅雪解开身上的绳子,让梅雪穿上旗袍,由于中午右侧房没有掉多少,现在又已,左房也接近和。旗袍的扣子还是扣不上。
“把手背过去!”总编用绳子把梅雪双手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后,在梅雪的鼻环上接出一米长的链子,从梅雪的嘴前一直垂到膝盖以下。又把一块写着“我喜欢受待”的细长木牌在梅雪身后,就像要被押赴刑场斩首的死囚一样。
“这…这是干什么?”“演戏呀,演戏当然要化妆喽!好啦,现在你去市场街东边的柳公园去,那有人接你,给你半小时。现在走还来得及!”说完把梅雪推出报馆大门上了锁,叫了辆黄包车,走了。***
怎么办?梅雪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呆不住,只有快点赶到柳公园,早点结束这痛苦煎熬。拐过弯,人开始多起来,所有的路人都停下脚步看这个奇特装扮的美丽姑娘。
远看以为是押送犯人,可身上的旗袍不像,周围也没有狱卒或士兵,离近了看到字,才知道是这美女自己在玩待游戏。光五花大绑就够过火了,鼻环和链子就更离奇了,再加上大得吓人的房在前一颤一颤,得扣子都扣不上。
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几乎所有的人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梅雪。
还有人故意到前面来看,也有向同伴指指点点的。来到市场街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因为是在晚餐的时间,路上的行人特别多,虽然想改一条路,但除了这条路,她不知道通往公园的路,选择小路走万一到达不了公园,事情就麻烦了。
梅雪下定决心走进市场街,还没走五公尺已经引起所有路人的注意。有的学生做出作梦般的表情停下来看梅雪,出轻蔑和羡慕的眼光看的家庭主妇,嘴里“哇啦哇啦”地叫着追梅雪的小男孩,店员们也都抛下顾客用好的眼光看梅雪。
在梅雪的四周自然形成二、三公尺的空间,这空间也随着梅雪移动。梅雪觉得不如死的好,四面八方的人都用污蔑和嘲笑的眼光看她。风吹着梅雪头上的牌子来回抖动,一阵风使她的旗袍下摆分开更大,有一边的股几乎要完全暴出来。
可是双手被五花大绑固定在身后的梅雪,就是想掩饰也是没有办法做到。在强大的羞感中,梅雪还要忍受痛和刺的折磨。身体已经到自己都不舒服的程度,每走一步就有水出,顺着大腿到高跟鞋上,有些水因为走路的动作直接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