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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立即收了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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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不来十年等,再不移花别处栽!唱着山歌,徐一刀避开了日本鬼子的碉堡,攀越四尺来深八尺来宽的护城壕,越过铁丝网,站住,定了定神,拍打拍打落在身上的雪花。

  由于还没有人对鬼子的碉堡、炮楼形成过威胁,再加上下雪天冷,所以鬼子伪军们缩在碉堡炮楼里,都没有出来。

  过了护城壕,街口的那棵大榕树分外的闪眼。徐一刀拍打雪花的响声,惊动了大榕树上的乌鸦,它便“咕呱,咕呱”地惊叫飞腾起来。

  不知怎的,面对乌鸦的惊叫,徐一刀的心中,不隐隐约约地产生一种莫名的烦躁与不安。是自己惊动了这些乌鸦,还是别的什么动静?真他娘的,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也有点儿气。

  徐一刀停下来,认真仔细地谛听了一会儿,也不见有别的什么动静。徐一刀不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只是自己酒喝多了,还是神经过敏?徐一刀抬头,看见家已经就在不远处了,不快步地小跑起来,然而,来到小院门前,徐一刀不大吃一惊:不知怎么,小院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不知怎么,徐一刀的心里涌现出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在这战争动年月,丈夫不在家,于红穗睡觉,不应该大开着院门的呀!越往里走,这种令徐一刀心悸的感觉就越明显。徐一刀快步冲进院子。

  只见猪栏窝破败零,一片狼藉!家居的大门开,门板还倒了一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空气里弥漫着,催人呕…难道?徐一刀简直不敢往下想。

  “红穗,于红穗!”他一边急急地往房间里跑,一边沙哑着嗓子大声地喊。房间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难道?徐一刀不敢往下想了,他用颤抖着的手,掏出衣兜里的火柴,划燃,燃起火折子,站在屋门口往里望去。

  他看见的是一副惨象,这副惨象令他感到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犹如有十万个霹雳在他的头顶上炸响,徐一刀的身子一软,靠着门框瘫软在地上。

  他可爱的子于红穗,仰面斜倒在边,赤着身子,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下身、小腹一个巨大的伤口,血模糊,着一些参杂着一些黄体的鲜血,那些血已经凝结。

  于红穗原先美丽、娇媚的脸庞痛苦、僵硬地扭曲着。徐一刀的手一松,火折子掉到地上,啪地一跳,立即熄灭了。

  于是,屋子里重新又是一片漆黑。巨大的悲愤,令徐一刀想哭,但是咽喉却哽咽了,干呕了几下也哭不出声。透彻心扉的震撼、震痛已经使他哭不出声音了,哽咽着,哽咽着,徐一刀一口气接不上来,扑通,他突然昏倒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久,寒冷、刺骨的气候使昏的徐一刀悠悠醒了过来。他立即跑了过去,跪倒,抱住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身,失声痛哭起来。

  徐一刀哭的是那么的悲愤,那么的痛苦,他仅仅是离开了一天的家,爱于红穗就死了,成了这么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慢慢的,就着雪光,天渐渐地亮了。

  紧紧地搂着于红穗冰冷的尸身,徐一刀的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肯定是日本鬼子干的,这些畜生!”这个念头一闪现,徐一刀猛地打了个灵“鬼子不会仅仅是祸害他们一家,那么,其他的街坊们呢?”

  徐一刀想到这儿,他放开了被他紧紧地搂抱了一夜的于红穗僵硬、冰冷的尸,打来了清水,轻轻、仔细地给于红穗擦洗静了光着的身子,给她穿上她和他成亲时穿的、大红色的、绣有红双喜字的结婚礼服,然后。默默地望着她流泪。伤心,流泪,他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徐一刀慢慢地定了定神,他要到街坊上去看一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街坊邻居们怎么样,还剩下谁?风雪已经停了,徐一刀居家的这条街道,有很多家的门户都已经开,有人在痛哭,在悲泣。

  开的门户里也是鲜血凝结,躺着僵硬、冰冷的尸体,有些房屋还在冒火冒烟。痛哭、悲泣的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有妇女,而原来人们聚集、聊天的门楼、地坪,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的死人,鲜血一大滩一大滩地凝固着,但都已经盖上了一层白雪。

  徐一刀急跑过去,疯狂地用手扒开积雪,眼前的景象令他悲愤得快没咬碎嘴的牙齿…躺在地坪上的全是街坊里的男子,其中还包扩一些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他们的身上是凝结的鲜血,是带血的弹孔。街坊上最年长的刘老先生,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一个带着弹孔的、一个死去的二三岁的孩子。

  可能,刘老先生临死之前,还想用他苍老的身子,去抵挡日本人的刺刀、子弹…悲愤地四望,徐一刀还发现,在地坪那边的草堆下,还躺着一些死不瞑目的女人,从五六十岁到十二三岁。

  她们全都赤着身子,下身都着已经凝结了的鲜血,看样子她们都已经被糟蹋了,并且,那些可恨的、禽兽不如的鬼子,糟蹋过了还用刺刀挑破了她们的下身。

  徐一刀认得:里边有岳凯才刚嫁过来的侄女,柳伟胜的妹子,街坊黄大头六十多岁的姑姑…悲愤的徐一刀哭无泪,他强抑制住自己的愤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用哆嗦、颤抖的手用禾草遮住这些妇女的脯、下身,不怒吼道:“可恨的鬼子,我你姥姥!”

  跪在地上的徐一刀,望着地坪的男男女女的死尸,瞪着血红的眼睛,握着坚硬的拳头,一拳拳,不停地用力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直到双手全都捶破,鲜血淋漓。于红穗是徐一刀最最疼爱、最最亲近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却已经被日本鬼子害死!街坊邻居的父老乡亲们,对徐一刀恩重如山,在这条街上徐一刀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可是,这些善良的、对徐一刀有恩的父老乡亲们却被可恨的日本鬼子,折磨、蹂躏、屠杀…

  “可恨的日本鬼子,我要杀尽你们,为乡亲们报仇!”跪在是鲜血的地上,徐一刀将双手高举,紧紧地握着拳头,犹如发誓般地大声地喊。***

  古言云:燕赵多义士,悲愤出豪侠!因为燕赵之地的男子,性格犷豪放,喜好行侠仗义,平里遇到愤恨不平的事儿,尚能身而出,拔刀相报,甚至为了不平的事情,尽力相助,甚至不惜血牺牲。

  更何况,今天,徐一刀的街坊邻居,尽皆血丧命,那些妇女,被摧残,恨而丧命。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目睹此情此景,作为血男儿,徐一刀岂会不为他们报仇雪恨?!

  此时的徐一刀,已经被军的兽愤,决定要拿起刀,为惨死的父老乡亲们报仇!于是,天一亮徐一刀就出镇,赶往柳家寨柳伟胜家,找到柳伟胜和岳凯,将福川镇他的街坊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他们两个。柳伟胜和岳凯听了徐一刀的控诉,非常气愤。

  特别是柳伟胜,当他听说了自己的妹子惨死,岳凯听说自己的侄女惨遭蹂躏被杀,哪儿还忍得住?

  于是,他们急忙进入福川镇,赶到妹子和侄女惨死的现场,目睹了现场人们横死的惨状,都非常的气愤,握着拳头,嗷嗷叫着要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的事儿退一步再说,”望着腔仇恨、急报仇的柳伟胜和岳凯,徐一刀说“咱们先掩埋了父老乡亲们的尸体再说!”

  于是,他们拿来锄头、铲子和畚箕,一阵忙碌,将街坊邻居乡亲们和于红穗的尸体尽数掩埋。挖坑埋尸,他们三人忙乎了大半天,累出了一身臭汗,方才草草地将这活儿做完。

  放下锄头、铲子和畚箕,作为血汉子的三兄弟,对了酒桌而坐。桌上摆着酒坛、酒碗和生的带壳的花生。

  徐一刀给三只碗斟酒,柳伟胜和岳凯端了酒碗,徐一刀和柳、乐三人将碗“砰”地一碰,说道:“弟兄们,要想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很简单,”柳伟胜说“福川镇里就住有鬼子,我们三个人就悄悄地摸进鬼子的兵营里面,杀他狗的!”“对头!”岳凯也很同意柳伟胜的建议“偷偷摸进狗的鬼子兵营,砍杀鬼子,为乡亲们报仇!”

  “好!”徐一刀说“我认识一个叫徐平的皇协军,咱们就去找他,看看有不有办法!”说干就干,喝过酒后,徐一刀就找了一把锋利的杀猪刀,柳伟胜、岳凯也各自找了一把锐利的尖刀,三人把尖刀藏好,然后就到镇上皇协军的兵营里,去找徐一刀认识的徐平。顺着大街,徐一刀三人很快就找到了皇协军的兵营。

  到了他们才知道,皇协军的兵营,与日本兵的兵营隔着一条街,原来是镇政府自卫大队的营地,现在被皇协军霸占来用作了兵营。“站住!”门口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见了徐一刀三人,立即将栓拉得呼呼响。

  “长官,别开!”徐一刀冲站岗的皇协军摆了摆手“我们是徐平的兄弟,来找他有事儿!”“哦,原来你们是徐平的兄弟,”站岗的皇协军哨兵说,立即收了“那你们进去吧!”“多谢你兄弟!”徐一刀冲那哨兵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柳伟胜和岳凯往里走去。皇协军兵营的大院里,有一个瘦的皇协军正准备往外走。见了他,徐一刀赶忙大声地喊道:“徐平,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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