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赵灵儿没骑过马，原本十分好奇，可是听他提起林月如，登时愀然不乐，淡淡地道：“你们表兄妹青梅竹马，自幼相伴，这次回来，原是该故地重游的。

　　只可惜陪你的是我这丑丫头，不是你那好如妹。”刘晋元微微一怔，叹道：“如妹眼看就要大喜，唉，多半也无暇记起我这表哥了。”言下之意，颇为怅惘。赵灵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手牵着手，慢慢折而向北。

　　走了没多久，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异味。刘晋元指着前面一所小院道：“就是这里了。”进得院来，见面一溜三间矮房，东西各有两排马厩，打扫得甚是洁净。刘晋元见马厩里空空如也，奇道：“咦，怎的一匹马也无？”

　　走到矮房门前，一面打门，一面叫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试着推了推，那门应手而开。刘晋元道：“屋里没人，进去歇歇。”迈步进房。赵灵儿心道：“才走了这一小段路，哪里就会累了？不知他又在想什么了。”

　　脸上一红，道：“这里有什么好坐？你再不出来，我…我可要一个人回去啦。”叫了几声，刘晋元不答。赵灵儿无奈，只得跟着进去。屋子里黑的，有些怕人。刘晋元慢慢摸到桌上的火折，点燃蜡烛，坐在炕沿之上，自言自语道：“奇怪，往常这里总有人的。”

　　赵灵儿生恐给人撞见，扯扯刘晋元的衣袖，道：“好了，坐也坐了，这就回去罢。”刘晋元不答，手腕一翻，顺势握住她手。二人目光相，赵灵儿见他眼中光凛凛，含情，不由得一阵害羞，颤声道：“不…不成的…”

　　刘晋元抓得更紧，突然之间双臂用力，将她扯入怀中。赵灵儿奋力挣扎，急道：“呀，不可以，不可以！你…你快放手，这里会给人看到。”

　　刘晋元哪肯放手？张口向她樱吻去。赵灵儿嘴里呜有声，撑拒了几下，终于身子一软，滚倒在炕上。李逍遥听见屋内动静，心中怦怦跳，摸到窗外，捅破窗纸向内窥看。

　　只见房中烛光幽暗，二人并头而卧，拥吻正酣。刘晋元右臂平伸，曲肱相抱，赵灵儿双手环住他颈子，仰面承，啧啧之声不绝于耳。

　　李逍遥看得念发，突然之间甚感好笑：“老子自从娶了灵儿，这门破窗钻的功夫眼见大有长进。如今放眼天下，只怕已是无人能敌。”

　　这般吻了半晌，忽听“啪”的一声，赵灵儿打开刘晋元的手，一骨碌坐起身来。刘晋元故作不解道：“怎么？”

　　赵灵儿双颊晕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晋元，道：“你…你解人家裙子做什么？”刘晋元道：“灵…灵儿姑娘，我…我想…”

　　李逍遥听得有气，心下暗骂：“你想个鬼！你的，这书呆子倒老实不客气，灵儿、灵儿，叫得好不顺口！当老子是什么了？”赵灵儿道：“说好回去和你…和你…怎的这会儿又要撒赖？”

　　刘晋元脸通红，想来已是火中烧。支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拉着赵灵儿的手，赖着不肯起身。僵持片刻，赵灵儿道：“总之人家不可以和你在这里…说过了不行，就是不行。”

　　慢慢俯下身子，凑近刘晋元耳旁，柔声说道：“好老公，你不肯听话，人家今后可再不替你啦。”刘晋元浑身一震，给她这声“老公”

　　叫得热血沸腾，好一阵子才平定下来，道：“冤枉啊！小生…小生自不敢有违姑娘之言，不过这里…”伸手指了指腿间，苦着脸道：“…这里实在难以把持，只恐走到外面被人看去，有损…这个，这个，有损姑娘的清誉。”

　　李逍遥顺着他手势看去，见他下腹之处果然鼓鼓囊囊，隆起好大一个鼓包，虽然外袍宽大，却也尽可一望而见。

　　赵灵儿吃吃而笑，伸手在他裆处缓缓抚，道：“你啊，不晓得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昨晚才过许多东西出来，现下人家只是给你抱了一抱、亲了一亲，你便又生坏心，硬得这样厉害。你…哼，你一天到晚，就总想着和人家…和人家那样子，是不是？”

　　刘晋元死死抓住她手腕，只觉她掌心温热，五指在自己茎上一阵轻抚，便似受了全天下最厉害的酷刑一般，浑身血瞬间涌到下体，澎湃，茎几炸开，忍不住便要呻出声。

　　赵灵儿樱微张，吹气如兰，贴着他脸庞向下滑动，慢慢封住他的嘴，轻嘘一声，道：“别做声…”

　　李逍遥伏在窗外，两眼紧盯着赵灵儿，几乎一瞬也不瞬。但见她指掌替，如抚瑶琴，当真灵巧至极，刘晋元的茎给她抚得越越高，有如锥处囊中，直颖而出。

　　李逍遥感同身受，下面不知何时也已坚硬如铁。窗里窗外，两个男人，两条茎，境况虽然大有不同，腹内却是一般心思。过得良久，赵灵儿气吁吁地挣开刘晋元嘴，微嗔道：“怎么样，这样总好些了罢？”

　　刘晋元不答。蓦地里只听赵灵儿惊呼一声，连声道：“别…别…啊，你别…”伸手捉住他手腕，阻止他向下摸去。二人头颈相贴，刘晋元闻见她醉人的口脂香气，头脑中更是晕得厉害，着气道：“赵姑娘，我…我忍不得了…”

　　翻身坐起，将头抵住赵灵儿身子，便去扯她裙带。赵灵儿又羞又怕，奋力拉住衣衫，叫道：“啊，你快放手…不可以在这里，绝对不可以…”

　　李逍遥见赵灵儿娇躯无力，双颊泛红，知她多半也已情动，耳听得房内悉悉索索，二人搂抱、撑拒之声大作，心下不又酸又怒：“灵儿这死丫头也是没用至极。

　　你拿嘴教他不可以，这王八蛋又非太监，怎会如此听话？他的，你若当真不可以，怎不点了他道？怎不重重赏他一记耳光？瞧瞧管不管用？”

　　房内不闻耳光响亮，却传出赵灵儿吃吃的笑声。刘晋元脸通红，袍襟大敞，长褪至膝下，着光光的下身。赵灵儿倚在他肩头，一面把玩他硬的茎，一面腻声说道：“好老公，你这里生得太…太大了些，就像我们吃的萝卜一样，人家每次见了，心里都有些怕呢。”

　　李逍遥给她气得险些大叫：“老子不在身边，老公叫得好甜！呸，呸，呸！真不知羞。你想要吃萝卜么？老子这里倒也带有一，不知你肯不肯赏脸？”

　　刘晋元火如焚，哑声道：“我们快些行事，不会给人撞见，你别怕。”伸手过去，又要解她裙带。赵灵儿手臂一挥，轻轻格开，羞道：“你做什么？”

　　刘晋元一愣，道：“灵儿姑娘，我们…我们…”赵灵儿哼了一声，道：“你这个人看起来老实，其实坏得很，一天到晚总想在人家身体里面，人家可不能随便答应。”

　　刘晋元急道：“从前是我太过急，这一次…这一次决计不会。”赵灵儿道：“你昨晚也曾赌咒发誓，说什么决计不会在里面，后来却又怎样？

　　人家虽然叫了你一声老公，却是逍遥哥的子，并非你的老婆，怎能任你随意在身体里面，怀上你的…你的…”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住口不说。刘晋元道：“那依姑娘的意思，又该当如何？”

　　赵灵儿道：“你自己快些出来，成不成？”叹了口气，低声道：“刘公子，你对我一片诚心，我怎会不知？可是这会儿人家心里怕得很，咱们两个在这里…若是给人撞见，人家…人家可要羞死了。”

　　刘晋元奇道：“你不帮我，我…我自己如何得出？”赵灵儿啐道：“人家怎会晓得？你们…你们男人只要出来，用手用脚，那还…还不是一样了？”

　　刘晋元见她推三阻四，只是不允，心下不由失望，沉着脸不语。赵灵儿见他生气，扑哧一笑，道：“好啦，真是小孩子脾气…人家答应你，只要不进去，最多还像以前那样，用…用嘴替你出来…”

　　眼见刘晋元茎硬，有如铁，突然间想起一事，心下甚觉好笑，道：“玉人何处教吹箫…刘公子，你去问问杜牧老先生，这玉人究竟说的是你啊，还是我呢？”

　　不等他回答，俯下身去，伸手握住他茎。刘晋元望着她娇的脸庞，心中一，不由得呆了。赵灵儿将他茎扳到畔，轻轻一吻，喃喃地道：“刘公子，你的具…好大，人家不晓得吃不吃得下？”

　　刘晋元要害给她拿住，全身一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李逍遥听她如此说，心下大是不以为然：“这丫头何时也学会了装腔作势？昨晚上明明已吃过十七八回，又说什么不晓得吃不吃得下了？”

　　此刻刘晋元的茎如擎天一柱，高高立，李逍遥在窗外亦看得分明：但见它通体黝黑，如儿臂，形态狰狞凶恶，与主人俊朗的相貌甚不相配。

　　头虽给包皮裹住了大半，难以得窥全豹，可是仅凭所的半截，也可看出大得异乎寻常。两颗鸽蛋般的卵蛋累累垂垂悬在底，紧密坚实，褶皱纵横，想来其中贮了。

　　赵灵儿心如鹿跳，慢慢分开瓣，将茎前端含住。刘晋元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赵灵儿捉住他卵袋，将内中的卵蛋滑来滚去，玩不休，嘴里含含糊糊地道：“这个东西最为可恶，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其实肚子坏水，动不动就想在人家身体里。

　　人家每次才替它完，它便又赶着生出更多坏水，总不肯停下一刻。唔，它既然这样顽皮，人家可就没法子啦，只好同它比上一比，看谁更厉害些？”

　　一阵喃喃细语过后，赵灵儿媚眼如丝，望着刘晋元，吐出茎，伸指滑动包皮，出油亮的头。刘晋元给她言语挑逗得全身血脉贲张，又不敢大叫出声，只憋得面红耳赤。

　　赵灵儿嘴角含笑，扳过茎，在脸上挨挨擦擦，却不肯含入。刘晋元忍无可忍，茎上，哀求道：“灵儿姑娘，你…快啊…”赵灵儿耸耸鼻子，将樱嘟起，轻轻贴在头之上。刘晋元连连气，下身愈加上，显是难过已极。赵灵儿这才扑哧一笑，伸出粉舌在他头上灵巧地划了个圈子，手指缓缓捋动，娇躯下俯，那半截茎便即没入口中。

　　李逍遥看得心跳不已，眼见刘晋元片刻之下，便已美得呻出声，暗想此刻若换做自己给赵灵儿这般衔住，她那小嘴里温润滑，绵软无匹，茎进退逢，曲尽其妙，自是无限畅美。

　　只可惜自己身在墙外，这等福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消受了。赵灵儿吐良久，力尽气竭，波的一声吐出头，息道：“不…不成啦，你这人赖皮得紧，怎么人家来去，总也不出啊。”

　　刘晋元见此时已是渐入佳境，若再提什么要求，赵灵儿想必不至峻拒，当下大着胆子道：“灵儿姑娘，你的…你的那里，能不能也…也给小生看看？说不定小生一见之下，便得出了，也未可知。”

　　赵灵儿哼的一声，红着脸道：“想也别想。”刘晋元碰了个钉子，自觉老大没趣，转过脸去，讪讪地望向一旁。

　　静了片刻，只听赵灵儿啪的一声，在他前轻拍一掌，道：“刘公子，我瞧你是成心捣乱。你千方百计要人家答应和你…和你…啐，这不是乘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么？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刘晋元吓了一跳，坐起身来，望着她结结巴巴地道：“赵姑娘，这…这话却又从何说起？小生万无此意，你…你不肯答应，那也不用大动肝火。

　　小生给你赔罪…再不然我不看你啦，只给你看我，总不算占你便宜罢？”赵灵儿嗔目道：“你那东西奇形怪状，又蠢又，人家好稀罕看么？”说罢“扑哧”一笑，娇羞无限。

　　刘晋元见她撅起了小嘴，轻嗔薄怒，虽和平里温婉态度大不相同，却又另有一番系人心处。知她同自己调笑，并非真怒，心中一喜，厚着脸皮揽住她纤，慢慢向裙下摸去。

　　赵灵儿这一次半推半就，并不十分抗拒，待他将摸到紧要之处，突然伸手捉住他五指，羞道：“等一等。你…你总想欺负人家，人家你不过，没有法子，只好由你。不过…不过你要先答应，只准和人家…绝不能进里面…”

　　刘晋元听她言下之意，居然竟是允了，登时大喜过望，应声道：“是，是。小生遵命！小生遵命！”在她脸上亲了一吻，扶着她身子缓缓放倒。

　　赵灵儿双颊晕红，又叮嘱道：“你…就算是快要的时候，那也须尽力忍住，了出来，别像上回那般不管不顾。人家…人家怕得很，可不要怀孕。”

　　刘晋元喏喏连声，欣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