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赵灵儿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微微泛红，点点头道：“他的舌头好长，好像泥鳅一般动来动去，得人家浑身发软，好难受的…并且他一面亲人家，一面又不肯老实，硬要将手伸进人家衣衫里面，去…去摸人家那里…”

　　李逍遥心道：“这不是废话？哪个男人亲你的时候，手会老实了？”见赵灵儿颈子上也已微微泛红，知她情动，又问：“你既是坐在那里，又怕他摸得到什么？”

　　赵灵儿道：“先前是坐着的，后来也不知怎的，人家和他就突然跑到上去了。”李逍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咦，瞧不出，这王八蛋手段高明啊。”

　　赵灵儿吐了下舌头，笑道：“是啊，他这人可比逍遥哥强得多了，不单抱人家上时高明，那…嘻嘻，那大具更是高明呢。”李逍遥顿生妒意，一把将她拖得躺倒，将脸凑过去问道：“怎么？你说那书呆子的具…生得比逍遥哥高明？”

　　赵灵儿给他嘴里出的热气得耳中的，只觉浑身酸软，格格笑着连声讨饶。李逍遥忿忿地道：“他妈的，你说他有什么高明？未必那东西还能生出两个头来不成？”

　　赵灵儿拼命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偏偏就是。”李逍遥大吃一惊，随见她眼中出一丝狡狯之，这才恍然大悟，叫道：“好啊，你…你敢骗我？”

　　伸手在她腋窝里狠狠搔了数下。赵灵儿奇难当，笑得几乎不上气来。李逍遥瞧见她红的双，散的青丝，登时火上冲，再也按捺不住，当即用力分开她双腿。

　　头才抵到赵灵儿的秘处，本拟先行磨蹭几下，权作开场，不料却发觉那里早已是一塌糊涂、泥泞不堪了。

　　李逍遥微微一怔，见赵灵儿双目紧闭，长长的睫遮覆下来，宛在睡梦中一般，只是鼻息急促，脸泛，才一望而知并未睡着。当下不及细想，猛地一身，只觉那道里沃腴润滑，滋味美得直是难以言喻，几乎当场出来，赶忙咬牙强自忍住。

　　赵灵儿张手抱住他的，随着李逍遥一阵纵送，嘴里也不住哼哼唧唧。李逍遥无意中瞥见那汗巾，心中一动，问道：“灵儿，那书呆子昨晚…也…也进来了？”

　　赵灵儿睁开双眼，气吁吁地道：“是，他…他昨晚了具进来。逍遥哥，人家原本不许他进来的，可…可是…人家不过他，他又死活赖，结果…还是给他将…将具了进来…”

　　李逍遥心道：“那书呆子连杀的力气只怕都没有，又怎能治得住你？哼，还不是你心动了，半推半就教他进去的？依我看，多半还是你引着他哩。”

　　赵灵儿觉察到体内的茎又涨硬了几分，故意闭上眼，接着道：“逍遥哥，你看刘公子生得弱不风，他那具可是又又长，人家道里又滑溜得紧，他…他一下子便送进人家身体最里面去了，教人逃也来不及逃开。

　　人家又对他说，既然进来了，就只准…几下，可不许进来。可是最终…他还是没能忍得住…”李逍遥瞠目道：“啊，这…这书呆子果然了进来？”赵灵儿睁开眼，嘻嘻一笑，道：“你猜呢？”

　　李逍遥苦笑道：“我猜不出。”赵灵儿停了片刻，道：“他头一回进来的时候，当真没能忍住，人家先前又没有防备，结果给他了许多进来。后面人家便留了心，再没教他得手。”李逍遥愕然道：“头一回？你到底同这家伙了几回？”

　　赵灵儿道：“他昨晚了也不知多少回，具总也不肯软下来，人家便留他在这里，睡在一张上，今早才帮他了最后一次…”

　　李逍遥听得几乎口吐鲜血，愤之余，不觉尽力了十余下。赵灵儿道生得异于常人，虽只十余下，便害得他差点将出来。赵灵儿双颊晕红，半闭着眼，身上渐渐火烫。

　　李逍遥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问道：“灵儿，我同那书呆子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赵灵儿道：“逍遥哥，人家说了实话，你…你可不许生气。”顿了一顿，又道：“刘公子的具比你更长更，进人家身体里面，得人家似乎快要死掉…”

　　李逍遥一股已至半途，疾忙咬牙勉力忍住，只憋得脸通红。过了半晌，才又颤声道：“这…这家伙…到底了几回？”

　　赵灵儿道：“先前说过的，他在人家身体里的，就只那一回。至于其他地方…人家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每回才不久，便又硬了起来，人家实在累得不行，只好用嘴替他。”

　　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不敢有所动作，生恐稍不留神，便要出来。赵灵儿眼波转，接着道：“逍遥哥，其实…刘公子似是头一回同女人媾。

　　人家教了他几种姿势，发觉他最喜欢人家…在上面…他的大具贴着人家股滑来滑去，把人家得浑身发软，简直羞死了。”

　　李逍遥一通龇牙咧嘴，好歹将的念头将下来，得转过脸去，不敢看她的样子。赵灵儿见了他那样子，忽然童心大起，一会儿将身子动来动去，一会儿又故意呻失声。

　　李逍遥简直是左右为难，又不想，动又不敢动，嘴里“嘶嘶”有声，不住地倒凉气。过了片刻，赵灵儿又道：“啊，对了，逍遥哥，那刘公子还有更好笑的。

　　他一面将具在人家身体里来送去，得人家要死要活，一面又自言自语地说：啊哟，赵姑娘，小生再动不得了。

　　若再动一动，只怕便要出来啦。…嘻嘻，我见他样子有趣，故意道：那么你不要动，由我来动，好不好？刘公子的脸…嘻嘻…憋得通红，一时连连点头，一时又大摇其头。

　　原来他…嘻嘻，他已说不出话了…人家就故意叫他：刘公子，你真是好坏，明知道人家有老公的，还强要将具进人家身体里。

　　啊，刘公子，你很喜欢在人家身体里吗？他一听这话，当即吓得要命，忙不迭便问：咦，赵姑娘，你…同李兄是夫吗？嘻嘻，他想要知道，人家偏不告诉他…”

　　李逍遥惊道：“啊哟，你同他说了我们是夫么？”赵灵儿道：“人家说…你…嘻嘻，你是我的表哥，不是人家的丈夫。”

　　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匆忙将茎了大半截出来。赵灵儿眼珠一转，自顾自说道：“人家一面同他说笑，一面翻身坐在他的…大具上。

　　谁知才只动了几下，刘公子便死死捉住人家的，叫道：啊哟，赵姑娘，你别…别动…人家自然不肯听他话，挣开他的两手，只这般一下…”说着陡然间身子向下一滑，李逍遥猝不及防，茎尽没入她道之中。只听赵灵儿笑道：“…啊哟，他…他只叫得一声，当场便出来了。”

　　伴着她这声尖叫，李逍遥也随之大叫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两手死死攥住她双，连连出来。赵灵儿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待他毕，这才说道：“逍遥哥，谁教你存心戏刘公子？现下也晓得这滋味了罢？”说罢甜甜一笑，娇媚无限。＊＊＊时候近午，李逍遥才同赵灵儿懒懒地起身。

　　那长随得了刘晋元吩咐，伏侍二人吃罢了饭，自去收拾家伙。李逍遥坐在椅中，呷了口茶，暗暗寻思：“这苏州城也没什么好玩，我这几给那书呆子拖着，只是扒坟头、骑烂墙，几乎忘了有正经事要办。”

　　当下同那长随打了声招呼，领着赵灵儿出了寺院。转到街上，照例是人如织。李逍遥左右顾盼了一阵，心道：“皇甫大哥做事不精细，先前也未说定个落脚之处，这偌大的苏州城，教我到哪里去寻他？没的说，只好先去那林家镖局打探一番。”

　　正想着，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声吆喝：“铁口神算，不灵免钱…”二人循声望去，见一位算命先生自人丛中慢慢踱将过来。那先生五十多岁年纪，头戴葛巾，身穿麻衣，手持一紫竹长竿，竿顶上高悬一幅白布，写着“铁口神算”

　　四个大字。李逍遥心道：“这人口气不小，我倒要瞧瞧他有何本事。”待那先生走到近前，伸手拦住。那先生抬眼一看，喜道：“小哥可要相面？请这边来。”

　　引着二人到路边站定。李逍遥道：“我不相面，跟你老人家打听个事。我这趟出门，只为寻人，你看这人可寻得着么？”

　　那先生摇头道：“老朽只会相面、算卦，这找人的事却不大在行。”笑了一笑，转身行。李逍遥一把拖住，道：“且慢。我适才听见你叫嚷，说是…算得不灵免钱？这话可作得数么？”

　　那先生怫然道：“自然作数。”李逍遥笑道：“既然如此，劳驾你替我两个都相一相面。”那先生大喜，两眼炯炯放光，在李逍遥脸上东看西看，连连点头。跟着转向赵灵儿，突然之间神色大变，沉良久，口里啧啧数声，又叹了口气。

　　李逍遥看在眼里，心下暗笑道：“你这江湖骗子，总是些含混话、两面说的勾当。或是拍人马，说老子大福大贵之相，今后富不可言；或是吓唬人，说近有血光之灾，须得花钱免灾。

　　哼，不消你开口，老子便全都晓得。”果然那先生捋了捋胡须，对李逍遥道：“恭喜小哥。看你春风面，眼带桃花，想必婚姻之喜就在目前。老朽这里先贺一贺…不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你要谨记。”说完头颈一转，看着赵灵儿连连叹气，道：“你这位小姑娘瑶光聚顶，灵气人，当真人世少见！似这般这面相，在朝必为帝后，在野亦为人杰。不过你眉宇间隐含煞气，这个…恕老朽直言，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怕你近有一大难呵。”

　　赵灵儿大吃一惊，伸手摸摸脸颊，张了张嘴，却言又止。李逍遥心道：“这不是来了？果然是一哄二吓，没什么出奇。老子才娶了灵儿为，还不足半月，自然眼带桃花，连瞎子也瞧得出，还用你说？至于说灵儿隐含煞气，有什么狗劫难，自也是胡说八道，不足为凭。”

　　那先生阅人多矣，当时鉴貌辨，知他不信，道：“老朽替人算命已有三十多年，从未走眼。小哥你不可轻忽。”李逍遥笑嘻嘻地拱了拱手，道：“劳驾，请让一让。”

　　拖起赵灵儿便走。那先生急道：“喂，你…你还未给钱呢。”李逍遥大步流星，边走边回头笑道：“你先前说过，不灵免钱。哈哈，这面相得不准，又要哪门子钱来？”那先生追了几步，停住脚，长叹一声，喃喃地道：“唉，老夫说的都是真的…”

　　李逍遥二人一阵急行，待甩了那算命先生，这才放缓步子。见赵灵儿脸色不豫，笑道：“傻丫头，那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全苏州城的人都晓得，他的话你也敢信？”

　　赵灵儿点点头，心下寻思：“你逍遥哥从前也未来过苏州城，怎晓得全城人都说他是骗子？那还不是瞒哄人家么？”咬着下，依旧闷闷不乐。李逍遥连着问了几处买卖人家，打听“林家镖局”的所在，谁知竟无一人听过，倒是什么“武威镖局”、“福胜镖局”

　　之类，大大的寻到几间。李逍遥气得大发脾气：“他妈的，那林家镖局名头响亮，这班家伙居然全没听过，留一对烂耳、一双瞎眼有什么用了？不如教我替他挖掉，省得教人看了生气！”

　　赵灵儿在旁扯扯李逍遥的衣袖，柔声道：“逍遥哥，你别发火。我瞧这些人年纪甚轻，或许那林家镖局早先出名，现下却败落了，也未可知。

　　咱们寻一位老人家问问，多半能打听到些有用的东西。”李逍遥恍然大悟，伸手在自家后颈上狠狠拍了一记，喜道：“灵儿，你果然聪明，怎的我这蠢货却没想到这一节？”

　　果然这一回顺顺当当，打听出那林家早在十多年前便不做镖局生意了，那年轻些的自然不会晓得。当下依照指点，穿街过巷，走出约莫七、八里路，来至西郊一处大庄。远远的只见那宅院深广，门庭高阔，甚有气派，果然是大户人家模样。

　　院门口聚着无数男女，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李逍遥好奇心起，领着赵灵儿钻进人堆。只见院当中立了一座高台，上悬大红的横幅，写着斗大的四个字：“比武招亲”四面观者如云，将高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水不通。

　　台上一位劲装女郎，脸上蒙着汗巾，手持一柄长剑，同那使双锤的大汉你来我往，斗正酣。李逍遥转头看了看赵灵儿，奇道：“这可真是巧了，那林家堡今招亲，这林家镖局也在比武。难道全天下姓林的人家，大闺女都不好嫁么？”

　　赵灵儿给他逗得“扑哧”一笑，身周众人都回过头来，向二人不住打量。赵灵儿捅了捅李逍遥，小声嗔道：“哪有那么多比武招亲？想必这林家堡便是原先的林家镖局了。”

　　李逍遥冲众人吐吐舌头，笑道：“原来如此…他妈的，这姓林的人家大大的有钱，是个土财主，就是不做镖局生意，也饿他们不死。你瞧这个场面，啧啧，只怕还要胜过我村里新年时的赛会哩。”静了片刻，只听人丛中一人道：“…是，我也是听鄙师兄说起林家比武招亲的话，心下好奇，顺便过来瞧个热闹，同林家可没什么渊源。如此说来，台上这位姑娘就是林大小姐了？…对了，蒋师兄，怎么你刚才说，这是她第三次招亲？”

　　另一人声道：“亏你还是武林中人，连这桩大事也不晓得？林家自前年始，每年都要办一次比武招亲大会，到如今已是第三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