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感觉到目光

　　把头往后略仰，马上感觉到知书柔软的脯，她微微一挣后就不动了，破空声来到室外，略停后四处分开，把屋子团团围住，到是几个合击的好手。似乎也感觉到屋内情况不对，几人犹豫起来，都没吱声。

　　“是王师兄么？小弟何德何能，竟劳师兄远来接，何不进屋一聚。”我朗声道。屋外几人呼吸一窒，半晌后才有声音道：“呵呵，师弟好胆识。

　　但愚兄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师弟今只怕是难活着走出卢家湾了，到了下面可不要怪做师兄的不讲情面啊，毕竟师命难为。”

　　“师兄不妨试试看，小弟正拭目以待呢。”一只手往后探出，摸到一片丰腴的大腿。屋外几人越发疑神疑鬼起来。

　　我续道：“师兄若连进屋的胆量都没有，小弟只好独自作乐了，但不知这宗主之位莫师叔是准备传给王师兄呢，还是传给武师兄？”莫师叔的大弟子姓武。

　　不过谅来他也是要把宗主之位传给他的独子的，不乘机挑拨离间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顺手把知书扯到前面来，双手在她肩上一按，她跪伏在我面前。

　　“这个，就不劳师弟心了。”王无忧又高声道：“他在摆空城计呢，给我上。”不过看他光叫不上，大家都知道他是要先让别人探探我的底子。

　　知书脸上红大起，呼吸也重起来，双眸幽怨地瞟了我一下，一双手还是伸到我的子上解起扣子来，我下神物片刻后就弹了出来。

　　正打在她的脸上，她忍不住娇一声哼出来，听到知书的声音，屋外的人更是疑惑了，王无忧怒哼一声，叫道：“老六，你去把门给我打开。”

　　阮知书对屋外的声音恍若未闻，一双大眼睛死死盯在神物上，脸庞慢慢靠近，终张嘴把它了下去。我舒服得呻了一声，那老六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已到门外。我高声命道：“全都灭口，一个不留。”

　　二两人从角落里扑身而出，鬼魅般的身影闪过，几人只觉眼前一花，那老六已狂叫着打了个旋，迅既扑倒在地，就此不动，几人大惊失，二两人已扑到面前。一边享受着下女人嘴舌殷勤的伺候，一边听着几人临死发出的惨叫声。

　　莫地，一个声音破空而走，听方位正是我那不成气候的王师兄，我正待开口，他的惨叫声犹如断线的风筝般传来，扶风在远处冷哼道：“想走，请先问问扶风的刀！”竟是先杀人后发话。

　　我哈哈大笑，不由道：“萤虫之光，也敢和月争辉，不过几个跳梁小丑罢了。”“二，去找些食物和水来，我们赶快回岛！”屋子附近渐有人声，显然是听到几人的惨叫声，我们也该走了，有杜二在手，海上应该不成问题的。

　　问了一下杜二，马上就找到一艘能出海的帆船，当我们重回海上时，已是三更过后。伴着月，任微风从脸庞吹过，我终于又要回到两年前离开的地方。杜二在海上合作非常。

　　当然，当他醒来看见那地的尸首时，脸上那追悔莫及的神色让所有人明白，他真的是后悔站错了位置。

　　知书在背后顺从地为我捏着背，惬意得忍不住想引颈高歌。天下，再没什么事能难得住我。船上，得意飞扬的声音远远传出：驾六龙，乘风而行。行四海，路下之八邦。

　　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行四海外，东到泰山。仙人玉女，下来翱游。骖驾六龙饮玉浆。河水尽，不东。解愁腹，饮玉浆。奉持行，东到蓬莱山，上至天之门。玉阙下，引见得入，赤松相对，四面顾望，视正“火昆”煌。开玉心正兴，其气百道至。

　　传告无穷闭其口，但当爱气寿万年。东到海，与天连。神仙之道，出窈入冥，常当专之。心恬淡，无所“忄曷”闭门坐自守，天与期气。愿得神之人，乘驾云车，骖驾白鹿，上到天之门，来赐神之药。跪受之，敬神齐。当如此，道自来。

　　（注：曹《气出唱》）＊＊＊杜二果然不敢再耍鬼，虽然海面上都不太平静，但半个月后，我还是远远地看见了无量岛的轮廓。考虑到登上宗主之位后难免要对魔宗内人事上进行重新任免，我叫二着杜二跟在后面。

　　上岸后，轮值的瓦登了过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恭少宗主回岛，何爷让您回来后先去他的居所。”虽不知道他们四位护法的立场，但他还肯替我传话，这至少不是一件坏事。“瓦护法辛苦了，我这就去见师伯。”

　　我忙犒劳他一下，笼络之意于言表“这边有小子从中原带回来的好酒，呆会儿我让老二给您和鸿护法一人送两坛过去。”

　　四大护法中，瓦登和鸿渔生喜酒，柳秋生和段阿娇好，我特意在杭州了几坛上百年的女儿红，就是为了贿赂两人。听见有好酒，瓦登脸上终于出一丝笑容。打发走瓦登后，我忙让扶风去召集忍者们，自己向着师伯的居所赶去。

　　师叔也应该得到我回岛的消息了，但他还没有面。站在师伯门外，我静心听了一回。屋里传出忽长忽短的呼吸声，居然有十多个人，把我吓了一跳。如今的我，行事言语都要格外的小心，不然非但宗主之位难到手，恐怕就连小命也堪忧呢。

　　里面传来师伯的声音：“是涟漪么？还在外面磨磨撑撑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进来！”我忙推开门进去，赔笑道：“弟子怕打扰师伯歇息，所以没敢进来。”

　　一面举目四顾，才发现师伯居中坐在太师椅上，他面前是留岛的人们，不过大多数身上都带有伤痕，看见我，脸色都有些激动起来。

　　看见他们的伤势，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人们的身手我心里有数，就算师叔比师伯厉害，凭一己之力也绝对无法把他们都伤的，何况这些年也没听说师叔的功力如何出类拔萃啊。

　　师伯眼中闪过一缕芒，盯着阮知书看了一会，惊喜道：“原来你的心法不止到了第四层，还功力大进啊！是不是她？”不待我答话，又自顾道：“算了，算了，快来大家合计一下怎么对付你师叔，把宗主的位子抢到手才是正事。”

　　听到师伯的话，我心中大宽，一路上最担心的就是人们的忠诚问题了，现在看来师伯还牢牢把他们掌握在手中的，这下我基本上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师伯看见我足的样子，瞬间就猜到了我的想法，怒叱道：“没出息的小子，你以为莫辽是个好相与的么，要是只靠人就可以对付得了他，我还要你赶回来干什么？”

　　我心中一怔，再次关注了一下人们的伤势，难道师叔请到高手来助阵？马上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来，聆听师伯述说内情。听师伯说完，我才对这位师叔重新重视起来。

　　原来这次师傅听魔尊大人号令出征川中，是由魔尊座下四神将之一的“冥道白虎”傅寒带队，主要对付青城、峨眉两大派。

　　武林正派却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弃青城齐聚峨眉山，打了傅寒一个措手不及，混战中，师傅被“太虚观”观主青静子以“兰花抚手”搏杀当场，其余诸人也是伤亡惨重，狼狈逃回东海。

　　因为师傅的身份是该战中我方阵亡最高的，尸身被毒府的高手拼命抢回。回东魔势力之内后，魔尊令换月、天机二府将师傅尸身送到卢家湾交给杜二。

　　哪知道莫师叔打听到这个消息，在半道上就截住了这只送尸队伍，说动换月府和天机府的高手支持他夺宗主之位，直接就把二府高手带上了无量岛。

　　魔门中向来弱强食，即便魔尊也不会太过问这方面的事，这两府显然也乐意今后能控制魔宗，便在岛上大力支持师叔，因和师伯意见不和，双方已互斗了好几场，互有伤亡，这两府也没料到我们居然还有人这个底牌，高手来的不多，竟让人们站了上风，一时僵持不下。

　　“那四大护法呢？他们支持那边？”听师伯说完，我忙打听起瓦登他们的立场来，这四人武功不弱，现虽不及人好用，但他们是魔宗多年的支柱，对下面的一般门人很有控制力，若能得其相助，我们势必省力不少。

　　师伯用赞赏的目光憋了我一下，道：“这几个人狡猾的紧，表明了两不相帮，今后谁是魔的新宗主，他们就听谁的号令。”

　　我略略有些失望，不过马上就释然了，如果四大护法铁了心两不相帮，师叔也肯定头痛的很，即要拉拢他们，又要防他们在背后搞鬼。

　　师傅又道：“你那几个忍者手下张狂得很，居然连我的命令都不听，当时若有他们相帮，我们肯定要赢的更多，十三他们也不会受伤。”

　　看着师伯一脸悻悻的样子，我忙解释道：“这是弟子的不是了，我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吩咐过他们不许和任何人动手的。”

　　顺便看了一眼十三，他垂手站在窗子边，双眼盯着地面，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忙把头扭开去。早就听忍者回报说这两年人中就他功夫进展速度最快，现已稳居众人之首，没想到就连师伯也这样重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