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俺叫杰伊，是个播音员，在加利福尼亚州中央山谷某小镇的一个小破电台混日子。混电台广播很难出头，俺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自打结婚，五年里，在五个州，换了五个小电台，依旧穷的叮当响。俺这个穷折腾法，要是让城里那群孙子知道了，肯定得说俺是个怪胎，赞一句：“你小子牛，太他妈能折腾了。”

　　俺老婆子直，直接夸俺：“你丫就一挨千刀的犟叫驴，废物点心窝囊废。”其实不是俺犟，而是干这一行就和毒差不多，一干就上瘾，上了瘾就戒不掉。俺今年35，长得一般般。

　　不过嗓子特，正是块播音员的好料子，这要是搁在几十年前，没电视那会儿，说不定还真就火了，现在不景气，除了大商场大电台的播音员富得油外，混小电台的都没啥出息。

　　俺呆的这个小破电台，在一个鸟不拉屎、不生蛋的小镇，周围方圆百里都是农业区，收入少的可怜，刚够温。

　　俺老婆叫珍，今年25，是个火辣辣的漂亮娘们儿，黑头发绿眼珠，盘靓条顺，身高五尺六寸，两条长腿夹着个水汪汪的小，一双D罩杯、白花花的大子。

　　从前面看晃得人眼晕，从后面都能瞅到子边，头被俺嘬了五六年，还是水灵灵的像葡萄。珍这娘们儿漂亮是漂亮，可对俺一向没好脸，就连光着股卖的时候也是一样。

　　气哼哼的手放到股上，嘴巴撅的能栓驴，小蹄子跺得山响。好白菜必定被猪拱，俺忘了咋拱的她，不过拱了就舍不得撒嘴，虽然她不咋待见俺，俺还是贼爱她。

　　唉，说起来也不能怪她，跟着俺这个穷酸，住在一套租来的小破房子里，买东西还得打细算，这还不算，俺工作不稳定，不定哪会儿就得搬家，没把俺踹了已经够意思了。

　　俺呆的小电台主要是放乡村音乐，播点新闻、广告什么的，因为这里的人喜欢西班牙节目，俺又不懂西班牙语，所以一直是昼伏夜出，从晚上11点到早上5点上班，俺倒是喜欢这个点的，工作清闲。

　　上午11点，俺照例正在呼呼大睡，忽然听到电话铃响，平时这点响动绝对无视，今天不知咋的，竟然醒了。

　　听到珍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和人讲电话。有人肯定要说了，看你娘们儿多体贴你，知道你在睡觉，生怕吵到你。

　　，她要是有这个心，上帝爷爷能和安拉大爷拜把子了，这娘们肯定有鬼。俺支楞起耳朵开始偷听。“你丫混蛋。”她说。

　　过了一分钟，她又说：“混蛋，今晚1点到我家，走后门，别让人看见，说好了，就一次。”哇呀呀，晚上一点俺正在上班，这个娘们想干啥。

　　这要是个暴脾气的爷们儿，肯定指着鼻子吼她，不过男人的脾气和money成正比，俺挣的几个小钱，刚够住宿吃喝，还是别去找骂了，唉，算了。

　　俺是鸵鸟，俺啥都没听到。俺缩回被窝，接着睡，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折腾到晚上十点，和珍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上班。

　　这个娘们真他妈有城府，面不改，象往常一样，爱理不理的。呜，她有几个月不让俺了，俺好想她。

　　虽然说以前让俺的时候，冷冰冰、气哼哼的也就比尸体多口气，俺还是想她。到了班上，俺照例先录好要播放的东西，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一直琢磨到十二点半。

　　心里大叫一声：“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工程师弗恩说：“弗恩，给俺待个班，俺出去溜达会儿，回头请你喝酒。”

　　弗恩这小子游手好闲的，不过人还不错，俺平时没少给他打掩护，口答应。俺开着自家破车，向家杀去。

　　俺家在街尾，房子后面是绿化带，也就是些树和草，绿化带的后面是另一条街，十二点五十，俺把车停到这里，走进俺家后院。

　　俺家后院和房子一样又小又，遍地是草，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俺门路，走近房子的后门，避过声控自动亮起的后廊灯，在暗处藏好。

　　过了几分钟，有人走到后门敲门，借着后廊灯光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个小黑鬼，看岁数是个高中生，顶多是个大学生，虽然黑，长的高高壮壮的，顺溜，俺有点羡慕妒忌恨。珍打开后门，冷淡的说：“进来吧。”

　　俺这套小破房子最好的地方就是，天井有两套推拉式的玻璃门通到客厅和卧室，不好的地方是，便宜的破门帘遮不严实。

　　不过今天，都变成好的地方了，现在是五月份，天气开始热了，珍把玻璃门留了个。俺蹑手蹑脚的走进天井，从玻璃门往里面偷看。

　　“货，你他妈的做的好事俺都看到了。”小黑鬼嚣张的说道：哈哈，小黑鬼，你惨了，珍可是头母老虎，敢和她这么说话，等着被开瓢吧。咦，，娘们，凶俺的威风哪去了。

　　怎么一副怂样子，削他呀！“而且，俺手上有你偷东西的录像带，只要俺愿意，把你的穷鬼老公告的倾家产，把你关到号子里，明白不。”小黑鬼接着说。

　　妈的，娘们，咋能去偷东西呐，，小杂种，敢骂老子是穷鬼。俺气得差点出去削他，不过看着珍畏畏缩缩，象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心里又说不出的暗，的气。

　　“，货，明白吗？”小黑鬼吼道。“是的。”珍小声答道。小黑鬼捏住珍的脸蛋，骂道：“货，你应该说，是的，先生，再说一遍。”

　　珍的小嘴被挤捏的撅了起来，答道：“是的，先生。”“好啦，话都说开了，今天晚上，你就是俺的母狗，俺的婊子，俺的货，是不是呀。”“是的，先生。”

　　珍子颤着，呼呼着气，搭拉着脑袋答道。“是的，先生什么，你妈的，你丫是便秘咋的，多放个咋了，是不是等着老子把手到你的嘴里，把该放的都抠出来，”

　　“是的，先生，今天晚上我是您的母狗，您的婊子，您的货。”珍脸通红。，这个小黑鬼太能白活了。

　　珍的样子也太了，得我的巴都硬了“这他妈才是乖母狗。”小黑鬼在珍的身上摸，脸蛋、胳膊、子摸了个遍。

　　珍穿了件太阳裙，子在被小黑鬼捏的时候，晃个不停，，货，竟然没穿罩。小子，不想活了么，敢在老子地盘撒野。

　　“这件衣服是你那天偷的吧。”小黑鬼问。“是的，先生。”珍答道。

　　“真他妈有眼光，配你这个的，，今天你要称自己为您的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听明白了吗？挨的母狗！”“是的，先生。”珍臊的从脸红到子上面，兴奋地浑身哆嗦。

　　“您的母狗谢谢您的夸奖。”俺吃惊的下巴差点掉下了，不是吧，平时一副苦大仇深的装样，怎么变得这么了“这才乖，母狗，给俺看看你的子。”小黑鬼说。

　　“是的，先生。”珍把太阳裙从上向下到间，两个大子忽的跳了出来，，原来这货喜欢这一口，是个抖M的货，头兴奋的比俺的巴都硬。

　　俺明白，小黑鬼也不糊涂，乐呵呵的说道：“咋的，母狗，个子就成这幅样了。”珍有点磨不开面，默默点头，不言语，，这要是俺，肯定揪着她头，她承认。

　　唉，小黑鬼真是俺肚子的蛔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扯住珍的硬头，这小子手真他妈的黑，差点把她扯个跟头。

　　“妈的，又便秘啦，放个呀。”“啊，是的，先生，您的母狗兴奋了，天呀。”简连疼带，呻道。“这才上路，接着。”小黑鬼说。

　　珍麻利的了个光股，不知是吓得还是地，抖个不停。“摸你他妈的狗的，了告诉老子。”小黑鬼命令道。

　　唉，年轻人就是没经验，看她的样，下面肯定早就透了，珍真他妈听话，叉开腿，把手指头进里，连扣带，没几下就开始叫：“嗷嗷嗷，您的婊子啦。”

　　“，臭婊子，把老子的巴掏出来，给俺吹喇叭。”珍二话不说，跪在地上，解开带，揪出巴，看都不看，一口叼住，连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