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章:绝世妖娆
贴着李逍遥的身体似乎也软了三分,全靠李逍遥搀扶着才能站稳。李逍遥也谅解她的苦衷,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爽快,就让林盈盈冒这么大的风险,提心吊胆的未必就能体会到好的乐趣。李逍遥捏了林盈盈洁白的玉脸一下,调笑道:“逗你玩呢。你肯我还不肯呢!哈哈…”李逍遥笑着奔向了林子外面,林盈盈俏脸莫名的红透了,其实她也是想在这里试一下的,毕竟刚才与李逍遥那般亲热,又目睹他人野合,早就是水泛滥了,只要李逍遥稍微强势一点,她定然会顺水推舟的与李逍遥成就好事。也体验一番野外的别样刺。想不到李逍遥最后竟然出这么一句来,林盈盈顿时羞不可抑,大叫一声混蛋,马上迈开步子追了出去。
两人你追我赶的抛出树林不远,已然是半下午了。李逍遥故意放慢了速度,让林盈盈赶上自己。学生渐渐的多了,李逍遥与林盈盈不好太过于亲热,只好同行前进,只是林盈盈的绝世妖娆风姿,仍旧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回头率,剩下两个也是同恋。她的美貌是男女通杀的,只要是看到的人统统不会放过。“我数三声数,那小子定然撞在路灯上。”李逍遥忽然指着一个几乎扭断头盯着林盈盈猛看的男生。“一”李逍遥刚刚开始数一,林盈盈忽然对着那男生抛了一个媚眼,男生马上着鼻血昏倒在地,却并未按照李逍遥的预测,三个数之内撞在路灯上。李逍遥愕然,随后对林盈盈竖起了大拇指,你牛!
李逍遥的电话忽然又响了,李逍遥纳闷了,随即有些恍然,知道氓晨为什么会忽然打自己的手机了,估计是欧家的人使劲使到了他那里。李逍遥伸手接通了电话,看了身边的林盈盈一眼,道:“现在打电话做什么?”
“不为什么啊?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我说什么呢,老大啊,你还是收了吧,这么漂亮…”氓晨刚一接通电话,就开始嘴的瞎掰。“呃,你说什么啊。你说清楚一点,我怎么不明白你说什么?”李逍遥急忙高声打断氓晨的话。林盈盈已然贴过来听电话里的声音。虽然他没有上欧飞飞的心思,却有了这个名声啊,谁让他在警局里那么的猥琐呢。
氓晨顿了一下,在电话那头猥琐的笑笑,才一本正经的说道:“逍哥啊,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您来处理一体啊。您现在有空吗?”氓晨一本正经的问完,而后对自己鄙视的竖起了中指,才继续贴着手机听李逍遥的命令。李逍遥故意不去看林盈盈,高声道:“什么事情啊,需要我亲自处理?我养你们这群家伙都是废物啊?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出面?”李逍遥的话让林盈盈樱含笑,刚才她并未听清楚氓晨话的意思,还真以为李逍遥为了陪自己,才这么发火的。
“是,是我们是废物。当然无法与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老大相比了。所以,需要老大来亲自处理啊!”氓晨忍着呕吐,死不要脸的奉承李逍遥,拿开电话,对着空气狠狠的呕吐了几下,才又一脸微笑的接着听李逍遥的电话。
李逍遥捂着电话看着林隐隐为难道:“要不我去看看,非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不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需要我亲自去一趟的!”“去吧,我的大帮主。知道你理万机的,忙的狠,小女子就不打搅你了”李逍遥顿时笑的虱子咬着了一样,嘿嘿道:“我的好林姐,您也不能这样挖苦我不是?在您的面前,我可不敢自称帮主的。帮主之位可是您的,永远都是您的。”
“少说些好听的。马。走了!拜拜!啵!”林盈盈搔首姿,妩媚万端的对李逍遥抛媚眼,送飞吻,而后袅袅婷婷的走向远去,步步生莲花,曼妙无比啊。李逍遥微笑着目视她的背影消失在远处之后,才飞也似的赶向氓晨的老窝销魂窟。
“说吧,让老子来这里做什么?”李逍遥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颠颠的送来茶水的氓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可以放开的说话。“您这次打算残了欧集团?”氓晨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李逍遥手边,探寻的问李逍遥。如今,卢胜楚欣然他们正忙着把台湾的林帮主力,迁回到江南地区,不适合搞出太大的动作。
“我有这么说过吗?那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李逍遥端着茶杯,看了氓晨一眼,眼神莫名,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氓晨躲闪了一下李逍遥的眼神,身为领导者,自然不能让属下猜到自己的心思。李逍遥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氓晨,淡淡道:“有什么人找你了都?”李逍遥当然知道,既然氓晨出面必胜客的事情,就等于是林帮出面了。廖净轩之所以那么的惊惧害怕,不是怕某一个人,而是怕林帮这个组织。因为如今的林帮已然是一个庞然大物了,一般人只能仰视,不敢亵渎分毫。
“市长今打了一个电话,旁敲侧击了一下必胜客的事情。当然,如今必胜客的事情已经变了质了。他也并未直接询问。”氓说的是市长,是与欧集团关系匪浅的孙市长。孙市长的女儿正与欧处对象,两家俨然一家人了。只是欧仍旧在学校里鬼混,并无一点要安分守己的觉悟。好在孙小姐也是一个搞的狠角儿,两人彼此彼此了。
“哦。那就是欧飞飞使劲使到了那里了。我的目标很简单,不想上她,也不想颠覆欧集团,我只是讨厌他们的兄弟,你知道那两个小子干的事情。对了,你干过那样的事情吗?”李逍遥忽然停下喝茶的动作,看着氓晨怪异的道。
“我的事情,您不都知道吗?卢胜那小子都快把我第一次跑马的时间给挖出来了。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啊!”氓晨狠狠的咬牙道。显然对氓晨如此穷追不舍的挖掘他的隐私,让他极其的恼火,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