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如果不洗

　　苏妍用力地把儿子头往下按，想止住这种麻，直到儿子嘴里发出唔的叫声，她才松开手来。沈乐乐被母亲得差点背过气，离开母亲怀里就大口的着气：“妈…妈，差点憋死我了…呼呼…”苏妍脸颊俏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秋水。

　　粉红的娇半张尴尬地说：“妈…妈刚才…太激动…”沈乐乐鼻的香，看着母亲那娇俏动人的样子，忍不住的亲了下母亲的脸颊：“啵”“啊…乐儿”苏妍本就尴尬娇羞不已。

　　儿子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绯红的俏脸顿时红的要滴出血来，煞是人。“谢谢你，妈妈。”沈乐乐痴的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眼神散发出异样的光彩。“嗯…早点睡吧。”儿子炽热的眼神彷如一把利剑，要穿透苏妍的眸子，穿透她的心。

　　直把她刚才那一瞬间的情在世人面前。苏妍呆呆的坐在缘，望着挂在头的结婚照，照片中的那对男女正甜蜜的相拥在一起。久违的情今天终于归来，可挑起情的不是结婚照上的男人，而且她的轻生儿子。

　　她无力的倒在上，躺在冰冷冷的大。苏妍挣脱了衣服，仅剩一条内躺在上，她从不担心别人能窥看她的身体，因为她所住的楼层比周围任何一栋楼房都要高出一大截。

　　洁白的月从半掩窗户中洒落在上，为她镀上一层白色的银光，高贵而圣洁。夜下的那具洁白体在宽大的上扭动着，翻滚着，如同一只受到折磨的美女野兽。

　　想到丈夫，苏妍除了思念就是埋怨。过年至今，一次也没回过家，公司真有那么忙吗？苏妍怎么也想不明白，几次哀求丈夫回来，原本丈夫答应了的，结果每次都让她失望。

　　丈夫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总是说公司忙的走不开，忙的如何云云。苏妍不敢往深处想，身边，电视，网络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他更愿意相信丈夫确实是工作忙，不了空回来，而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丈夫不在的日子，每当夜来临时，寂寞就如黑夜般慢慢侵袭她的身体。

　　她想挥手赶在那寂寞，可寂寞如附骨之疽越钻越深，拨动她寂寞的心弦，动她空虚的体。年轻时的她，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她对爱要求并不多。每次和丈夫做，都是丈夫主动。

　　多数时候，她躺在上任由丈夫摆，只有些少时间，她才会趣盈盈地和丈夫纠配合。儿子慢慢长大后，花在儿子身上的时间少了，暖思，年轻时对爱可有可无的她，变得越来渴望，越来越主动。正如丈夫沈山说的：“年轻时，你冷漠如冰，现在却热情如火。”

　　苏妍承认丈夫说的是事实，特别是她月事前后几天，对爱如旱田久逢甘那般的渴望。年轻时从未手的苏妍，学会了用手指抚慰自己空虚的体。

　　无数个夜晚，两细长的手指代替了丈夫的在原本属于他的径道里穿梭。可高过后的那种空虚无力感，久久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苏妍侧过身体，面向着窗户。

　　着洁白的月，她想到儿子，对于儿子，她更多的是浓浓爱意。如今长大成人的儿子，慢慢的学会体贴自己，疼惜自己，也不枉自己自己在他身上的付出。

　　想到儿子，她甜甜的笑了，幸福的花儿绽放在她娇美的脸上，想到儿子，她又有些羞。儿子今天无意间的两个动作，竟然挑起她久违的情。

　　她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更是令人羞的，可那感觉来的是那么自然，那么的畅快，一点都不会矫造作。

　　苏妍扭了扭柔软的娇躯，皓白的右手无意识的放在两腿处。几细长的手指先是在隆起的上轻轻的滑动，光滑的指肚能清楚地感觉到中间的那一处凉。中指贴在中间的隙上，稍微加重的着，来回的磨蹭。

　　如寒冬中的冰雪之地，点燃了一堆篝火，苏妍冰冷的心也被火点燃。无名的火开始从大腿处燃烧，一路燃烧上去，直到将这躯傲人的体烧为灰烬。两指勾掉窄小的蕾丝内，右腿一缩，从脚面上了下来，挂在左大腿上。

　　然后迫不及待的伸进紧夹的两腿深处。拨开稀疏柔顺的芳草，拨着那两片瑟瑟的花瓣，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如同弹着瑟瑟的五线谱。

　　丈夫仿佛从夜中走来，来到他身边，趴在她的两腿中间，啜着她的汁水。丈夫爬了上来，在身上，在右手的支撑下，一手着左，嘴里含的右。

　　“嗯…哦…”苏妍娇发出快的呻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丈夫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径直的了进去。

　　“哦…”丈夫毫不怜香惜玉着，撞击着，连同快撞进苏妍的灵魂里。夜下的那具躯体两腿大大的张开躺在上，伴随着女人芳口中的娇呻，深入两腿深处的手指不停的动，发出噗嗤噗嗤的媾声。

　　随着手指动的速度，女体有节奏地扭摆着，颤抖着的幅度逐渐加重。放在左的五指似乎要将房抓破，拼命的抓拨。

　　“哦…快点…”女人红愈发红，吐气如兰的叫。不大一会儿，女人颤抖的频率逐渐加快，似乎不受她躯体所控制。女人扭摆中，弓起身体向前冲刺，那高来临的那一瞬间，大腿间的男人如银光闪闪仙人般刺眼。

　　最后一刻，她看清了仙人的面目…她亲生亲养的儿子。忌的快掺进高中，两片亮晶晶的花瓣中间出一股涅白的水，浇偷了干涸已久的花草。苏妍着气，前的一对房不停地起伏。在道深处的手指全是水，一片亮。

　　刚才高那一瞬间，她依稀看见儿子在她腿间用力的冲刺。那一刻，她控制不住自己多想，只想让高来的更彻底。

　　高过后，美下面的那一阵凉意，让她明白刚才的高来的有多么猛烈，多么的惊人。苏妍拉过被盖在自己身上。末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凉，刚才还不觉擦，高完后才感到些许的凉意。

　　她抚了抚发红的脸颊，感觉子深处还在收缩搐，腿间的意和左的痛仍未完全褪去。她不愿起来，甚至不愿挪动一下身体，她还想多享受一会高的余韵。苏妍回味着高后的余韵。

　　可一想到两次手，儿子都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她就感到羞。“你做那事时，竟然想到儿子，那你和妇有什么区别？那是你亲生儿子啊。”苏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一再地自责。

　　“可我没刻意去想儿子的样子，每次我都是想着丈夫…”苏妍自责过后，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可再合适的理由，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羞。“儿子在干吗呢？睡了吗？”＊＊＊沈乐乐正躺在上，回想刚才在大厅时被母亲搂在怀里时的情景。

　　母亲那柔软的房和淡淡的香让他一直无法忘怀。他知道母亲不是故意的，母亲说到动情之处才把自己搂在怀里，是爱自己，不是男女之爱，是母子之爱。

　　他不该这样亵渎高贵圣洁的母亲，特别是刚才听到母亲述说以前为了生下自己时所受的苦，他的内心更是遭到强烈的谴责。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母亲半的画面。这让沈乐乐痛苦不已。

　　他不愿意像以前那样亵渎高贵的母亲，母亲不但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可他越不想去想，母亲半的画面出现的越频繁，越清晰。他用力地抓扯自己头发，试图让那画面从眼前挥去，可他失败了。

　　沈乐乐很苦恼，很烦躁，如盛夏的知了，早上醒来时，沈乐乐挂着两个黑圆圈走出房间。母亲正在张罗着早餐，淡紫的居家服将母亲柔软的身段衬的相当柔美。“妈妈，早啊！”沈乐乐和母亲打了个招呼。“起来了，乐儿。”母亲放下鲜榨的豆浆，嫣然一笑的跟他打招呼。“嗯，我去刷牙洗脸。”心里有愧，自然不敢正视母亲。

　　沈乐乐抬起脚，往卫生间走去。阳台外的传来咕隆咕隆声，是洗衣机在工作的声音，让他感到十分好奇：“衣服不是昨晚才洗了吗？”

　　母子俩坐在饭桌上吃着早餐。沈乐乐一个劲的称赞母亲做的豆浆好喝，苏妍则低头微笑小口的吃着油条。沈乐乐咬着香酥的油条，突然说了句：“妈妈，洗衣机在洗什么？”苏妍被儿子问的发囧，白的脸上一片桃红。

　　洗衣机里是她昨晚手后脏的单，她怎么好说出口，只好找了个理由回答：“家里的被子单有段时间没洗，妈妈今天拿去洗干净。”“今天洗能干吗？天气不是很好喔。”沈乐乐没有注意母亲的脸色，实话实说。

　　“能吧，了水容易干点！”苏妍继续应着儿子，她心里知道，今天肯定干不了，可如果不洗，昨晚在单上的水太多，根本无法睡在上面。

　　“哦，妈妈，我晚点要回学校。”沈乐乐说着一口把剩下的豆浆喝完。“啊…几点回学校？”苏妍听说儿子回学校，急切地问。空了一个星期的家里，好不容易才热闹起来，儿子才住了一天就要回学校。一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十分落寞。

　　“吃过午饭吧，今晚班上有个活动。”“那就吃了晚饭再回去，妈妈早点做饭。”苏妍想尽量多挽留儿子在家里，她实在害怕独自一人守着空房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