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妈看腻了
你们这几个家伙,裆都要被撑破了还装什么矜持?反正老子今天得一下,你们来不来随便!”说完,蓄须大汉扭头便向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几秒钟后,另外五个大汉也齐刷刷地起身跟了上去。可怜的壮硕清洁工和健壮亚裔猛男,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他们自然想不到,新一轮的疯狂轮将在十几分钟后降临到他们的身上,这一群饥渴的壮硕工人会一次又一次地将浓浆进他们的眼和喉咙里。
直到他们的体内由于灌了而腹部隆起鼓,直到由于喉咙和眼都被堵而不断地从鼻孔中涌溢而出,而那个壮硕如牛的拉丁清洁工更是可怜,第一次被就被干坏了。
全身素分泌严重失调,在这个晚上硬生生地被通了腺的神经连接,高中不断有水从他肥肿的头中出。埃文嘴里哼着口哨,心里幻想着两个壮汉靡而凄凉的下场,心中既是亢奋又是得意。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壮汉沦陷的画面总是让他特别兴奋。夕阳中,壮硕的金发猛男面带笑地走在留着积雪的马路上,影子得很长很长。在念的背后。
其实他自己也很清楚,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受了委屈后的报复心理。如若要细查,应该属于原本志同道合的人因为一件自己不以为意的事情而分道扬镳的那种被背叛的感觉。不在理,不应该,但是它的确出现了,也造成了结果。
---请从容地站在某个起点,开始迈步。你以为自己所跨的每一步皆是随心所,我也不反对你这种浪漫的理解。
这是因为你的心只有透过眼睛的窗口去接收这个世界,而你的眼睛永远只能看到前方。你身后的一切被你忽略,却轻松进入我眼睛所及的前方。请从容地站在每个起点,继续迈步。
我眼里你那看似任的脚步,那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顺理成章。膝盖带动着小腿,而小腿带动着脚背。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如同朝阳夕逝,落叶归,没有第二个可能。
在这绝无第二个可能的世界里,我可以做出一些抉择,导致一些结果。就如投石入水,涟漪再淡,终会波及远方,推动散落于水面的树叶。你若是一个不留神,双眼的方向偏离了我的动作,便会错过了某些细节。
当最后的结果来临时,你会惊讶,你会诧异,你会将其归功于所谓的偶然…不,我的朋友,那不是偶然,那只是你没有看到。这就是你所谓的命运,仅仅因为我看似随心所的一个决定。
而我这所谓的随心所的决定,也早已操控在吾神永恒的意愿中,终是别人眼中早已注定的一个不二选择。什么责任权利,什么善恶伦理,都他妈是放。***那个混蛋,王八羔子,人渣!刘浩的怒火在内心燃烧,烧得他的双手有些发抖。
他愤怒,他失望,他寒心,他内疚。愤怒是因为那家伙简直太他妈可恨了,失望是自己怎么就那么那么蠢居然相信他。寒心是眼睁睁看着多年的识居然抵不上他一时的狂妄。
内疚是自己堕落了就算了,居然还拉了年幼的堂弟下水,有什么脸去面对父母亲戚?他和埃文,同是学校橄榄球队的主力,同租一件屋子。四年的队友,四年的室友,两年的炮友,还有半年稍微带点暧昧的准男友。起初他也只是玩玩,不可否认他刘浩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对的纵容也丝毫不逊。
所以两年前当埃文终于对他下手时,他也觉得只是玩玩,无所谓。被埃文那巨型巴给一遍一遍干烂了眼也无所谓,硬生生被成了一个肌壮货也无所谓,双之间的肿不堪糜烂外翻都无所谓,因为反正是玩玩,有什么关系呢。
那时的他甚至觉得,被玩坏了才是被玩了,没有中间点,但是人总是有些期盼的。这半年来,自己和埃文的关系开始有一点暧昧,毕竟那家伙和自己彼此了解,天天执行的事就是他们最大的共同爱好。
一个不留神,好像开始期盼一些毫无理由去期盼的东西。一个不留神,自己看埃文的眼神开始偶尔变得柔软。现在想起来,全他妈是自己自欺欺人。几天前,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心理之下,他放松了警惕。
那时,刘浩将自己刚十六岁的堂弟接到蒙特利尔来玩了几天。只是短短几天而已。他很清楚堂弟从小就很仰慕自己,从小就坚持锻炼,试图练得和威猛的堂哥一般壮硕。
虽然堂弟的个头远没自己魁梧高大,但是从小的重量训练也让这个大男孩小小年纪便结实肌壮,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对于壮硕肌的追求让堂弟轻松地被堂哥的室友埃文给惑住了,而青春期荷尔蒙的躁动让堂弟失去了理智判断的能力。
昨天,他回家时发现,年仅十六岁的堂弟浑身赤,趴在浴室的地板上昏了过去。他的股高高撅起,从未被干过的眼被得血模糊,肠翻涌,爆崩。
好好的一个壮硕男孩,还未成年就被干成了这副模样。重点是,刘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可怜的小子这一辈子都毁了,这一辈子都会不停找机会被大的巴,而罪魁祸首埃文却彷佛什么事儿都没有一般。
埃文那懒洋洋的坏笑曾是让刘浩血脉贲张的重要因素,如今却显得那么残忍而混帐。埃文振振有词,说是堂弟先看他洗澡的,又说是堂弟同意被的。这些刘浩都不怀疑,但是他还是无法原谅埃文,或是说无法原谅自己:埃文那家伙就是一头没有脑子的种马。
而堂弟显然被自己和埃文的肌壮体所惑,在此情况下自己居然还放堂弟和他单独相处,还愚蠢地发什么。
现在,刘浩坐在医院的大厅里,等待堂弟的括约肌修复手术完成。他昨天才到过这里做橄榄球队的全身体检,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只是这两天的心情完全不一样,---肯特做完了体检,从医院回来,此时,这个黑人壮汉脑海里琢磨着大祭司所说的话。首先,大祭司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不,不该这么想,大祭司也是要看病的。只是大祭司刚才和他说的话实在很难懂,因此他才会左思右想。
从休斯顿到蒙特利尔来已经好一阵子了,当祭司的时间也不短了,肯特又一次开始习惯天天男人的狂和愉悦。他曾经因为干爆了自己壮健身学徒的眼而内疚,更曾经因为内疚而开始质疑自己的心态和定位,然而那都是过去了。
如今,他不仅可以大大方方地用自己那肥大的巨型具猛力自己想的男人,而且那些被干翻的男人还会对他感恩戴德。他已经成功地翻身了。
还是说,他再次跌入了望的漩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其所为,所以动心任,增益其所不能。这是大祭司今天冷不丁对他讲的话。说来也怪了。
他们法拉斯教堂信奉的是古希腊巨神普莱尔帕斯,为什么大祭司这么热衷于东方哲学呢?罢了,想破头皮也想不出,肯特干脆便不去想了,---埃文等候在保健室的外面,等待医生召唤他进去体检。
刚才进入医院之后,看到刘浩坐在大厅里,明显依然十分生气。埃文也不想多惹是非,干脆便掉头从医院后门进去了。
还好一路都没被刘浩看到。不就干爆了你亲戚的眼吗,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圣人,装什么高尚啊。埃文心理暗暗地想,的确,在他看来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刘浩亢奋起来的时候也不是人啊,凭什么指责自己啊。
其实,他心里明白,有些细微的原因是说不出口的。实际上这同样的细微原因也是他此刻忿忿不平的缘由,只是他还意识不到这一点。
两个性爆棚的壮汉在一起,享受彼此的体纯粹是互利互助,但是衍生到了其他的领域了难免会出子。因为望是霸道的。
而感情是脆弱的,其中一方必定是会磕碰到另一方,当然,此时的埃文并不会这么去想,他不会对自己承认脆弱的。说好了玩玩,那就是玩玩,玩得再疯狂也是好聚好散愿者上钩的一场买卖,他绝对不会承认什么娘不拉叽的牵绊。
护士喊埃文的名字喊了三声,他才忽然回过神了,连忙起身走进了保健室,这一步踏出,究竟是开始,还是结束?---你想知道吗,我做了什么?我一共只改了三个答案,又在几周之后说了一句话。
平淡无奇的人世,多少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我看腻了,我真他妈看腻了,瞧啊,就是这么一个闪现的念头,就足以改变天下。
这就是命运的细致与强大。在命运的细致里我看到了吾神君临天下的曙光,在命运的强大里我看到了吾神永垂不朽的存在。是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尽职,只是歌颂伟大的普莱尔帕斯而已。
这三个男人都对一种病毒免疫,世上很少有人能对它免疫。它打不死,灭不掉,一旦上身便终身绕,就算对它免疫也会照样成为它的携带体。
这种病毒潜伏期可短可长,有可能几十年都毫无征兆。一旦在潜伏期过后受到强烈感官刺而发作起来,它将针对人的神经系统进行扰,最终导致神经紊乱失调。有的人运气好,发作的结果也就是身体局部部位的感官神经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