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对于迪兰来说
他壮硕的巨大身躯缓缓移动,试图从地板上站起来,片段的回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老婆的脸庞,久违的情…珍妮弗回来了?不对,机票是下个月啊,怎么回事…忽然,一个意识让他顿时无法行动。
背上冷汗直,这个壮汉就如同冻结在了空气中一般僵直。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耳中嗡嗡作响,一时之间思绪一片空白。儿子全身赤,青春的体上一块块稚却有形的肌缓缓地随着呼吸移动。
凯尔背靠着墙滑倒在地上,头垂落向一边,漂亮的脸蛋很平静。看似是睡着了,却又象是昏了过去。凯尔的两条腿大张着岔开,平放在地板上。大腿的部,那两块人的肌中央,赫然显现出一个血模糊的的大。
门被无情的撕裂,肠翻涌了出来,括约肌已然拉伤变形。里沾了白色的,事实上少年整个身躯都沾了,汗水,以及各种其他体。干涸的留下了粘稠的一层体,布了凯尔的全身。查尔斯不双腿发软。
地板上,大量的干涸体几乎盖了半个房间。儿子的脸上遗留着,眼泪,汗水,以及唾的痕迹。
而最令查尔斯震惊的是地板上那一大滩干涸的鲜血,显然是从儿子那爆裂开来的眼中出来的,浸蚀了大块的地面。
壮汉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是愧疚?是害怕?是怜惜不舍?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虽然垂软却依然巨大无比的大巴:上面沾了自己的和儿子的鲜血。查尔斯感到一阵晕眩。怎么办?自己居然把亲生儿子给了。
怎么办?!怎么跟老婆代啊?!而看着儿子此刻的惨状,看着那惨不忍睹的门和大量的血,查尔斯的后悔和心痛几乎让他自己失控。
他不仅和儿子发生了不伦的关系,而且竟然将自己的亲身骨伤得这么重!壮汉颤抖地伏下身去,摸了摸儿子的脸蛋,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这个昏睡中的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许久之后,凯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人在醒来之后,有那么几秒的时间还没有恢复记忆。
这是人们最平静的时候,因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望或想法。只是很单纯的存在,然而记忆总是会回来的。很奇怪,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自己被壮硕的老爸干晕过去又干醒过来,凯尔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太羞。
为什么呢?是太多次幻想这样的情形了,以至于真的发生之后竟然很快就接受了?还是自己现在已经麻木了?慢慢地,他的感官开始回来,间的伤口开始越来越剧烈地疼痛。
然而他全身乏力,连动都动不了,疼痛开始蔓延,蔓延到了他的腹部,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肌被撕伤了,对啊,昨晚老爸的大巨进自己的体内,硬生生地撑开了自己的肠道,甚至将腹肌顶得突出凸起。
那样大幅度的拉扯,一定会撕伤的。他感觉到下体居然稍稍有些充血。这不有些让他哭笑不得:都这副模样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种的事情?凯尔努力地颤抖着伸出手,试图轻轻地碰触自己疼痛难耐的门,却发现双中央已经被贴上的医药胶布。
看来已是处理好了伤口,这样看来,这里应该是医院了,不过,现在不是台风天吗?怎么会被送来医院?“你醒了?”这是老爸旷沙哑的声音,凯尔不心中一怔。
这时他才想到这个问题:应该怎么面对老爸?查尔斯端着一杯水走到了边,然后顺手将儿子轻轻地扶了起来“来,喝点水。”凯尔这才发现,自己坐在老爸的上。
也是啊,记得听岛上其他人说起,老爸以前每次男人的时候都会把对方的眼给干得炸开来,所以这样的修复措施应该已经做过许多次了。
只是,父子俩都不曾想到,有一天查尔斯居然需要亲手为自己的儿子修复被烂的。凯尔半坐在上,但是身上无力,连手都举不起来,他真是虚太多次了,查尔斯见状,眉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如同刀割。
他缓缓坐到了儿子的身后,一手轻轻扶着儿子的头,一手将水杯递到了凯尔的嘴边。凯尔的头靠在父亲的膛,他感觉到父亲那厚实的硕大肌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
清水滑过齿,还好咽的动作还能完成。可能实在是失了太多的体,他一口气就把整杯水喝完了。
从不轻易流泪的壮汉船长,此刻抱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看到儿子此刻无力的景象,联想到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不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凯尔…爸对不起你。不知怎么的,听到老爸的道歉,凯尔忽然控制不住自己,楞了一下。
接着眼泪竟安静地唰唰往下掉。越掉越快,越掉越快,直到少年失控地全身搐痛苦失声。这是为什么呢?明明自己一点都没有怪老爸,明明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为什么会哭呢?啊,对了。
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委屈,不过这个委屈已经很久了,久得他都快忘了,我们…我们去求妈妈搬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麦克奄奄一息地躺在漉漉的上。整个房间布了雄气息,这个肌壮汉全身都被自己还有亲人的体给覆盖。他那可怜的已经被丈人给得,整个消化系统都灌了丈人和儿子的雄汁。
此刻的他眼神离,神智不清,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差别了,这整整一天多来,这个家都持续上演着的不伦戏码。
如果泰瑞老爸的嘴累了,就在旁边睡一下。如果比尔在女婿的眼里连续上几次吃不消,就趴在旁边休息。
将近三十个小时,麦克的人体几乎时刻都被填,要么嘴里喉咙里着儿子的大巴,要么眼被丈人的肥硕巨撑得变形。
而且时常前后两个同时被亲人玩。没有睡眠的时间,也没有休息的片刻,这个壮汉此时脑袋里已是如同浆糊一般毫无形态可言。
半醒半睡,昏沉无念。比尔和泰瑞偶尔下楼去喝水或是吃点东西,然后上楼来继续这个被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壮汉。
而麦克呢,他的场子里胃里喉咙里随时都被灌了,自然是水分以及营养都十分充足,倒是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上任由另外两个男人肆意蹂躏。
他那身壮硕的肌形同虚设,在丈人和儿子的干之下无奈地晃动抖动,在自己一次次的高中搐,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单甚至垫都已经完全被,汗水以及汁给浸了,所以比尔突发奇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整架之后估计都得换。他连厕所都懒的去了。
想要撒的时候竟是直接将那肥大的巴再次捅进女婿的中,然后尽情地释放出体内金黄的,将大量的废水灌进麦克的肠胃之中。
泰瑞也依样葫芦,直接将大巴进老爸的喉咙里,而对这一切,麦克连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大量的汁在他体内和混杂搅拌在一起,再随着嘴里和眼里的一次次被干到出来。
可怜的壮汉,伦理观的破灭加上体上持续不断的感官刺,都让他的神经超负荷运作。再加上缺乏睡眠以及过分劳累,他现在的脑海里真的是一片空白。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前面后面是自己的亲人。或者说,他已经懒得去管了,竟是接受了现下的情况,甚至开始享受两个至亲的男人带给他的体快。
那是一种扭曲变形的,被轮被蹂躏的快,很原始的体享受,也是很原始的精神享受,当然,有心思去享受并不代表有力气去做任何事情,此刻的他连伸出手去抚摸那两大的巴或是地伸出舌头主动舐儿子的大都做不到了。
长时间的爱真是让他完全虚了,窗外份的风雨声还在呼啸,而窗内吧唧吧唧的合声从没停过。那是大的质巨物在惨不忍睹的中的声音,是体被挤得飙出来的声音,是最能代表这个家庭的声音。从某些方面来讲。
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这个从一开始就背负着一些不伦历史的家庭来说才是最具代表的家族遗传。***
兄弟俩一整天都在上赖着,自从昨晚以来,兄弟俩的就被拼在了一起。饿了就猜拳,输的那个就去厨房些东西,带回卧室来两个人一起吃。至于他们在上做什么,这还用多说吗,对于丹尼来说。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竟然不是梦。他终于足了自己一辈子的渴望:他朝思暮想的亲哥哥,现在正赤地和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整个被窝都黏糊糊漉漉的,不过兄弟俩都不介意。时不时地,少年便会伸出手去抚摸哥哥那壮硕人的体,那一块块鼓的肌,那硕大无比的具,那两颗浑圆肥硕的丸。
哥哥的体温是如此靠近,平稳沉着的呼吸和全身散发出来雄的气息都让丹尼罢不能,而看着哥哥偶尔睡的英俊面庞,丹尼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已经融化了。
他轻轻地靠过去,温柔地亲吻着哥哥平静的脸颊,这就是他的幸福,而对于迪兰来说,他这些年真是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