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瞳孔晃动着
这样的情景绝对不是意外,毕竟被如此巨大的物体入了门,括约肌完全动弹不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取而代之的是异常持久的猛烈快,承受力稍弱的人在这两分钟的极度愉悦中早就神经超负荷而晕过去了。
查尔斯很清楚,这个体极限享受就是那么多男人渴望被巨物翻眼最大的原因之一。他只是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属于这批人当中的一员。这两分钟里面,查尔斯看到了自己儿子脸上的变化:毕竟年纪这么轻,理智是驾驭不了如此强烈的快的。
凯尔那张帅气又可爱的脸从类似痛苦地皱着眉头,渐渐变成了眼神迷茫空的失控状态。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滑下,眼泪亦是从半张半盒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煞那间,查尔斯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影子。凯尔的容貌本来就和他母亲长得很像,而此刻放失控的神情是查尔斯非常感非常熟悉的,更何况,在儿子体内的那假具。
本来就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以前,每当查尔斯得出海多的时候,珍妮弗就是用这东西来足自己。除外,她必须每天保持足够的松弛,不然等查尔斯回来之后头几天又会痛个半死。
虽说这假具和她老公的肥大巴相比依然是小巫见大巫,但是这已经是岛上能买到最大的尺寸了,也别无他法。没想到,现在儿子竟然用着一模一样的玩具,做出了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动作,脸上也是挂着一模一样的表情。
凯尔终于度过了那仙死的两分钟,全身瘫软了下来,动弹不得。那假具依然在他的体内,但是此时他连拔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放任肠道里几爆裂的疼痛感。神情依然恍惚的他,手脚轻微地失控搐着,右手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从头枕头边勾到了一件衣衫,用无力的手臂将衣衫拉到了自己脸边,接着,少年用自己那张无意识地着泪的俊脸温柔又毫无保留地尽情摩擦起了那件衣衫。他甚至伸出舌头来,贪婪地舐着布料。
一切都是那么的又人,因为凯尔的双眼从头到尾都失焦无序地半闭着,让他的所有行为显得是那么地发自内心。
忽然,查尔斯再一次愣住了,他看清楚了,那件衣衫,正是自己下午换下来的睡,上面还遗留着自己的斑。他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这代表了什么?儿子在用老爸当做幻想对象?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他该怎么办?这时,他又发现,自己大的下体早已经充血怒了不知多久了,前列腺已经浸了汗衫的一大块--没错,是汗衫,因为那尺寸惊人的大巴一旦硬起来。
不是休闲能够约束得住的,早就撑开了松紧带破门而出,直接伸进了上身的汗衫当中去。查尔斯的脑中一片混乱。现在他妈的是什么状况?这绝对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一个示范…他怎么能因为儿子的爱画面而有反应…而儿子又怎能用沾父亲体的子作为幻想的道具?!
这全套了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之后,查尔斯连忙转身,轻手轻脚地上楼,颤抖着右手出了一烟来点燃了。
黑暗中,他的心脏还在急速地砰砰直跳,其实这一切绝非偶然。当查尔斯陷入内疚和挣扎的时候,当他质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考虑到这个结果的必然:以他一贯的以及他此刻饥渴的程度,连看到赤身体的老头老太太说不定都能亢奋。
更何况,他看到的是一个拥有着英俊容貌和壮身材的人少年。这个人少年也不仅仅是赤身体而已,他可是用极其的姿态做出了各种爱动作。
凯尔的容貌不仅俊美可爱,更是像极了他的母亲,那当然会让时不时就会以老婆做为幻想对象的查尔斯联想翩翩。再说了,年轻人特有的马蜂配上又圆又壮的完美部,老实说,凯尔还真是个尤物。
特别是对于他老爸这样看到浑圆的股就血脉张理智丧失的顶级种马来说。另一方面,儿子对老爸有着崇拜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崇拜的一部份自然会和有至少一部份的联系。
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结构来说,父子之间的感情和依赖和这种崇拜结合在了一起,很容易有些许不一样的成份出现。再说了,查尔斯总是忽略了自己的影响力:所有最能表示男特征的特质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个头高大力大无比,肌壮硕如同猛牛,性格豪直来直往,惊人并且一旦勾起了便充了攻击力,最重要的是生殖器大得值得被一群人跪着膜拜。
有这样一个老爸,难道不会让儿子在崇拜和膜拜之间失方向吗?但是此刻的查尔斯自然不会这么想,他只是一方面震惊,另一方面质疑。他迅速地完了烟,决定先冲一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清醒,好好想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花板的花案并不复杂,只是单纯的一片灰白。仔细分辨,似乎能够看出细微的瑕疵,那是海风的带来的隙和气堆积出的不规则。凯尔迟迟地瞪大了双眼,着气,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
脑中是一片很原始的空白,什么也不想,什么都不用想,也不能想。想了又怎样?止不住的内疚和后悔也挡不住下一次的重复。
止不住的理论和逃避也挡不住每一次的内疚。岔开的大腿中央,被严重拉伤的括约肌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散布开来。他健美白的体上布了汗水和自己稠密的,这些都是父亲给予他的礼物。
而他却将之一次次在想象中还给了父亲,终于,喉咙中的干燥让他缓缓起身,忍着传来的剧痛,颤抖着站立了起来,大量的体被消耗,他必须得上楼喝水。客厅的灯关着,窗户被木条封死,一片漆黑。
外面的暴风已经开始发威,一阵令人胆颤的低鸣,而就在这低鸣当中,凯尔听到了楼上卫生间的水声:老爸正在洗澡。瞬间,大量血涌向他依然红肿的下体,不一阵痛。少年了口水,心中战了几秒。
终于还是缓缓移动脚步,走向了楼梯。从书房的壁画后面能够看到卫生间里的景象,这是凯尔早就发现的秘密。
他咽了咽口水,迟疑片刻,终于蹑手蹑脚地将壁画移开。水雾弥漫的卫生间里,查尔斯健硕如牛的雄躯赤地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滑过肌之间深邃的沟谷,浸了他充男人味的胡渣,,腿,和小腹上那片令人血脉迸张的丛林。
但是更加让人目不暇接的是矗立在他身前那大得惊人的狰狞具,的大头竟轻松地耸立到了壮汉的前,而两只手合拢都握不住的肥硕茎身上爬了大的血管。查尔斯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帅气威猛的脸庞略显痛苦。
他的右手轻抚着自己那巨型的部,并时不时抚摸一下垂吊在下那两颗浑圆的雄卵。左手则摩擦着自己的头,手指时不时探进那一张一合地马眼里面,扯出一丝丝透明的前列腺。
是的,他的骇人巴已经大得可以用马眼轻松容下一手指。凯尔感觉到下体的痛越来越明显,不知不觉中竟然完全起。他顾不上这么多了,左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身下,握住了自己的肥大,前后套动了起来。
他自然不知道父亲的脑海中想的是什么,不知道父亲此刻体愉的同时内心有多么挣扎。他更加不会知道,自己半个小时前荒无度的摸样,自己的眼被撑到变形,肠被假具扯出来。
并且不受控制地被活活到的情景,现在正不受控制地涌进父亲的脑海中,想挡也挡不下来。只是自己的模样和母亲的模样在父亲脑海中重叠翻滚,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了。
此刻,凯尔只是很单纯地享受着自己一贯对于父亲的崇拜,对于雄象征的膜拜。他并不奢望能够和父亲发生什么关系,事实上那样一定会很尴尬,但是一看到那充了力量的肌壮体,那至高无上的大生殖器,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
所以,当查尔斯忽然全身一紧,紧皱眉头,大腿一阵跳动时,凯尔立刻着气,睁大了眼睛。
这是雄生物最脆弱温柔也最华丽壮烈的瞬间,它包含了太多东西。它不由自主,爲了它男人们厮杀斗争遍体鳞伤。
同时它如此伟大,它的非理性和它的冲击力推动着男人们的一切。它让男人们坚强,也让男人们脆弱,这高的瞬间象征了太多的百感集,将一切推向巅峰。
一阵极乐当中,凯尔将自己的雄汁再一次了墙壁,而浴室里面,浓稠的白色水柱从查尔斯大张的马眼中迸发而出,撒入空中,甚至直接被到了天花板上。***
啊!我!干死我!烂我的眼啊!雄壮而嘶哑的声音灌了整个被木条密封的屋子,声音大得让木条被震得颤动。
这个声音是那么歇斯底里,是那么撕心裂肺,很明显声音的主人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客厅昏暗的灯光下,麦克那肌壮健美的身躯猛烈地上下摆动着,他脸上的表情而疯狂。
圆瞪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晃动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下,而他的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下。白色的汗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紧紧地包裹着那彪壮的虎躯,被的大块肌撑得快要崩裂,而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