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掏出烟来，进王晓云嘴里，喝道：“给我点上。”王晓云不抽烟，却习惯性的随身带着个打火机，准备给我点烟用，看来她现在还没改过来这个习惯。

　　我其实一般不在她面前抽烟，更加不会让她以这种方式给我点烟，只有心情极坏时才会上一。

　　“咳咳。”王晓云把烟点上，呛得咳嗽了两声。我把带着她唾的香烟叼在嘴里，示威似的看着小白脸，小白脸拳头握紧了，却终究没有发作。“报价吧。”我说。

　　“我，我卖身…”“，卖什么身，老子听不懂，昨天挨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扇了王晓云一耳光。“我，我，卖给爸六年，一年两万，一共是十二万。”王晓云抓住小白脸的手，大声说道。

　　哈哈，小白脸头上青筋直冒，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动手啊，快动手，老子等着呢？小白脸还是没动手，我有点兴趣索然。

　　当着夫和外人的面，王晓云脸红的象要滴出血来。小白脸重重捏了捏王晓云的手，王晓云结结巴巴的说：“爸，我给您了，了十年的…巴，可不可以也算钱呀。”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我还真的心里没谱，说实话也不怎么在乎，卖、还钱什么的是了羞辱她、刁难她。她主动当众爆着口谈口的事，难道是临走还想挣个生活费？“你说算多少？”我气乐了。

　　“算，算六十万好不好。”她狮子大开口。“呸，别说你丫的臭嘴不是，就算你脸上长了十个，值得了这个数？”这下轮到我头冒青筋了。

　　臭丫头啊臭丫头，你看老子值不值六十万。不等我动手，王晓云跪爬半步，像往日一样，熟练地叼开我的子，叼出了我的巴，当着小白脸和教授、胖子的面，起来，教授和胖子傻了眼，小白脸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却不阻止。

　　“爸，那五十万好不好。”“要不二十万。”“爸，求求您，十五万。”王晓云一边吃巴，一边还价。她自己不要脸，我还要什么脸。

　　我喝道：“闭上你的巴嘴，好好吃，算你十万。”王晓云貌似有些失望，低下头连带，我抱着她的头来了几个深喉，了“吐倒手心里。”我说。

　　王晓云驯服的照做。“小白脸，把爷这泡大米汤吃了，算你二百。”我仰天狂笑。“别，不要。”我听到了王晓云的哭声。

　　小白脸竟然凑了上去，去吃王晓云手里唾和的混合物！“债太多了，抵一点是一点，”小白脸咕噜咕噜的吃着。

　　王晓云等小白脸吃完，和他抱头痛哭，边哭边报出债务的数目。一百八十万！我懵了，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胡折腾，毕业后事业也算不错。

　　我虽然管束严，对她却绝不抠门，任由她大手大脚花钱，但是作为一个富裕起来的小老百姓，我还真没见过她说的那个数。

　　“爸，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起，以后一定还给你。”王晓云泣着拿出一沓纸条。这个傻丫头，她算账的依据竟然是给我打的欠条！王晓云有点无谓的自尊心。

　　特别是吵架的时候，声称不接受我的包养，她花的钱都是借我的，我们的脾气都有点急，所以时常翻脸，所以王晓云时常给我打欠条，这个女人有点天然呆，又没什么金钱观念，左打又打，竟然积累出天方夜谭似的债务。

　　我感到教授和胖子目光中的仰慕，花上两百万养个女友，真是土豪啊。＊＊＊“胡了。”胖子一声大呼。卡拉OK包厢内，我、教授、胖子坐着，王晓云跪着，打起了麻将，小白脸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

　　“恭喜三爸爸。”王晓云身上得只剩下了一条衩，一只胳膊徒劳的遮挡着虽不算巨硕却很拔的子，趴下身子给胖子磕了个头。我们三个都做了王晓云的“爸爸”按照岁数，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

　　“爸…”她眼泪汪汪的望着我娇声叫道。“老规矩，要不件衣服，要不还一万。”我冷冷的说道。王晓云通红的苹果脸上又加了三分颜色，放开捂着子的胳膊，泣着下衩，双手像捧哈达一样恭恭敬敬的交给胖子。

　　王晓云身材很好，长腿细，翘隆，与小巧的部相反，股特别有料，衩一，仿佛升起一轮美幻绝伦的圆月。

　　平时她的大股就是我的最爱，现在更是看的火三千，是因为即将失去而倍感珍惜？还是如孟老夫子所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教授和王晓云是旧识，小白脸是王晓云的现男友，尽管刚才王晓云得几乎全。

　　但还是忍着不拿正眼看她，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象我和胖子一样死死盯住了她的光股，咕咚咚的咽着口水。王晓云羞得好像股都红了，又颤抖着说：“三爸爸，请收下的衩子。”

　　胖子擦了把嘴边的口水，一把抓过衩，大呼小叫道：“，怎么了，让俺闻闻是还是啥”？胖子说的豪迈，却没象刚才那样把王晓云的罩捂到脸上耍宝，因为王晓云穿的是一条男式的四角。

　　“王八，过来闻闻。”胖子把内掴在了小白脸的脸上，小白脸连忙躲闪。“，你个王八，把自己的衩子给马子穿，还躲个。”我脑门上暴起了青筋，胖子非要管小白脸叫“王八”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更符合这个称号，而且那条内…“三爸爸，那条是爸爸的。”王晓云小声说道。

　　王晓云这个女人外表很时尚，骨子里却是个追求安逸的土鳖，各式各样的天价衩子买过不少，平时穿的却是我的十块钱三条的疑似黑心棉四角，说那个舒服，不会束缚她珠圆玉润的宝贝股。

　　“，好好闻闻，这宝贝可是包过你爸的大和你马子的大。”胖子马上改了口。小白脸一副悲痛绝的模样，胖子让他闻了个够，又把那条我和王晓云的共用内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们打麻将的规矩是，输了的一件衣服，或者拿1万块钱给赢家，我当然不会让教授和胖子出钱，而是拿王晓云严重涨水的债务来抵。打麻将三个对付一个，自然是必赢无疑。

　　为了调动王晓云的积极，我们时不时的放下水。我和教授都选择了输钱，王晓云一心还债，而胖子不知是喜欢搞怪，还是有暴癖，也非要衣服，气的王晓云牙的。几圈下来，王晓云一丝不挂，胖子光了膀子。

　　“还玩不玩，不玩就还钱。”我道。“玩。”王晓云赌奇重，斩钉截铁的说。“你个穷，哈哈，你丫以后就叫穷吧，都穷的光股了，还拿什么玩。”胖子把王晓云的罩戴在头上，笑道。

　　王晓云傻了眼，又对我发动了眼神攻势。“没有赌本还玩个，这样吧，穷，也是！一下算你二百，怎么样。”我笑道。“好…”王晓云含着泪答道。

　　“，二百一下，那还叫什么穷，明明是钻石，穷，把掰开了让爸爸们看看镶钻石了没？”胖子喊道。

　　对于胖子的过度活跃和王晓云的超级犯，我三分恼火、三分刺、三分解气，继而是一股无力感，面对王晓云接二连三的求饶眼神，脑子里成了一锅粥。

　　王晓云见我不表态，认命的张开了大腿，左手起浓密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了丰的梆子。“王八，过来看看，你爸能不能干，给你丫留下个油光锃亮的黑馒头。”胖子揪过小白脸一块欣赏。

　　王晓云的确实很丰，颜色吗，被我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些深度，但还远远没有胖子说的那么夸张。“比云贞贞的还黑”？不知怎的，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悦，踩了胖子的雷区，提起不久前把他甩了的前女友。

　　“别他妈的提这个货，落到老子手里，让这货一天三顿拿屎当饭吃，她的，凡是长的没他妈的一个好货。”“她妈的，让你丫就知道傻乎乎的，把狗股抬起来，把你丫的臭眼子也张来了给爸爸们看看。”

　　胖子目凶光，把一腔火撒到了王晓云身上。“喔。”王晓云不知疲倦的拿目光向我求助，我冷目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