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试图从妈妈的神色上探索出一些讯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可是妈妈很快的就转身回去了，这一天的课真是度如年，我一整天都在想，妈妈一定是要和我摊开来谈清楚了，我不知道妈妈怎么想的。

　　但是从妈妈这一阵子的举动来看，我不的悲观了起来，看来不会是好事。反正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说清楚好了，终于挨到了放学，我马上加快脚步飞奔回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家门，饭菜已经都做好了。

　　妈妈端坐在旁，好像已经等了很久。我将书包挂到衣架上，也跟着坐下。“先把衣服换了吧！妈等你。”妈妈用轻柔的声调说。我很快的换好家居服，再回到了餐桌上。“妈…什么事？”“边吃边聊好了，菜都凉了。”

　　我实在没吃饭的胃口，但是仍勉强的盛了饭。“小明…”妈妈仍然言又止。“…”“小明，妈…很问你，为什么不再跟妈妈一起睡了？”

　　“这…我…”我不知如何搭腔。“你是不是在生妈妈的气？”妈妈温柔的说。“妈…怎么会呢？我…我没有…只是…”

　　“只是怎样？”“只是我想…大概我长大了…妈妈不会喜欢再和我睡了…所以…”“怎么会呢？在妈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怎会不喜欢和你睡呢？”“妈…我…已经不小了…”

　　我发现我的思考逻辑有点奇怪，我说这话时，想着的是我的具尺寸。“这…”妈妈神情竟突然有些腼腆，好像妈妈心里想的跟我一样似的。“妈…我想我以后就睡那里就好了，不然以后让别人知道我这么大了还和妈妈睡会让人笑的。”

　　我发现我说到“这么大了”时，竟然还是脑子的黄思想。“大…你”的“多大妈妈都不介意，再大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妈妈说完后好像突然发现她多说了一个“的”字，大有语病，脸马上红了起来。

　　我脑子都在想着那天将具抵着妈妈户的情景，一听妈妈的语病，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莫非…妈妈跟我一样，脑子都在想着那件事。“…”我望着妈妈有些羞怯的样子，直看着妈妈。“我…”妈妈被我看得有点结巴起来。

　　“妈，你是说，你还是希望我能和你一起睡觉是不是？”“是啊…有…有什么关系，妈想过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妈妈这句话仿佛在暗示我什么似的。“可是…妈，我以后还是会结婚，会和你分开睡的。”

　　“这…妈不想这么远，妈妈没和你睡真的不太习惯，这几个月来常常失眼，反正妈妈现在能和你睡多久就睡多久，好不好？”妈妈这句话在我听来真是充了鼓励。

　　最后说到“好不好”三个字的语气，简直温柔到了让谁都无法拒绝。“好啊！其实…我和妈一样，自己一个人睡真的不习惯。也好久都没有好好睡了。”

　　“太好了！嗯！明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吗？”妈妈突然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开朗活泼。“当然记得了，我跟妈妈的生日只差两天，我怎么会忘呢！明天是我十五岁的生日，大后天是妈妈三十一岁生日。”

　　“那…你希望妈送你什么呢？”“我…其实…妈，我只要你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就很高兴了，如果能看到妈妈快乐一点，那我就什么都不要。”“好孩子…听你这么说…妈真的…好开心…”妈妈有点哽咽的说。

　　“妈…是真的…以前…以前是我对不起妈，让妈生气，妈…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这时已经有了向妈道歉的勇气了“傻孩子，你道什么歉，是妈不好，妈一直…一直都没注意到…你已经长大了…还把你当成小孩子…所以…所以…唉！

　　妈很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孩子，妈真的很关心你，看到你闷闷不乐，妈心里好痛苦…”妈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啜泣起来“妈…你别哭…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让你讨厌我的事了，我喜欢妈妈…我不要妈妈讨厌我…妈…你别难过了…”我连忙靠到妈的身边，握住妈妈的手。

　　“呜…”我不说还好，一说妈妈哭得更厉害。“妈…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我急忙抱着妈安慰她，渐渐的，妈停止了啜泣。

　　而我仍一直紧紧的抱着她。“好孩子…妈没怪你…你那天…妈只是心太了…不是妈讨厌你，你知道吗？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妈妈的心肝，妈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也好爱你…妈…”我说着将妈妈抱得更紧，可是其怪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自主的又不听话了，我怕又会出糗，慢慢的松开抱着妈妈的手。

　　可是才一松开，妈妈反而双手环过来将我抱住，妈妈坐着，我是站着的，我那不乖的东西刚好抵着妈妈的部。我想躲开，可是妈紧紧的抱着我的，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希望我的下面赶快消下去。

　　可是越是顶着妈妈的房，它似乎更不听话了，一会儿，妈妈似乎发觉有异，也慢慢松开我，并低头看了一下我那地方，然后我看到妈妈的耳子突然红了起来，将头转了过去。

　　“孩…孩子…你…我们吃饭吧…”妈妈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拿起碗来。我边吃着边盯着妈看，妈一直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来和我四目相接时又赶紧低下头去，我看到妈妈整个脸都经了。

　　“你…一直看妈干什么…”“妈，你好美啊！”“贫嘴！”“是真的，妈你看你的脸像苹果一样的可爱，不信你照照镜子。”“你…好坏啊…取笑妈…”妈妈这时竟然像小女生一样的撒起娇来了“妈，是真的。”“你…还闹？妈要生气了。”

　　妈说着竟然嘟着嘴假装生气的样子，更是可爱极了“好好，我不说，妈一点都不可爱，妈丑死了，这样可以了吧！”看着妈妈的样子，我不也像平常在学校逗小女生一样的逗起她来。

　　“你讨厌…讨厌…”妈靠了过来竟真的像变成了小女生一样，握着拳头轻轻的捶打我。我笑着闪躲，妈妈起身追了过来，一不小心给椅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到，我急忙伸手过去扶她。

　　“抓到了！哈…哈…”妈妈冷不防的抬起头就抓着我一阵捶打，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哈…哈…打不到…”我也不和妈妈打闹起来，一下子妈妈的双手都被我抓在手上，妈妈一阵挣扎，就挣不开我的手。

　　“不跟你闹了，就只会欺负妈。”妈妈娇嗲的说着，要再挣开我的手。我索就将妈抱住，然将妈妈整个人抱了起来“快放我下来…你…快放妈下来…哈…”妈妈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跟男生玩过了，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展无遗。我抱着妈妈在家里场飞舞着，一直转着圈圈。

　　“停…快停啊…妈头晕了…”最后的的手也没力了，终于将妈放在地上。“呼…”两人都得很厉害，不再说话，但是两人都笑的看彼此，渐渐的我们的呼吸都调匀了之后，我心里对妈妈更深的爱意，已经不自觉的从眼神传达到妈妈的眼睛里。

　　而我发现，妈妈的眼神也完全变了，以前不管妈妈怎么温柔体贴，眼神里总还有一份母亲的慈爱，但是现在我看到妈妈的眼神，特别的明亮闪耀，那种长辈的样子都不见了。

　　而是像在看着她心爱的情人，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妈妈此刻的心情和我是完全一样的。我们母子就这样坐在地上互握着手，彼此凝视着对方好久好久。

　　“…你真的喜欢我吗？”妈妈首先打破沉默，而她不再自称“妈”而是说“我”在我听来，简直就是情人的对话。“我…不喜欢…我爱你。”我也不说我爱“妈妈”而是用“我爱你”

　　将那份对妈妈的男女之情表出来，妈妈懂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将脸靠了过去，妈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妈妈也动了情。

　　我就学着电视电影上的样子，缓缓的将嘴贴上妈妈的。妈妈没有逃避，我终于吻上了妈妈的嘴，但是我从来没有接吻的经验，只知道有样学样的像盖印章一样的将贴着。

　　一会儿，我发现妈妈张开她的双，将她的舌头伸过来，将我的嘴顶开，我顺从的让妈主动。

　　妈妈的舌头进入我的嘴里之后，开始在我的口中翻搅，这种感觉真是好美，好甜。于是我很快就学会了，也将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着妈妈的舌头。

　　母子俩就这么躺在地板上热情的拥吻着。我真的无法形容的当时心情的兴奋，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跟妈妈的关系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初尝滋味，紧紧地抱着妈妈在地板上滚动，吻着她的嘴一直舍不得离开，妈妈偶尔撤离调整呼吸，我又一下子吻了上去。

　　不停地吻着，妈妈的脸都被我吻遍了，头发也了，额上、鬓角的发丝夹着汗水贴在妈妈晕红的脸上，妈妈真的感极了。

　　我抱着妈妈的手在妈妈的身上，上下的抚，隔着衣服我摸到了妈妈背后的罩，我突然想摸妈妈的房，就移到前面，二话不说就握了上去。“啊…”妈妈突然像被叮了一下，用力将我甩开。

　　“妈…”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妈妈也坐着低头不语。“妈…你…”“孩子…对不起…我们不可以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