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完全狂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手就滑进去，股间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细细的夹杂其间。

　　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望让喉咙发干，扯下她的内，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

　　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一点一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传来。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我推高头部的被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

　　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我能娶七秀为么？

　　我自己也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体，顺着两腿爬下，的。

　　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成一团，只将她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晚饭后的花边村，一片祥和宁静。远远看去，树木杂处，几家屋前，散落地站着些人。

　　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是饭做得迟的人家。我信步闲走，到了一个土坡，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有的冲，有的拦，在玩“冲关”的游戏呢。

　　七秀爹娘端着饭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时扒上一口，看着他们玩。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我虽然心中很矛盾，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觉，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我呢，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

　　有时，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呢。我懒懒的望着，脑袋里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忽然，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里，心止不住猛跳了几下。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钻过她家的晾衣杆，进了厨房，里头没人。

　　穿到里屋，见七秀果然站在那，衣柜打开着，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她的睡房门开着，里边放着一盆水，热气腾腾，想是准备洗澡。

　　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一把将她细搂住，盈盈折的感从手上传了过来。

　　七秀吓了一跳，眼回过来，惊惊的一闪。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却脂肪丰腻，有着动人的感。

　　她穿着造的蓝花布衣，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体香，闻起来，让人十分冲动。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着气，就在那儿亲着。七秀鼻间“嗯”了一声，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

　　从小腮帮传到颈后。脸儿慌乱向门窗张望，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如在耳旁。七秀的眼睛迷糊中带点慌乱，两手向后伸，推撑在我臂弯，却娇柔得没有一丝力气，息让脯高起来，高起来。

　　我的双臂一紧，七秀整个身子贴进怀，丰盈弹实，十分要命，两个人都止不住呻唤了一声，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头往后仰，眼睛闭着，嘴儿半张。

　　我一声不响，手就在她旁解蓝花布带。七秀手捂在边，脸哀肯乞求的神色。我却望彻底焼着了。

　　口里着气，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边，两手剥去了她的子，一下看得惊呆了：那儿仿佛剥了壳鸡蛋，晕白的一团，稍稍不同的是，白中透着些羞红，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七秀的股动了一下，我蹲低了，吐着气，定定的看着，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由于弯着，衣服拖上，脊背处是个滑润凹处，到了部突然高起，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

　　以一种雌的柔美弧线包回，下边接着丰的大腿。凸翘高起之处，中间塌陷，红鲜，向后两处，几羞涩的卷曲着，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伸个手指一点。

　　七秀抖了一抖，股往旁边一闪。我整个手掌张开，顺着股往她后摸去，直到她背上，收回来，在丰股上留恋一圈，沿着大腿直下，又到了她两腿中间。

　　手到哪，七秀的身子矮到哪，软了下去。抚摸丝绸般的感觉，让手发，让手发狂，的部分摸遍，七秀已歪在一旁，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

　　我咽了口唾沫，将她扶好，不住惑，长舌头伸出，足足实实了一下她的红，那儿咸咸的也一股体味，十分刺人。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脸向后看来，细白的牙死咬着下，脸儿涨得通红，惊羞得要哭的模样。

　　我着热气，狗儿食般，舌头伸得不够用，脸埋在了她股间，啊，七秀让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我的舌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我从子掏出暴怒的东西，对准她后边鲜红处，使劲一顶耸，油润润的竟进去了。

　　按住了她后，就没命的狂狂耸起来，七秀俯扒在上的，身子随着冲撞抖动，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高高耸，整张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

　　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击她股的声音，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息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

　　七秀股后边一个小圈，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感，受不了了，上身竟直了片刻，硬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上。

　　那一霎，她的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不动，拔不出，直到她扒回上，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我的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起来。

　　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硬，一点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叫声。我从后边。

　　看着整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得气都出不来，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出来。

　　卷到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子拉高。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

　　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七秀子扯到旁，忘了系，头发散，息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

　　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去把衣服、巾拿进来。”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

　　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我央求说：“好七秀，快去！”在她背上轻推。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七秀自然不能回答。

　　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

　　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上。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水擦洗的。我却让七秀坐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

　　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口，任我施为。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水、擦洗，却没有拨她情的动作。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完了。

　　七秀下了澡盆，我光了衣，站在里面。换了七秀帮我洗。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进来，两个人纠不舍。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

　　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进，却不能尽，缓缓的动。

　　七秀包着那儿的皮，不断有水儿出，了单。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铺猛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