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姑娘把股往小明肚子上一坐，伸手去解旗袍的扣子，小明觉得姑娘大肥股在肚子上了，小腹一热，猛然来了一股意，一下没准备，噗嗤就了出来。

　　姑娘也没想到，哎呀了一声。小明还有些不好意思，姑娘笑道：“谢谢少爷赏，让奴家吃个童子…”

　　姑娘起身拿了一块丝帕，在下身蹭了两下，拿出来给小明看。上面粘糊糊一团，小明第一次见，姑娘笑道：“这个可是童子，奴家领赏了。”

　　那边姐夫也出来了，在厅里喝酒，姑娘伺候小明穿好衣服，陪着出来，小明还在刚才的刺中晕乎乎的呢，走路都有些打晃。

　　姐夫看着小明似乎喝醉了一样，哈哈大笑。两个姑娘陪着继续喝酒，小明对酒不感兴趣，坐在姑娘腿上，吃了几口菜，突然门口有人咳嗽一声，小明姐夫看看小明，笑嘻嘻的说：“财神来了。”

　　小明扭头看去，门开了，老鸨引着一个老道进了来。老道给小明姐夫鞠了一躬，谄笑到：“小老儿给团长大人请安。”

　　小明姐夫看看老道，用指头敲敲桌子，老道立刻从道袍里取出一个袋子，里边的都是银元。小明姐夫看看，颠颠，乐了说：“这次收成不错啊。”老道笑道：“还不是团长大人罩着，小老儿能不感谢么。”

　　姐夫看钱不少，一高兴，让老道坐下，赏了壶酒。老道笑着坐下，扭头看看小明，探头问：“团长大人，这位少爷是…”姐夫笑道：“这是我小舅子。”

　　老道点点头说：“嗯，相貌堂堂，骨极佳，他必成大气！”姐夫笑道：“大气个，这么小就跟老子来逛窑子，别把他爹给气死就很好了。”

　　小明笑道：“什么事都听我爹的还行，有些事还要靠姐夫才行。”老道竖着大拇指说：“不错，人小可聪明，当年甘宁12岁就当了宰相，我们小少爷也有宰相的气魄。”

　　姐夫跟小明都笑的合不拢嘴，姐夫骂道：“你个老牛鼻子，真会拍马。”老道却正说：“小老儿可不是拍马，看到少爷，正好能解小老儿的一个围。”

　　姐夫看着老道：“你可不能把我小舅子给害了，老子饶不了你。”老道笑道：“小老儿不敢，小老儿是想给小少爷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也帮小老儿一个忙。”姐夫看着老道：“你说来听听。”

　　老道说：“小老儿让徒弟在镇西的几个村的水井里扔了不少麻沸散，村民不知，喝了井水四肢酸软，小老儿借机去宣扬道教，说是村民着了瘟疫，大量卖符水，这才捞了不少的钱。

　　可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解。小老儿宣扬说要有个救星出来，大家都等着看救星呢，小老儿想请小少爷但这个下凡的神仙。以小老儿看小少爷的聪明机灵，这个神仙一定能当的成。”

　　姐夫看看小明，说：“这牛鼻子可不是好人，一大帮子骗子，搞了个什么全一教，到处骗钱，他说的这个事我可不敢替你拿主意，你自己看。”

　　小明乐了，看着老道说：“我但这个神仙有啥好处？”牛鼻子笑了说：“好处大的很，在那些愚民眼里，我们现在就跟皇帝一样，说啥是啥，那些愚民穷的解不开锅，卖儿卖女也要信教。小少爷当了这个神仙，不但钱财大把大把的，女人也想要谁就要谁。”小明咧嘴笑了，一拍手说：“这事老子干了。”

　　出了院，老道带着小明，来到一家裁铺子，量体裁衣，给小明做了一套道袍，两人相约，道袍做好了，老道来找小明。＊＊＊回到家里，小明兴冲冲的，王老噶正在家里犯愁呢，小明问爹怎么了。

　　王老噶说：“请了个风水先生，想找块好地迁祖坟，可找了地，人家死活不让，可愁死我啦。”小明问：“爹，你看上哪里的地了。

　　让姐夫去不就好了么。”王老噶撇嘴说：“那地方叫枣庄，刚刚出了你姐夫的管辖，没办法啊。”小明一听，枣庄，不就是老道说的那附近么。

　　小明跟王老噶说：“姐夫够不着，说不定我能。”王老噶理都每小明，自己闷头叹气。晚上，小明回到自己屋子里，红给打了洗脸水，小明擦擦脸，换了睡觉的衣服，两人躺倒上，小明思索着老道的事情，红按照平常那样，拉开小明的子，仗着含住小明的巴。

　　小明白天跟窑姐搞了一次，也没洗身子，巴一股怪味，红皱着眉头，也不敢说话，忍着恶心着小明的巴。小明看看红，乐了说：“，今天不用你嘴巴了。”红听了一喜，赶紧吐出来，端了点残茶漱口。

　　小明等她放下了茶杯，一把拉过来，神秘的说：“今天老子要用你下面那张嘴。”红略懂男女之事，看小明提出来，也只好衣躺下。红看小明熟练的爬上来，扶着巴往自己下身桶，红纳闷道：“哪个教你做这丑事的？”

　　小明咧嘴道：“丑事，这才是美事呢。”说着小明扶着巴已经捅进了红的道，红算是处女，但膜早被指头抠破了。

　　巴戮进来，略微有些痛，而里边也是干干的，更加磨得难受。红皱着眉，小明也觉得不，低声说：“，你的咋这么干，没水的？”红纳闷的问：“谁的有水？你跟别的女人做这丑事了？”小明也不管，吹牛一般把嫖娼的事情说了。

　　红心里就想吃了个大绿豆苍蝇一般的恶心，想把小明推下来，可小明八爪鱼一般地扒在她身子上，巴还死死地往里顶。红有些委屈，眼角都有泪了，黑灯瞎火的小明也不知道，拼命耸动股。

　　红毕竟身子，很是感，不几下，下边已经有水了，小明感觉到了舒畅，高兴起来，更加猛烈的耸动股。

　　红眼一闭，心想，冤家，我咋命这么苦呢，嫁了这么个混世魔王？小明捅了半天，舒服倒是舒服，总觉得有些不过瘾，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啥不如嫖娼舒服。小明捅的一下滑了出来。

　　红哎呀叫了一声，小明猛然明白，搞那个姑娘的时候，姑娘又是哼哼，又是词话，说的人家心里的，可身子下边的红却跟死人一般。

　　小明觉得不舒服，手正攀在红的子上，小明两指狠狠地夹了红子一下，红疼得一声哭叫，小明听得倒是舒服，也不管红的感受，死死地捏住红的头，都捏扁了。

　　疼得红又是哭又是哀求，小明越听越舒服，红忍着不敢叫嚷，只能低声哀求，可她声音哆嗦着求饶，小明听得觉得是那婊子的呻，掐得更起劲了。

　　月光下，红雪白的膀子着，泛着晶莹的光芒，小明玩得兴起，吭哧一口就咬在红的肩头。红这下更受不了。

　　哀号一声，一把就把小明从身上掀了下去。小明差点摔死，巴也吓软了，着股在地上发愣。红也吓坏了，赶紧过去扶小明起来，连声求饶。小明半天才缓过神来，气急败坏，抬手就给了红一个耳光，打得红漫天都是小星星。

　　小明抹黑点了灯，抄起布带，揪着红的胳膊就给捆了起来，红吓得跪地求饶，小明飞起一脚，红被踹出去老远。

　　小明四下寻觅着武器，看到花瓶里叉着的掸子，小明伸手就拽了出来，红吓得魂都飞了，一泡了出来，小明赶紧跳起来躲避，这下小明更火了，上前一把抓住红的头发，拎了起来，按到在椅子上，抬手就是一下子。

　　巴掸子的竹条瞬间在红股上打出一道红印，然后转成一道檩子，红浑身一抖，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自打来到王老噶家里，虽说天天干丫鬟的活，但毕竟是少爷的童养媳，还真没挨过打，有时候被小明抓一把，掐一下，但没真挨过打。小明虽说岁数小。

　　但毕竟是男孩子，下手也没个控制，这下红受不了了，想伸手去捂股，手刚放上去，又是一下，正打在手指头关节上，红触电一般把手收了回来，捧着手哀号起来，小明反手抄起红的肚兜，拎着她头发就把肚兜进红嘴里。

　　红憋得直翻白眼，可股上又挨了几下。红用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死命在哀求小明，这声音可跟院的婊子的声音很像了。

　　小明的小白弟弟又翘了起来，小明拉着红，又让她躺下，红跟烂泥一般，躺在上。小明骑上去，又开始顶，红股跟上的席子摩擦，疼得要死，只能鼻子哼哼。

　　而且手臂也背在后边，都快扭断了，小明却越捅越有快，低声说：“哼哼大点声，要不老子打死你。”

　　红吓得，拼命哼哼着，嘴里也发出了呜的叫声，小明拉出红的肚兜，红哀求道：“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烛光下，红一脸泪水，表情那么哀怨，小明觉得太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