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阿胖从车窗伸出手，拿手机给我看，我注视着萤幕上的画面，我看到一个赤的女生，脚勾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男的正奋力地冲刺她，我想我并不用花很久的时间来认出我的前女友，以及那个老板。

　　礁溪那次后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真的有发生什么，还是只是我在做梦，而我梦中的画面现在就在我眼前播放。阿胖很快地把手机收回，说：“我可以把档案拷贝给你，因为现在我要赶到下个点，你再打给我吧！”说完，便噗噗的驶出转运站，留下茫然的我。

　　于是隔天，我便急着打给阿胖跟他约时间，我跟他约在他家，因为在外面怕被看到或听到，因为我们周刚好都放假，就约在那一天。捷运站下车后，走在往阿胖家的路上，我的腹部越来越干热，好像是我要带小喵去看阿胖他们干她的影片似的。

　　阿胖看到我，跟我挥挥手，我们自然得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阿胖进入一栋大楼里，大楼很陈旧，感觉有很多出租学生的公寓，经过一段又又暗的走廊，我们来到他家。

　　阿胖打开铁门，我吓了一跳，整个房间出乎我意料的整洁，地板很干净，没有其它衣服散落房间里，健身器材整齐的堆放在一起，阿胖跟我说他还是租屋一族。

　　我讶异他的洁癖，明显跟他的工作还有络腮胡有出入，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急于想知道礁溪的事情。“等等嘛！对了，你确定你不会生气喔！”阿胖打开电脑后，转头跟我说。“不会啦，都没在一起了。”我跟阿胖这么说。

　　但其实我跟小喵偶尔还有联络。阿胖从硬碟槽中开启一个主资料夹，从里面抓了一个名称叫“礁溪”的资料夹放在桌面，但我注意到刚刚那个主资料夹里面还有其它东西，名称上有“小喵”

　　他打开“礁溪”有好几张图档资料夹跟影片档，我在心里靠了一声。他打开第一个图库让我看，然后起身去开窗户，因为他要淤。我看到我自己，两手抓着小喵的脚，头埋在小喵的部，一连好几张。

　　接着是我用正常体位在小喵身上，从上面往下的姿势，有几张是特写，虽然画质不是说很好，而且很多张都被窗帘挡住了。

　　但是还是看得我口干舌燥。上面显然是第一天晚上阿胖躲在外面拍的，我转头看了阿胖一下，阿胖也看着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虽然气氛有些尴尬，但是这种情况竟然有一种好朋友分享好东西的感觉。

　　阿胖打开第二个图库，是游泳池的截图，我没什么兴趣，因为摄影机画质太烂了，第三个图库，是我跟阿胖还有小喵在玩游戏的照片，一样是从工具间的角度拍摄的，那不用说，掌镜的就是老板了，有几张是小喵被M字腿的照片。

　　虽然这角度看不到什么，但是老板专拍小喵的表情特写，我看着几张小喵双眼紧闭、眉头微皱的特写表情，好像下面已经被充的表情，真是太惑人了。

　　难怪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干到她。接下来就没有图了，剩下影片档，我一个个看完这些影片档。我非常惊讶，有些事情我根本不知道，阿胖被我每看一个影片就提问题问烦了。

　　于是便直接跟我从他遇到我们开始讲，我既讶异却又入神地听着他所讲的故事。故事结束后，我整个人就沉在那里，思考事情的始末，充着兴奋却又失落的情绪。阿胖是这样说的：＊＊＊

　　五年多前我退伍后，因为向往开一间民宿，想趁早开始学习有关民宿需要的技能与眉角，于是我离开北部去宜兰找旅店的工作，后来很幸运的让我在礁溪找到一份柜台。

　　这段时间我学到如何管理财务，跟送洗店接洽，维持存货与适当价钱，保持免洗用具及巾的量，以及在网路上宣传。遇到阿伟他们是工作快一年之后的事，那时我已经准备在不久后要离职回台北。

　　我在旅店遇过很多像阿伟这样的情侣，喜欢让自己的女朋友“不小心”给别人看到，而这些人里面，甚至还有看到女朋友被别人干，会很兴奋的，而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们老板很厉害，是他教我分辨的。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但是身材也没有走样太多，比起我这胖子的肚子实在好看很多，我迟早也要变瘦然后变壮。

　　他是宜兰那边的人，有老婆跟小孩，老婆约莫三十岁而已，但看起来不像是生过小孩，她偶尔会过来店里帮忙看店之类的，跟老板感情看起来还不错。

　　“小胖你想想，女生来礁溪玩，没事穿着连身裙干嘛？而且裙子那么短，一弯就走光了，肯定是故意的。

　　还有那个，女生穿袜是流行没错，但是只限半身袜那种，你看那个穿短裙配膝上袜的，我跟你赌一定不单纯。”老板总是这样跟我说。

　　而且他也告诉我哪里有这样的文章可以看，我刚接触时还真的想不透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比以前更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我发现有些穿得很辣或很时尚的，不一定是喜欢暴的人，反而穿得简单朴素的，有可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

　　这些人里面有部份是情侣，也有自己单身来游玩的女生。“你看那对情侣，那个穿背心跟短裙的女生，我赌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因为她走路扭扭捏捏的。”

　　老板总是能赢，而且果然那对情侣来柜台checkin的时候，女生的神情蒙，我也听到一阵阵振动的声音。于是到了后来，虽然老板时常要跑外地。

　　但是没有他的提示，我也能分辨出这样的女生或情侣。有时候我也感觉老板跟他老婆也是这样的人，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而且他老婆有时候也会穿着一些很有“象徵”的打扮。

　　当然遇到这样的房客的情形不很常见，一个月遇到一次就很不错了，因为有些房间可以偷窥，所以为了我自己的福利着想，当然要看准确一点。

　　那天是礼拜天，假期的结束，旅店总是很少人，我在柜台用电脑打《魔兽三国》，忽然有辆机车进来，我稍微抬头看，是一对情侣。我翻了翻房客簿，今天有一位订房，应该就是他们。

　　于是我关起视窗，起身要，这对情侣从停车场走过来，男的很高，身材适中，牛仔跟T恤配得很阳光。

　　女方相较之下当然比较矮，穿长牛仔跟针织外套，样貌清秀可爱，像国高中小妹妹一样，我上前他们，女生说他们有订房，我随即拿起锁匙，带领他们到房间。

　　这对情侣也没什么异样，应该就只是想来礁溪的景点游玩的吧，于是我下楼继续我的《魔兽三国》。隔不久，高个男走下来问我温泉池的事，我三国正在战中，给他一个方向后，继续我的游戏。

　　后来他又回来烦我，我边玩边跟他聊天，他请我拿旅游导览给他，因为我正在战中，便呼拢他说等下拿上去给他。被那个高个男一闹，害我输了一场，我关上电脑，从抽屉抓几本旅游导览，拿上去要给他。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我咳了一下，马上敲门示意我拿上来了。

　　我认为我敲门的力道不小，不至于没听到，当我正准备再继续的时候，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马上转头，打开工具间的门，才一打开，那种因冲刺而发出的悦耳女声，就环绕着整个工具室。

　　显然他们没有去注意跟逃生走廊连接的窗户，我小心翼翼地走到窗户边，蹲下透过帘看，高个男正卖力地从后面干他的小女友，女方晃动的部显示出它的硕大，她虽然害羞地不让自己喊出声。

　　但又不时被高个男奋力一撞喊出来，我不知道这高个男是真的不知道这边的窗户，还是故意的，我还要再观察一下。

　　但是看到这个画面让我下面很肿。过了一会儿，高个男终于缴械了，我也差不多要离开了，离开前我听到高个男跟他女朋友聊天，我原本不以为意。

　　但我听到了几个关键句子，我呆了一下，带着兴奋感离开工具间。因为那高个男怂恿女朋友不要穿罩，这个男的是暴女友的爱好者，意思就是接下来会更有意思。

　　我回到柜台没多久，高个男就跟他女友下来了，我顺手将那叠旅游导览交给他，斜眼瞄着他女朋友的部，果然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但是一仔细看就能看到微微的凸。高个男没说什么，便带着他女友出去逛街了，留下我一个人羡慕着他有这样的女朋友。就在我打扫大厅的时候，老板开着轿车回来了。

　　一进门，我便跟他说明今天看到的事情，老板的表情从原本不感兴趣，到后来，彷佛像听到有人告诉他要当爸爸了一样。

　　“你是不是在唬烂啊？小胖。”我用小弟弟来发誓，才稍微让老板相信我的话。我们坐在谊厅一直聊这件事，我们一直讨论，以及如果是真的，我该怎么怎么做。“他们回来了！”

　　我提醒老板，老板马上把注意力放在门口。高个男的女朋友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用手挡住前，跟我们点了点头，但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