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段恩泽犹豫半天，只好先从后开始。“爸爸那么轻，哪擦得干净啊！”莹莹不依不饶得埋怨道。“爸！你以前可不带这样的，都是从上往下擦呀。”女儿似乎转了，一股劲的找茬般。

　　“那么想要莹莹的呀！一直在那摸！”经莹莹提醒段恩泽这才醒觉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股沟的上面。“哦！”段恩泽不自在的嗯了声，迅速将手从女儿的丰上方移开，理亏的他自是不能责怪莹莹口无遮挡。

　　他只好拿着锦饼尽可能不碰到女儿身体的情况下，伸向莹莹的后颈，另一支手则扶着肿的茎贴在自己小肚子上，不过如此一来为女儿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许多，几乎跟拭干水渍的轻抚差不多，当然莹莹又不乐意了。

　　“爸！什么意思嘛，你在搞什么鬼。干嘛不扶着我的背用劲擦？”莹莹又扭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有点象大人训小孩般的味道。

　　“口口声声说得大义凛然，不是对莹莹有想法怎么不敢靠近我？爸爸，臭爸爸！讨厌！”莹莹说的每一个字都象在谴责他的行为，他实在愧对女儿的信任。他的思想里越来越多的秽片段影响着他，是女儿故意的勾引惑也好，还是无理取闹也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爸…”莹莹又等了大约一、二十秒，也没见段恩泽的手伸过来。转过身却发现段恩泽正一手扶着直的，窘迫的拿着绵饼。“爸…”莹莹的呼唤变成娇嗔的喃昵！“爸爸是不是这样很难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泽的腹间。

　　“要不要？”莹莹含着手指尖，半咬下羞答答的模样，顿时因那没出口的半句话而显得媚惑无比，尖翘的玉随着莹莹撒娇式的轻扭而摇摆得意盎然，唤起段恩泽对那双球水的触感。

　　明知莹莹的话是陷阱，可换谁也不免想入非非起来，无论女儿用嘴或是骑身上来，都是他不想对面，却又控制不住产生联想的。“转过去，你不是要我帮你擦背吗？”段恩泽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辞着。

　　‘莹莹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能有其它的龌龊想法。’他提醒着自己，不要被一时的念所蒙蔽，酿成不能挽回的过错。莹莹狐疑的盯着父亲。

　　“爸爸真的会认真的帮我擦背？要不让女儿帮爸爸先擦背吧！”莹莹好似又想到什么恶的主意“转过去，先让爸爸你面壁思过！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她趁段恩泽不注意，夺过他手里的绵饼，推耸父亲转身，的确该冷却冷却了，段恩泽没有反对，乖乖的随着女儿的意思面向墙壁。

　　女儿的一双纤手扶在段恩泽的部，他刚暗讨、奇怪之时，一对软滑水的球出乎意料的上段恩泽的背，而不是糙的海绵饼。“莹莹！”

　　段恩泽情急着叫喊女儿的小名。莹莹无声的回应却是扶在间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泽的跨间。茎第二次被握住，段恩泽心中一惊，细滑的小手径直套起来，竟没有一丝生涩。

　　“爸…我知道爸爸你很难受！就让女儿帮爸爸吧！”莹莹轻声低语，有着道不尽的柔情意。“莹莹！别…”段恩泽头痛万分，这已不是父女间该出现的情景，他抓住莹莹的手想要将她拿开。

　　“我只想让爸爸轻松起来，没有别的意思。想能象小时候那样样和我一起洗澡，帮我擦背。”莹莹的早表现，并不是先前的对一无所知。

　　“如果爸爸不…出来的话，不是就不能够…”莹莹的语气充真诚，让段恩泽不忍拒绝。充血的让他的神经中枢亢奋不已，扰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

　　也许真的如女儿所说只有完成先前没有完成的，自己就方能坦诚的面对女儿也说不定，不可否认莹莹动摇了段恩泽的信念。

　　“就这一次！好吗？别讨厌我，爸爸…”段恩泽看不到莹莹的脸，无法得知她现在的表情，不过女儿火烫的脸贴在自己背上的瞬间，他的心也跟着颤抖。萍也似这般依偎过，如丝的倾诉时常萦绕心头。

　　那个时候的她最委屈、最无助、怀心事。是否女儿也是如此？她有什么难以言语的情怀吗？“莹莹有什么慢心事要和爸爸说吗？”

　　段恩泽移开了紧握女儿手腕的手，似曾相识的感触将他带向遥远的记忆。“我…”莹莹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犹豫，大概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晚一点可以吗？”莹莹将脸在段恩泽背肌上蹭了蹭，好似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团软也随着莹莹的挪移，而有意无意的磨挲着。女儿手中的套相比自己暴的手要温柔的多，畅快的多。

　　不过可能是莹莹缺乏男女经验，套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层不变，不紧不慢，虽然聚集了不少的快，却始终得不到即将攀上颠峰的刺。

　　“爸…舒服吗？”莹莹关切的问，就象是对恋人一般的妩媚。在无声的卫生间，段恩泽能查觉到从背上传来的女儿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泽很希望自己能快点出来，好结束这场荒诞忌的游戏。“可是…是不是要很长时间？”莹莹显得着急，似乎是担心自己得不够好。

　　“嗯…”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困难，搞不好反而让女儿会错意，但要说是女儿得不够快却万万开不了这个口。“也不是…”话刚出口，还没等他解释清楚，莹莹就彻底想歪了，错就错在段恩泽的含糊其词、言语不清。

　　“是莹莹做的不对？”莹莹错愕着，同时也害臊起来“是要这样吗？”莹莹微微直起身，让紧贴在父亲背上的双峰轻扫，握着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来，两个颗粒的轻刮，搔着段恩泽的心弦。萍都没有这样的放肆过，只听到女儿带有轻哼息，更是让段恩泽奋动不已。

　　“呃…呃…”莹莹鼻中的热气在父亲背上翻涌，也跟着在女儿手中涌动。微微的意在冠形成清晰的痕迹，但却产生不了强烈的感。不知是女儿动情的反应，还是刻意的轻，至少在对段恩泽而言，却是无比靡的勾魂曲。

　　女儿放的呻哼，直让他寒竖立，头皮发麻，这样的惑太要人命，突破人伦的冲动骤然的澎湃。

　　“爸…还没有吗？”莹莹好象因为大幅度的弓厮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泽的后背。水的美不断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抚挤。时而尖轻扫，时而缓缓推过。让段恩泽的心口酥无比，魂抖颤。

　　“莹莹…可以了！别再…”见女儿如此为自己受累心中惭愧懊恼，有心想要女儿不再为难，却错花秧表错情。“都是莹莹不好，是莹莹笨，不能让爸爸舒服。”莹莹含泪哭的咽哏，更让段恩泽内疚。“不！不关莹莹的事！

　　是爸爸的错。”段恩泽转过身准备安慰伤心的女儿，茎从莹莹手中离，段恩泽虽微有不舍，但顿觉轻松。体一时的快，带来的竟是沉重无比的心理负担。

　　“是吗？”莹莹如释重负一般，红有面容放松了不少，然而她仍象是颇有顾虑。“可是它！”莹莹低头瞅着肿异常，红紫的头。“没事的一会就好！”段恩泽真的害怕女儿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为过分的事情。“莹莹想让爸爸出来，听说…”

　　十七岁的少女间对的好奇及谈论并非如传说中的隐晦，也许是时代的变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对观念已随着网络文化的普及而开放起来。

　　“男生老是…老是硬着…的话…对身体…不好！”倒底还是个女孩子，在表达一些关于男女间的事，哪怕是有心而为，仍是会很难为情。她心疼的望着父亲，担心着原不属于她担心的事。

　　是否因为过早的失去母亲而潜意识中主动的承担了女主人的角色呢？‘想让爸爸出来！’莹莹的话无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义无需言表也能理解，女儿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仅仅只是一时的贪玩吗？

　　还是…口的念头不止一次在他脑海浮现，他清楚体的渴望，却更为自我压抑。段恩泽认为父亲让女儿为自己含吻茎，实该天打雷劈，但冲破姌的蛊惑又是那么的刺。

　　“别听人胡说，你们这此小丫头，平时都在议论些什么东西。”段恩泽不高兴起来，莹莹话虽没大错，万万不能再发展下去。可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担忧，段恩泽的心脏差不多是超负荷的狂跳。

　　“爸爸会讨厌莹莹吗？”女儿若有所思的问。“怎么会呢？爸爸不会讨厌莹莹？”段恩泽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这种事，就算女儿再过分，作为父亲有责任做出正确的引导而不是毫无原由的一般怪罪，但现在自己都差点深陷，那能够理直气壮的教训女儿呢？“莹莹犯了很大的错也不会？”

　　眼看女儿羞红的脸，段恩泽有相当不安的预感。如果说‘怎样也不会讨厌莹莹’那么将是默许了莹莹接下来的行为。可否认的话，或许能打消莹莹错误的想法，但也会伤到女儿。“爸爸还是会讨厌女儿吧！”

　　莹莹暗然神伤的自言自语着。段恩泽正当骑虎难下的时候，莹莹忽的蹲下身子，看似决心即使让爸爸生气也要任一次。“莹莹…”段恩泽徨恐的喊道，但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做为男人，一个寂寞了六年时间的男人，生理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这是段恩泽即痛苦又无奈的。莹莹的纤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泽的坚硬的。她桃红的双颊透着娇媚，半眯着勾魂的眸子视父亲，微张杏一点点靠近紫红的冠。

　　火热的鼻息打的头上，段恩泽几乎能想象着感觉到润泽的齿触碰到茎的质感。“莹莹…别…”算是象征的抗拒，或是为自己并非自愿找到的一种合理借口。

　　而不是他有心要触犯道德区。尘封的情爱被开启，萍的面容在此刻和莹莹的产生重合，那相似的暧昧表情在冲击着段恩泽最后的防御。

　　头一经热的包围就立刻融化般，产生强烈的望，想将浓浆入女儿口中的冲动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币一样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