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莹莹是我的女儿，是我和萍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能…萍，我…该怎么办。’段恩泽感到痛苦和无奈，没有把女儿教好是他最为自责的。

　　然而寂寥且亢奋的需要发，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茎在手中疯狂套，女儿的体成了脑海中唯一的画面，虽然极力抵抗，也仍是无可阻挡的浮现。

　　“爸…”门外传来女儿的声音。‘怎么…’段恩泽有些紧张，‘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呢？’他努力做着最后的冲刺。“怎么了？”段恩泽颤抖着噪音问道。“我要。”莹莹轻搞房门。

　　“马上就好，等一下。”段恩泽已经到达的边缘，突然间要停下却有一种相当的缺失感。

　　“急死了，要憋不住了。”莹莹边说边开始拍门，反而让段恩泽慌乱起来，而且越是焦急越是无法完成，却总在颠峰的边缘徘徊。“我总要穿衣服吧。”没有过多的时间折腾，段恩泽只好强忍下火准备拿巾擦身。

　　“你刚才洗澡没小解吗？”“刚才不急嘛！呀！不行了，我等不急了。”莹莹扭动门锁，门便应声而开，段恩泽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锁卫生间的门。“呀！”

　　看到父亲的体，莹莹顿时一愣，只见段恩泽一手握着，一手伸向巾架。男人跨间的巨物跃入眼帘，初次见男器官的时候，莹莹不免心跳加速，同时震撼着她年少的心。

　　“你…”段恩泽没法斥责女儿，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么会忘记锁门。莹莹也不理父亲的窘迫，径直抢到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股坐下。卫生间并不大，约莫才五、六个平的方形房间。

　　进门左边角上是洗衣机和洗手池，右手边便是马桶紧挨着淋浴的角落。“看我干嘛？你不是要洗澡吗？”莹莹歪着头瞧着，捂在着跨部，眼神困惑且怪异的父亲。

　　“我洗完了，我这出去。”段恩泽赶忙背过面擦干身上的水。耳边水冲击马桶壁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愿听到，可女儿的样子依然霸道的强占了段恩泽的思想。“爸…你的…好大哦！”莹莹隐去了男生殖器的名字感叹道。

　　十七岁也正是少男少女对最朦胧、最好奇的年纪，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险的时节，往往幻想加上尝试的望，很容易误入歧途。“拉完了吗？拉完了就走。”

　　不是段恩泽不愿离开，而是衣都在门口的壁挂钩上，要穿衣毕然要经过莹莹，而且没拿到莹莹头顶上的巾，很可能再次暴。

　　他不愿冒险，却增加了两个人赤身体独处时间。“这么大，能进到里面吗？会很痛吧？”父女间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又象是莹莹独个在自问自答。

　　“还没好吗？”对于少女的教育是每个人父最难启齿的，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所以报着长大就应该了解的思想只怕会误了女儿的一生。

　　“爸…”莹莹唤了声父亲，得他逃无可逃。“什么！”段恩泽背对着女儿，不敢回头，只有轻声回应。

　　然而他最担心的被问及的问题还是摆在他的面前。“男生的那个，是不是一直那么大？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变大的呢？”莹莹貌似天真的疑问，竟是他最难回答的。

　　“你们不是有生理课吗？老师会讲吧！”段恩泽灵机一动，虽然不知现在学校的生理课会讲什么内容，至少现在先把问题推给老师再说。

　　“生理课早上过了，老师根本没讲过这个。”段恩泽的理由失效了，结果又回到了原点。

　　“可能受到刺或…”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是看到女人光着身子就会变大吧。段恩泽选择了，最隐晦的语言，可没想好如何解释清楚，同时也担心女儿会误会其中的某些意思。“是看到…女人体吗？”莹莹显得很轻松，而段恩泽却很头大。“那是一个方面。”

　　段恩泽清了清喉咙，几乎都可以预见到女儿的下一个问题。“那爸爸…是因为看到我吗？嘻嘻。”莹莹甜美的娇笑起来“还没有拉完吗？”段恩泽有些怒了“好了啦！讨厌，虚伪的爸爸，呵呵！”莹莹吐了吐舌头。

　　“噫！卫生纸哪去了。”‘什么？’段恩泽又是脑袋一炸。“你先出去再说。”现在他只盼望女儿早点离开他的卫生间。

　　有莹莹在身边，茎始终软不下来，燃烧的火却更是炽烈。“不可以的，妈妈说过女生的地方如果不干净，会生病的。”莹莹嗔怪式的反驳道。

　　“算了，就再洗一下吧。”就连巾搁在洗衣机上的声音也清晰可辩。‘她也洗？’段恩泽明知背后的女儿已经一丝不挂，就更不敢回头了“让爸爸先出去吧！”

　　段恩泽想找个借口离开。“爸…以前你也帮我洗过的，帮我背吧。”女儿的声音就在身后咫尺，青春的体触手可及。“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泽意正言辞的说道。

　　“长大了，有什么不一样吗？长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儿了。”她或许真的不在意，可是段恩泽不能不在意，特别是想到女儿的翘正对着自己的，真怕一时控制不住，酿成大错。

　　莹莹的语气中略带着哭腔，段恩泽立刻软化下来，但愿，但愿是自己想错了“那你可不许胡闹！”“耶！爸…花洒先给我冲冲。”

　　因为段恩泽就站在水阀，莹莹要拿到花洒打开水阀毕定要将酥紧贴着父亲的背。还是少女的莹莹还没大敢到肌肤间直接的紧密接触，对她而言到现在很可能还是戏闹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泽将花洒递到背后也不敢回头，其实在他心中，一直压抑着一股窥视的冲动，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动的念。

　　“爸…我的部又变大了！”莹莹一边向身上淋着水，一边低头托着水玉挤。她似乎有意要父亲转过身来，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听到女儿谈论发育的事情，段恩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险些要抢出卫间，只是迈不动腿，陷入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你看！”莹莹似乎还是小女孩天真无的心态，也许她并没有考虑到，这对一个男而言是多么的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只是她突然这个样子，难道有什么原因。段恩泽不想明白，也不敢细想。

　　“嗯…好！”段恩泽含糊不清的回应着，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现在厨房见到女儿部的景象。“爸…你怎么不看呀！”莹莹扭捏着将手肘和香肩磨蹭父亲的厚背。

　　“是不是…不敢看啊！”女儿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团软贴了上来，也可能只是段恩泽的错觉。“爸爸不会是有什么的想法吧！”莹莹嘴里这么说，其实也害起臊来。起初大胆的念头，连自己都吓到了。

　　可朦胧少年时的胆大妄为，还有对未知的猎奇心态占了先，还未完善的伦理意识对新一代的年青人来说，大约只是理论概念一样虚伪飘渺，对忌的试探和尝试成了足虚荣心的试验品。

　　“瞎说什么呢。”段恩泽好象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你爸，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有想法。”

　　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宝贝闺女，手里的掌上明珠。怎么能把女儿对的好奇当成勾引？“那你看，我的部是不是变大了呢？”莹莹一脸娇羞的起膛。

　　段恩泽无可耐何的转过身，也许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验吧。看他是否真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嗯！莹莹长成大女孩了。”

　　也该摆正心态了，应该是自己错怪了女儿，没有能抑制丑陋的心魔，胡思想了，莹莹水淋淋的椒，有如果动冻布丁一样滑人，尖翘圆润得让人爱不释手，也很难让人不产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