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除了头在摇外

　　这不是手吗？我吓得半死，连洗手间都没上便跑回按摩房。按摩女孩看到我这样快回来，好奇地问：“怎么了？”我把看到的事告诉她，她听了不但没惊讶，反而笑了起来：“这里有八成客人都有用手解决的啦，没什么好奇怪。

　　以前我们这里的生意不好，半年前就转为有那种服务的按摩室。”天啊…原来这儿是间情架步，难怪没女孩子来啦！“那你也有和男生干那种事的吗？”我好奇地问。

　　“当然有啦，刚才大家都不愿意跟你按呢，因为女孩子是一定没小费的。怎么了，你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吗？”“不不不，当然不会，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感觉上这个女孩子蛮乖的，我只是有点吃惊。

　　但绝对没有看不起她们的意思，之后我谢过按摩师，独个走到小红的房间，小红亦刚好按完了，于是两人便一起到淋浴室冲身。一位女部长走过来问道：“刚才两位小姐都没有焗蒸气，要不要试试呢？”我对她说：“这里这么多男人，怎好意思焗呢？”

　　部长看我们两个怪可怜的，说：“这样吧，你们到那边的蒸气室，我替你们把守着，有男人进去便告诉他房间在维修。你们可以放心焗啦！”听到她的一番好意，我也没尝试过焗蒸气的滋味，便放胆一试。

　　我和小红两个掉浴袍，围上巾便走进蒸气室。刚进去的感觉是：也不是想像中那么热嘛…但之后便愈来愈觉得热。我和小红说刚才看到的事，想不到她竟然说：“那不是很好玩？”

　　好玩个啦，吓了我一跳才真哩！可能是太热的关系，小红把围在身上的巾了下来，用作抹脸上的汗，小红的房当然亦完全展在我的眼前，虽然同是女孩子，但我仍有点不好意思。

　　汗水从小红粉红色的头滴下，令我不有点冲动，想摸一摸小红的部（这绝不是同恋啦，只不过是想知道一下巨的感觉是怎样的），此时小红突然问我：“小芳，你以前有没有和男孩子玩过？”

　　“玩什么？”我不明所以。小红笑说：“你好坏呦，就是玩…那个啦！”不是说做吧？想不到一向清纯的小红会问这种问题。

　　“和男朋友算不算是玩？”我还是不明她“玩”的定义。“都算是啦。你有过几个男友？”“你是指上过的啦，可以说是一个吧！”我老实地回答。

　　（为什么要用可以说是呢，后再详述。）“小芳你好乖啊，那你男朋友一定对你很好吧！”才不好哩！搞不好现在他还在上网看情小说。“那小红你呢？”被小红一问，我也好奇起来。

　　“我以前是个坏女孩啦…嘻…”想不到清纯的小红会这样说：“我以前经常和男孩子玩的，直至认识了阿伟才安份下来。”啊…原来是这样的吗？枉我和小红共事年多，今天她才第一次告诉我哩！

　　赤相对会说真话，我又一次证实了是真的。小红继续说：“喂，小芳，难得今天来到深圳，不如今晚到的士高玩吧！”的士高吗？又是一处我从没去过的地方。

　　“但是深圳这么混杂，我们两个女孩子不会很危险吗？”小红拍心口说：“不用怕，待会我叫阿伟过来陪我们一起去便可以了。”说着小红把巾放下，站起来行到小水筒旁，提起水壳把水洒在石上，让蒸气室内多点气，由于整个过程都是站着进行的，我终于看到了小红下面的小！

　　和小芳的三角形不同，小红的是小小的一个圆形，所以用小来形容实在是十分合适。说起来。

　　小芳以前是个相当害羞的女孩子，连去泳池都不会和其他女孩子一起换泳衣，所以也没看过几个女孩子下体的发，感觉怪的呢！焗了一会我们便离开了蒸气室，那位部长果然还在替我们守着，算是十分不错了。

　　冲过身后我们便离开了这间桑拿浴室，想着今天虽然暴了身体给不认识的男人看，但反正永远都不会再碰上他们了，心倒也没什么。小红急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她的男友阿伟，谈了几句后便说：“阿伟说没问题啦，他今晚9时来找我们。”随传随到吗？你真幸福啊！相比起来。

　　我的男友就差多了…这一刻我发誓两个月都不会跟他爱爱！之后我们又四处闲逛和吃东西，大约到了八点左右，小红说：“反正阿伟还未到，不如我们先去的士高看看吧！”说着便带了我进一间颇大的的士高。

　　进去后我便立刻觉得场内烟雾漫，男男女女在倘大的舞池内摇动着。小红兴奋地叫着：“好久没来玩过了！小芳，一起去跳舞吧…”

　　算了吧，我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哩。小红看我没兴趣便独个去跳了，我则独个坐着。刚才小红说她以前是个坏女孩时我都抱点怀疑，不过现在都相信了，说起来在公司这么久都从来没听过她去玩的，也没看过她与男友阿伟以外的男孩一起，看来阿伟真是一个好男人，可以把这个坏女孩驯得贴贴服服的。

　　此时时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走到我的身旁，向我搭讪：“小姐一个人吗？没男朋友吗？要不要我们陪你玩？”好大胆的狼啊！我都还未回答，另一个已经一手伸向我的心口，老实不客气地用手掌握着我的部。

　　＊＊＊我想不到这两个狼竟会这样猖狂，在大庭广众下非礼我！那男人两手用力地捏着我的部，这个突如其来的强暴令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大声地叫：“你们干什么啦！”“想不到你人瘦瘦的，波还不小嘛，很有弹哩！”狼完全没理会我的呼叫，只自顾自地玩着我的房。

　　“非礼哎！救命呀…”我大叫。怎料两人大笑起来，说：“不用叫了，小姐，这个场是我们一帮看的，没人会救你的，哈哈…”我怎样也想不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这种恶霸式的事情发生，难道真是没皇法的吗？鼻头一酸，眼泪就涌了出来，我“哇”声大哭起来，这时候小红回来了。

　　大声地对两个狼说：“你们对我的朋友怎么了！”两人看到小红，笑得更下了：“好哇，我们正烦一个姑娘怎够两兄弟分，多来一个就最好了，咦，还要是个波霸呢！”小红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说：“够胆的就在这里把我们了。

　　我就不信你们能跑得掉！”想不到平小红温温柔柔的，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哇，你这香港妹都算有点料子，全个场都是女人，你怕老子找不到？”说完便放开我，临走时还不忘伸手捏了小红的部一把。两人走后，小红过来安慰我说：“没事吗？这种人不用怕的。”我仍是哭过不停，嚷着：“我要走呀…我要回香港…”

　　小红看到我这样子也没办法，说：“好吧，我们回去吧。”说着我们便离开了的士高。在出去之后，小红对我说：“阿伟正在过来，反正今天我们什么都没买，不如在这里住一起，明天买一点手信才回去吧？”

　　我想到刚才哭得眼也肿了，回家一定被爸妈问上半天，也就答应了，我们到了一间装修漂亮的酒店（经过今天的遭遇，我都不敢住看来危险的地方了，今天一天碰壁，说不定晚上有魔来强我哩），分别开了一间单人房和一间双人房。

　　因为小红的男友未到，于是我便到小红的房间聊天。一进房间，小红便立刻笑说：“小芳，要不要试试摇头？”摇头丸？这不是毒品吗？我家教这样严，以前当然没试过这种东西。她从口袋里拿了两粒出来，说：“我刚才在的士高里买的，要不要试试？”

　　我说：“不要啦，我不会毒的！”“不是啦，这些只是软的吧，只试一次不用怕的，很High的啊！”结果我受不住小红的引，收下了一粒，心想：“都22岁了，应该不会有事吧！”小红从雪柜拿出两瓶啤酒，说：“喝一点酒，药力会加快上脑。”

　　我以前是滴酒不沾的呀，唉…跟着这个坏女孩，连我都坏了（当然，我的好奇心才是我尝试的最大因素），当了22年乖乖女，就让我放纵一天吧！

　　我闭起眼睛，把摇头丸放入口中，之后再喝一口啤酒，这时候小红把电视转到音乐台，还把音量放至最大。不久，我有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头开始不自觉地左右摇摆起来，全身好像没力气一般，脑袋亦像空白一片，同时间，喉咙也非常干涸，于是再喝一口啤酒，喝后情况就更糟了。

　　我全身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看看身旁的小红，啊…比我更不妙，她除了头在摇外，身体亦随着电视机播出的音乐摆动。

　　“好High呦…”小红大叫，我自己则感觉不舒服多于什么High了，我有气无力地问小红：“大约会摇多久的呀？”她轻描淡写地答道：“一人吃了一粒，大约5个小时吧！”什么？5个小时！恐怕我捱不到那个时候就没命了…过了一会，小红愈跳愈兴奋似的大叫：“好High呦…好热喔…”说着更掉自己的上衣，连围也光光。

　　虽然脑袋剩下的意识不多，但我仍能看到小红赤上身在跳舞，她的部本来已经够大，在剧烈摇摆下就更觉厉害了，摇呀摇的，小红的魔掌竟然伸了过来：“好High呦…小芳，你觉得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呀…”我顺口回答。“小芳…我今天都没看过你的波波，让我看看好吗？”哎呀！我以为今天只是我留意小红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