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脫了內衣

　　女友没有注意室友热辣急的目光，只是提醒我们小心感冒，催促我们赶紧上楼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回到女友在三楼的公寓，女友拿了两条浴巾给我和室友，让我们在房间里换上干衣服，她自己拿了睡衣去了卫生间。

　　室友从他的背包里翻出一件干净的背心和一条四角内，没有顾忌的就在我面前了一个光…他两腿之间的那巴居然还硬着。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的巴。

　　他的巴没有我的那么长那么，但奇怪的是，他的巴起后竟然是向上弯曲的。他的包皮黑红，因为起，血管明显的凸起着，像是盘错节的老树。

　　他深紫红色的头很大，像一颗透的李子。弯曲的巴加上硕大的头，他的具看上去像一个狰狞的倒钩。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幻想其这样一个丑陋的巴入女友美多汁的小时的情形，不由的，我的巴也变得滚烫坚硬了。

　　为了怕室友看到，我侧过身也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内衣。室友其实根本没有在意我，他的注意力都在卫生间的大门上。女友进去换衣服的时候门并没有关严，出一扎儿宽的门来，室友伸长了脖子，像只待宰的鸭子一样张望着。

　　女友冲了个澡，换上了棉质碎花的短睡衣和睡。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女友狭小的公寓显得更加局促，本来我们打算去酒吧消磨些时间的，结果因为小雨泡了汤。现在坐在同样局促的沙发上，听着外面的雨声。

　　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事情可干，觉得有些无聊了，女友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拎啤酒，我们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很快啤酒就喝完了。

　　接着找出了家里剩的大半瓶红酒。红酒喝完，女友这里就只有用来调尾酒的金酒和果味的伏特加了，室友似乎还未尽兴，我们只好拿了伏特加加冰来喝。酒任何时候都是打开话匣子最好的催化剂。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聊一些正常的话题，譬如毕业后的打算，室友和我学业的进展等等，等到开始喝伏特加时，聊天的内容就变得海阔天空，七八糟了，我和女友都很好奇室友和他的老婆是怎么认识的，我以前问过室友，他只是含混的说他们早就认识了。

　　可是这次，也许是酒后吐真言，也许是因为是女友问他他不便拒绝，他才详细告诉我们他和他老婆相亲的经历。他和他老婆确实很早就认识了，他们的父母在同一个国企工作，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家属院。

　　他老婆大学毕业后，因为学的是舞蹈教育专业，不好找工作，而那时室友的老爸已经做到那家国企的委书记，所以通过室友老爸的关系，她才在国企的子弟中学找到了一份音乐老师的工作，也是因此，她们一家都对室友一家非常感激。

　　但可惜的是好景不长，才工作了大半年，他们那个国企开始改制，企业原来附属的医院、幼儿园、学校都被剥离推向了社会，室友老婆工作的子弟中学和社会学校合并，她的岗位被裁撤了。

　　所以她不得不再次求助于室友的老爸。室友的老爸再次帮了忙，让她做了自己的助理。室友回国的时候，订机票、订饭店之类的事情都是她跑前跑后做的，所以她和室友也更加识起来。

　　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好上了，听着室友的故事，我忍不住了句嘴：“原来你老婆是你老爸的小啊？不会你老爸已经近水楼台，捷足先上了吧？”

　　听我这么说，女友伸手拧了我一下，说道：“别没正经，说话口无遮拦的，你以为别人都和令尊一样呀？”本来室友已经有些恼火了。

　　但是听到女友这么说，反而变得好奇起来，追问女友说：“你未来的公公怎么了？”我知道女友要说什么事情，凭着还剩下一分的清醒试图打断她叉开话题，所以就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别瞎问了，看电视吧，说不定有深夜节目呢。”

　　可是室友似乎现在对深夜节目并不感兴趣，还是一再的追问女友，而女友也有几分醉意了，我越不让她说，她反而越来劲儿，最后只好由着她了讲了。

　　“漂亮媳妇也要见公婆嘛，所以我们在一起后，暑假回国去见公婆，公公婆婆当然对我很满意了，我和他们相处得也很好。

　　但是在快要走的时候，一天晚上，公公在外面应酬生意上的伙伴没有回来吃晚饭，我们和婆婆在一起吃过了晚饭，婆婆出门去做美容。

　　他（女友指着我）非要去超市买西瓜，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嫌天热，并且不想换衣服了，就留在家里。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我问是谁，公公隔着门醉醺醺的喊婆婆的名字，我赶紧去开门。

　　但是一开门，他显然把我当成了婆婆，一面喃喃的囔着什么，一边就朝我身上靠，似乎站都站不稳了，我吓坏了，赶紧扶住他，怕他跌倒，可是他却就势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女友撅了撅嘴，作无辜装。

　　“然后呢？”室友急切的问。“人家在家里本来就穿得很随便了，穿了大开领的T恤和牛仔短，公公搂住我的肩膀，手接着就伸进了人家T恤的领口抓住了人家的肩头。他摸到了我内衣的带子，一边含含混混的喊着婆婆的小名一边说：在家里还穿什么罩，摸着不。”

　　说着，就要伸手朝我内衣里面摸。我当然被吓坏了啊，连忙想挣脱，可是公公却趁势从后面把人家结实的抱住，两只手直接抓在了人家的部上。女友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烈的伏特加。

　　“在然后呢？快说啊？”室友追问道，他的档间已经鼓起了一大团。“嘻嘻，然后，然后就不能说了啊，幸亏买西瓜那位及时回来（女友很挑逗的望了我一眼），就差那么一点儿…反正公公就是大了，不过其实公公的手指和舌头真的很不错呢。”

　　女友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因为女友故作矜持起来，室友只好转向问我。我也故意卖了关子，说：“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糗事？你为什么不说自己的糗事呢？”

　　室友一时间被我的话呛住了，他想了一下，有些犹豫，但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说了声：“好吧！”一边从脚边的背包里掏出了他的笔记本电脑，一边说：“其实我也有过类似的事情。你们知道‘二十四孝’吧？”他冷不丁的这么一问，我和女友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回答说：“差不多知道吧？怎么了？”

　　“二十四孝中有一孝是‘姑不怠’，说的是媳妇孝顺用汁喂养不能吃饭的婆婆，可是这个故事在我们老家那里的版本是‘翁不怠’，就是说媳妇其实用汁喂养的是公公，所以在闹房的时候，经常要让新娘子和公公演绎这个故事。”

　　室友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脑。“我们结婚的时候，因为爷爷都在老家还有就是我老爸不想在单位太高调，所以酒宴是在老家办的，房也是按照老家的规矩闹的，你们看吧！”

　　一边说，室友一边点开了一个video短片。短片使用数码相机拍摄的，有点儿晃，但是看得出是在挤了人的新房里，墙上的大红喜字和上大红色的被褥把整个房间都映照的红光四。人们在嬉笑着，吵嚷着，这时候一个声音示意大家静一静，他要问新娘问题了。

　　镜头这才聚焦在房间的中央，只见室友的老婆穿了一袭红色苏绣丝绸无袖旗袍，顶着一方红色的盖头，有些害羞的站在那里，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紧身的旗袍包裹的淋漓尽致。

　　她的旁边站着的是室友的爸爸，他一身唐装，看着精神不错，只是他的脸上已经被人用墨汁和彩画得七八糟，可能这也是当地的习俗吧。

　　司仪也是一个和室友爸爸差不多年龄的中年男子，他问新娘子：“作儿女的最重要是什么？”室友的老婆羞答答的说：“孝顺。”司仪接着问：“那你听说过二十四孝之首‘翁不怠’的故事吗？”室友的老婆点点头。

　　似乎她明白这闹房的程。“那你该怎么做啊？”司仪问。因为室友的老婆顶着红盖头，所以看不到她的脸，但是还是能猜到她那时一定羞得脸通红了吧。她转身朝向室友的爸爸，小声的问：“爸，你饿么？”她这么一问，围观的人们顿时一片哄笑吵嚷。

　　紧接着动的人们就把室友爸爸使劲儿的朝他儿媳的部摁去，直让他的脸隔着柔滑的丝绸贴在她那高耸的峰上，紧接着又是一片哄笑。有人趁也狠狠的在室友老婆的房上摸了一把。“慢着”司仪又发话了。

　　“你们见过戴着罩喂的没有？”“没…有…”众人应和着。“那怎么办？”司仪又问。

　　“罩，罩。”又是一片喧哗。室友的老婆犹豫了一下，但是周围的人不断的叫喊着，她似乎也没了主意，只好把手伸到背后，隔着旗袍解开内衣的搭扣。

　　然后把肩带从胳膊上拉下褪出，解开了旗袍前的两颗纽扣，把红色内衣从里面了出来，司仪马上抢过这件内衣，套在了室友老爸的脖子上，众人又是一阵哄闹。

　　旗袍很薄，了内衣，室友老婆的头直接顶在顺滑的丝绸上，显出了两粒微微凸起的圆点。

　　旁边的人又开始起哄让室友的老爸吃，这次不用别人去推，室友的老爸直接很配合的把脸贴在了新娘丰的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