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是说过

　　我动也不敢动的，听着浴室里传出小东急速的气声。我感到有人走到我后面的浴室进口处停了下来，我怕得要死，极力稳住双腿，不让自己的身体抖颤。

　　那轻轻的脚步，在我身旁走过，绒布帘内透光的小孔在我眼前黑了黑，我忍着呼吸，头冒出汗水。微微听到小东的呻声：“啊……啊…”怎么？全身像是晴天霹雳被雷电击中，在惊恐、未平复的兴奋下，小东叫什么，难道他是叫我？

　　难道他知道我躲在绒布帘里？又难道在惶恐与亢奋的当儿，混乱中听错了？幽静的浴室里，突然一声呼喝：“亏你啦！”＊＊＊幽静的浴室里，突然听到一声呼喝：“亏你啦！”震耳聋的声响，吓得我的神经猛的抖了一下。死了！

　　我被他们发现了，双脚差点跪了下来。“东哥！又在这里打大炮呀！哈哈…我看你上了这个水力按摩器啊…哈哈哈…”一阵犷的笑声，是方洋，我认得出来。

　　心情稍为放松，我轻轻拿起小孔看出去，看看他们捣什么鬼。看到这时的小东坐在地上，黑的中，殷红擎天的还没软掉。小东神情有点惊讶，紧紧的瞪着方洋，却仍是大大方方好像习惯了在同伴面前起似的，看着背向我的方洋，他微微躬着身，向墙身探了探看：“哗！真有你啊，了那么多洨，你乐透了吧！哈哈…”又是一阵持续的笑声。“笑个什么？你还不是在这里跟我们一起打过！”小东幽幽的说，我登时目瞪口呆。

　　一起？有多少男生在这里一起打过炮？装、子伟、仲坤等，嗯，杰算在内吗？难怪冲澡室经常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对啊！我也想打打啊！难道我教你这招，我自己不来么？就只有这冲澡室有这么个人又强力的洒水头啊…哈哈哈…”原来是方洋想出这个自方法的。

　　看到方洋走到另一边，我已经从小孔处看不到他，却可以听到衣服鞋物的声响。小东坐在地上还是慢慢的套着自己的具，不时磨擦着头，一脸舒的表情。“小洋，你甭笑了，快打一好了！”小东幽幽的说。

　　这时看到他轻轻动乎乎的身，好像引方洋，但是我从来就不觉得他们是同志，怎么小东这个动作好像在勾方洋似的，在我眼里，其实是勾引我，因为我是同志。方洋光的走到小东身旁：“借过！”

　　小东移到另一边继续抚摸自己的身体。方洋虽然是一名壮哥，但是伸出来的具有点丑陋，起来五六寸左右，向左弯，头差不多是全包。

　　也不大，尖尖的，似个圆锥体。卵囊却很长，坠着两颗丸。方洋不断套茎身，让大迅速膨起来，虽然不是我喜欢的型。

　　看着两个男生你一炮，我一炮，我邱这个黄昏是拾来的了，扭开了洒水头，我又再看到另一被水柱强力的打。方洋好像是个速战速决的男生，鲁的扭动身，把头对准下来的水柱，享受这种特别的水力按摩。

　　其实我觉得他雄纠纠的身体，比他的更吸引我。同样是黝黑的肤，两颗晕不大的头，显得两块肌更大，更厚实的。小腹的肌不像杰，也没有小东的明显，却也不失是块好材料。

　　看着小东轻轻套具茎干，久不久看着销魂的方洋，画面是那么男男的，却又看不出他们会有其他亲昵动作，真奇怪！难道直男也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打起手来？我真不明白这是什么心态，不丢脸么？不尴尬么？

　　看着方洋在全力动，我虽然看了，心里却是想着其他。我不晓得我想的，是对是错，这件事把我从眼前的方洋离了，好一会儿，听到方洋嗯啊叫着，一道道的击，没有小东的强劲。方洋叹了口气，了一下，在洒水头清洗身体。

　　“唉，那次击比赛，就凭着你天生马眼口狭小，我们都栽在你手。嘻嘻，看这墙上的洨…嘻嘻…”小东坐在地上腼腆的笑了笑。

　　方洋说什么击比赛？难道他说一群人在这里比远近？怎么搞呀？他们不是直男么，干吗会玩这种游戏？他还好像晓得各人的特徵，连小东的头口生个什么模样也说得出来，看来好像有点蹊跷。方洋继续说：“唉…我怎比得上你，那么多洨出来。

　　还一面，一面叫，…啊……”方洋说的我登时起了皮疙瘩，挖苦小东之余，最后两句还学着小东刚才呻的声音。我才晓得方洋跟小东一定不是一对同志，但是总觉得他们有点不可告人的事。

　　“我没有…”小东即时否应起来“东哥，别骗我了！我刚刚亲耳听到的…”方洋一脸得势不饶人的表情。“小洋，我有女朋友的，你也见过，你别说…”小东这时站了起来。

　　着半软半硬的大，走到另一边，一会儿拿着胶喉管走回来，冲洗他黏在墙上浓稠的。看到方洋拿着巾往润的头发擦拭，抬着头，好像想着什么似的。

　　“嘻嘻，那奇怪了！有了女朋友，还想着一个男生…”方洋一脸滑头的说，小东呆了呆，拿着胶喉的手动也不动。“你胡说什么？”“东哥，我亲眼看到，也亲耳听到，难道你想抵赖？”

　　“你看个啥，听个啥啊？你别来！”小东有点动怒似的。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思？不会的！他以前对我的奚落，还在我脑袋里响个不停“娘娘腔”、“玉女”、“罩”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

　　他对我从小到大就只有奚落，怎会对我有意思？我真想不通。方洋的声音又响起来：“以前营我就在睡梦中，听过你叫啊，啊。

　　那时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嘻嘻，东哥，你棋差一着了，还介绍我认识你的女朋友，她的名字根本没有个字！加上，上一次大考前的宿营，我看到你…嘻嘻…”方洋滔滔不绝却突然停在这里不说。

　　他说到这里，使我想起我那天起，是被他们吵醒的，说的就是这件事么？小东表情即时有点慌张起来：“你…你又瞎说什么？”糟透了！这时我又听到有脚步声从更衣室进来。

　　听到吵闹声，那个人就放轻脚步，慢慢的停下来。蹅步的鞋声让我一听，就晓得是杰了，杰啊，你走吧！你不要听了，我不要你听啊。我内心慌乱的几乎叫了出来，听着方洋这时放声地说：“你才瞎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晚起身来，怔怔的看着邱，又把他挨近你的身体，一腿着他，搂得他贴在你怀里。

　　你以为我睡了？你看着邱入了神，我垂下头来探看，你也不知道。我还看到你亲在的肩头上，对着他说了一句我听不出来的话，我还以为邱是自愿的。

　　后来你又吻他的脖子，又用你这条东西向他磨磨磳磳，我在上层也感到在微微摇晃啊，小东哥！”方洋说到“这条东西”时，还用手指着小东下体。

　　小东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胶喉管还着水。听到这里，我明白那晚为什么我总觉得睡梦时，虚虚幻幻的感到有人抱着我，吻着我，原来小东梦遗回来后，在上所作的一切是故意的。难怪我当天觉得方洋行动怪异了，虽然我不是什么一身清白的人。

　　但在毫无意识下，让他又摸又顶，我…杰呢？在更衣室里的杰，听到方洋说起小东对我轻薄，呼吸急速，有点就快爆发的迹象。杰是个醋坛子，认定我是他的男友，怎办？杰啊，走罢！你别听了！

　　我差点想哭出来，方洋看小东不作声，又继续说：“本来我对同恋也不大反感，男校生也见怪不怪，不发生在我身上，谁我都不管，可是…”方洋顿了顿，好像在三思考虑似的。“可是什么？”小东有点颤抖的声音。

　　“可是，我一直推测，杰跟邱的关系。在我不太清楚之前，你要在人前抱着女朋友，暗地里却对邱…嘻嘻，这么个又又娘的小男生手脚，我可一眼开，一眼闭。

　　不过，碰巧那天一大早，杰就下拉了还半梦半醒的邱，走出营舍…”我登时被方洋这句说话吓着了。

　　连更衣室内的杰，呼吸也了下来。“本来我也不想理会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在我们一班人跟杰那么‘老死’（注二），会考后，大家可能各奔前程了，根本与我无关，我还打算睡个好觉，不过，我倒奇怪，你竟然起跟踪他们…”又一个晴天霹雳，我真不想再听下去！

　　难道我跟杰绵的死去活来，都被他们看进去？听到小东这时心虚的反驳：“我…我没有跟踪他们，我到处逛逛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小东！”方洋一脸严肃的说。

　　小东登时再没话说，冲澡室一阵死寂，原来我是只跟杰合着的蝉，我恨不得挖出一个窟，把自己埋葬算了。

　　我跟杰绵的过程肯定都被他们偷看个透了，邱啊邱，你偷窥刚哥，终于现眼报了，好一会儿，方洋才说：“起初，我看你起跟着他们两人，以为你想追邱，对杰明有戒心，我也不怪你这么多情…”

　　方洋顿了一顿，又说：“人不风枉少年！可是我想了想，跟在你后面，可能得到一个答案。”“什么答案？”

　　小东问。方洋顿一顿，得意洋洋的说：“嘻嘻，我不是说过，我也很想知道，杰跟邱到底是什么关系么？从你身上我就知道了。”“从我？”小东惊吓的反问。“对啊！只看你一个动作，我就明白他俩是什么关系了。”看到这时方洋的表情，活像一个计得逞的地痞，小东完全没话可说。